第五十一章:仙官大世界;儒家科考舉
五行遁術,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皆可為媒介以此來施展遁術,而徐長生所施展的正是土遁之術,至於其他幾種,因為條件有限,他目前無法施展。
只是此時此刻,讓他沒想到的是,土遁之術竟然失去了效果,甚至他發現不僅僅是土遁之術,就連其他法術都不能施展,似乎這片區域隔絕了所有超凡能力一般。
「該死!之前明明可以施展,為何現在.....不好!來不及了!....看來只能動用最後底牌了!」徐長生望著整體塌陷的陵墓,臉色凝重,心中頓時暗道不妙。
他雖然實力超越了先天之境,但畢竟為凡人之身,再加上此處區域隔絕了超凡能力的使用,他要想安然無恙的離開,恐怕是不可能了,所以對於他而言,目前就只有一個選擇,那便是利用混沌靈碑的穿越時空之力,直接穿越回仙官世界。
反正他遲早要返回仙官世界的,現在回去只不過是提早一些罷了。
當然提早回去,對於他而言,或多或少,也有些遺憾,尤其是對於他在此方世界的父親折宣,可以說這將近一年來,幾乎就沒見過幾次,更不用說在身前盡孝了。
然而他轉念一想,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畢竟他又不是不能再返回此方世界,何況,有著天罡護著,再加上這將近一年以來留下的眾多後手,他相信折宣安穩生活是不成問題的。
想到這,徐長生心中頓時舒暢了許多,他沒有再猶豫,心念一動,意識瞬間回到了識海之中。
一剎那間,隨著意識指令發出,混沌靈碑上,「仙官大世界」綻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仙官大世界。
一道紫色流星劃過星空,而此刻正當值星斗之日,虛空呈現一片銀色,這道紫光陡然劃過,雖然顯得十分突兀,但卻被其銀芒掩蓋,自然毫不起眼。
不過儘管如此,身在夫子院的諸葛乙還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就見他猛然睜開了雙眼,抬頭眺向了客棧方向,那裡正是徐長生所在。
再說此刻,客棧屋頂上,一片寂靜,突然,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屋頂上,這人身軀側躺著,似乎在熟睡,呼吸顯得極為自然。
沒錯!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徐長生。
「嗯...吾這是....這是吾家客棧屋頂之上,難道....兩方世界時間流速不同?」望著四周,剛一睜開雙眼的徐長生猛然一愣,暗暗嘀咕道。
而隨即他也不免一陣苦笑,如果兩方世界時間流速真不相同,那待到他下次返回時,恐怕那方世界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哎.....」深深嘆了口氣,徐長生緩緩坐了起來,沒有再多想,而是試著感受了一下身軀,他驚訝的發現自己這次穿越,竟是肉身穿越,而並不是魂穿。
這讓他暗暗自喜,如果今後穿越都將如此,這對於他而言,其利可是遠大於魂穿。
至於為何如此一說,原因其實很簡單,肉身穿越完全可將肉身力量帶回原本世界,而魂穿卻需要從頭再來。
當然,除此之外,魂穿相比肉身直接穿越,還有著種種不便,就比如一旦魂穿,其原本肉身將受到外在威脅,萬一魂穿返回時,失去肉身,或肉身遭到破壞,那結果可想而知。
再比如,一旦魂穿,往往靈魂力量增強了,可原本肉身卻容不下靈魂龐大力量,到那時靈魂變化直接將肉身崩碎,這就好比是木桶裝水,如果水的壓力太大,擠壓四周桶壁,木桶堅固程度不夠,其結果便是木桶損壞,水將流出。
所以,相比魂穿,徐長生更希望肉身直接穿越。
「長生!長生!你在哪了?」
徐長生還在感嘆,屋內卻傳來了其父呼喊之聲。
聽其聲,徐長生這才回神,趕緊回答道:「父親!吾在這?」
回答之時,徐長生心念一動,暗自試著施展法術,一試,竟然如他猜想那般,他所悟出的基礎法術在此方世界完全可用,這下,他不禁一喜,即刻默念五行遁術,暗道:「遁!」
下一刻,他直接遁回了屋內。
回到屋內,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手中捧著書,坐在桌前,一邊看一邊念叨著。
此方世界科舉大考,自然不是考四書五經,而是對於儒家仙人所著各種書籍熟悉程度,這其中就包括七十二先賢儒家經典著作,除此之外,還需要自行對所出論題加以評述,評述文章若能令儒家鎮教仙器浩然尺綻放浩然之氣,便可通過。
當然,科舉大考成績高低,主要是參照後者,畢竟儒家仙人最為看重浩然正氣,至於先賢典籍,是否熟悉,只是其次。
之所以會有此一說,其實還是因為一事直接導致了其規則變化,這事便就是轟動整個帝朝的王陽明事件,據說當朝儒家仙人王陽明科考之時,不屑對諸位先賢典籍熟記,因而此科成績創歷史最低,然而他所著評述,卻直接令浩然尺綻放出九尺浩然之氣,當場時,諸位儒家仙人考官皆都為之震驚。
而更為震驚的還在後頭,他所著評述得天道垂青,直接降下仙道功德,將其評述直接化為儒家先賢典籍,而他本人更是成為了儒家心學分支開派祖師。
也正是有此個例,天庭幾位儒家重臣一商量,直接修改了科考規則,評述成為了重中之重,考核先賢典籍則降為了次要一科,甚至明文規定,即使這一科成績為零,亦有可能成為儒家仙官。
因此,有此榜樣,如今科考之人,大多不願將先賢典籍作為死記硬背之書,而只是偶爾涉獵,至多也就熟記個大概而已。
「長生!明日你張伯要來!你可得好好表現,他可是從九品儒家仙官,在臨郡擔任考工令,說不定還與你夫子相識!」徐長生之父推開門,見徐長生正認真看書,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對他說道。
「張伯?可是母親之表舅父?」
「不是!是為父多年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朋友.....」徐長生之父說道此處,似乎不願再說下去,猶豫了片刻,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