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借刀殺人計;終獲七煞經!
聞得耳旁喊殺之聲,黑衣人慌亂之中,也只得與其餘幾人朝屋內退去。
此時此刻,他們深知自身雖強,但與之屋外殺來的一眾官兵不能力敵,往外逃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反倒是逃入屋內,藏於密室之中方有一線生機。
但黑衣人哪知這一切,皆在徐長生算計之中,如此結局已然註定。
原來,在此之前,徐長生已交代折景,讓其安排數名天罡探得刺客藏身之所,當其刺殺失敗之際,秘將此事告知官府,官府雖不知何人告知,但抱著寧可信其有之原則,聚集一眾軍士捕快,悄然殺來,如此方有如今之事。
不出徐長生所料,官府殺來之前,也已派人探知此處有異樣,自是不會草草了事,因而,那黑衣人等幾人雖心存僥倖,但卻是瓮中之鱉,在密室之中被生擒,當晚便被關入廬州死牢,由專人連夜審訊,其死牢之外更是由被數十精銳軍士捕快層層看守,想劫獄或殺人滅口,無異於難如登天。
…………
公孫府內,雖已夜深,但書房之中,卻燈火通明。
「父親,刺客餘孽雖已被擒獲,但孩兒擔心此事有變,需得儘快妥善處置呀!」公孫策目光凝重,眉頭緊縮,看向自身父親道。
「唉……!為父如何不知你之擔憂,可……」言道此處,公孫老大人輕嘆一聲,默不作聲,目光看向窗外夜空。
見父親一臉顧忌且擔憂惶恐,公孫策自是明白其意,刺殺之事看似為遼人遣人所為,但幕後黑手或許另有其人,就譬如那朝堂……
想到此刻,公孫公子亦是深深嘆息一聲,眼中不禁露出一絲迷茫,暗自道:「科舉之路,官場之上,看似通天大道,卻也近似無盡深淵,無疑於獨木過橋,步步斟酌,我本當上對得起官家,下對得起黎民百姓……可如今這朝堂卻是……我當如何?我當如何呀!」
…………
就當公孫公子感嘆朝堂詭異迷茫之際,客棧當中,徐長生也背對摺景,望向窗外。
「公子,今日動用天罡是否……小題大做了!不值得呀!」折景欲言欲止,臉色有異說道。
對於天罡,折景自是知曉,此乃自家公子花費數十萬貫打造密諜組織,由三十六人掌控,而每人旗下又有數十人到百人不等,皆都是當地城中耳目,大宋各大府城皆都有其分舵。
平日里,一眾耳目皆都如常人,輕易不會暴露或被動用,可一旦動用,皆都會調離當地,以免被有心之人察覺。
可以說,動用耳目,風險代價都異常大,且這些耳目都只會探聽追蹤之術,武力並不強大,此次用於追蹤刺客,在折景看來,太不值得。
「呵呵!折景,你不懂,此事我心中有數,你無需如此!」徐長生聽得折景之言,轉過身來,微微一笑,神秘言道。
而後,徐長生心中苦笑道:「我又如何不知此事不值得,可……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呀!」
此時此刻,徐長生也是心中一片迷茫,他之前雖有心極力結交劇情人物,但這方世界終究不是虛構世界,不是想深交就能深交得。
想到之前他自己千方百計的結交包拯公孫策等主角,便一陣苦笑,身為主角,哪是笨蛋,何況對方乃是大宋第一,第二聰明人,怎會看不出自己刻意結交,如此一來,便有了一大疑惑,身為折家子弟,刻意結交,真實目的何在?
「對了!公子,我剛想起一事,今晚府尹大人將宴請高麗使團一行人,我們是否前往?」這時,折景突兀說道。
「不了,你先下去吧!」聞言,徐長生想也不想直接搖頭拒絕了,宴請之事,他已然心中有數,其中陰謀自是清楚,而對於沈良之計劃,他不會摻和,亦不會阻止。
此時此刻,他心中所想的,卻是廣收各類武功秘籍,內功心法等,爭取早日擁有一身渾厚內力,而之前他借刀殺人,便是想從那刺客手中有所收穫。
「是!公子,我先下去了!」折景雖對自家公子態度大變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再問,只得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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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數日即過,這期間,高麗太子慘遭被殺,牢中刺客也被滅口,高麗使團自是人心惶惶,憤怒不已,而瀘州官員,尤其是公孫策父親更是焦急不安,不僅下令手下捕快儘快破案,且極力邀請包拯相助。
又三日,朝廷便已接到廬州奏報,知曉此事,與此同時,大遼與高麗兩國蠢蠢欲動,大有侵犯大宋跡象。
一番爭論之後,宋仁宗下令廬州官府立即破案,給高麗一交代,爭取和平解決兩國戰事。
城內,徐長生買下一套不大院落之後,便數日不曾出門,終日研究佛道經文,以求自創內功心法,可他卻高估了自己,數日過去,收穫雖有,但心法之類毫無所得。
「哎。。。。。還是不得其法,看來得儘快獲得一門內功心法才行!希望天罡那會有收穫。。。。。」徐長生輕嘆一聲,暗自琢磨。
「公子!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呀!」就在此刻,一陣急促腳步聲響起,折景話落之繼,便已推門進入房中,臉色大喜。
「哦?喜從何來?」徐長生轉身看向折景,平淡問道,但此時他心中已有猜測。
「公子請看!」折景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薄書遞給徐長生。
徐長生瞥了一眼,眉頭一皺,而後一驚,最後欣喜若狂道:「這這。。。這這是。。內功心法。。。?」
「嗯!是之前天罡在官兵走後,從那刺客密室牆內暗格之中取得。」折景立即為徐長生細細解釋言道。
「七煞真經?這似乎是一門旁門左道之法?」簡單翻看之後,徐長生不由皺起眉頭,暗自嘀咕道。
他雖不曾修鍊內功心法,更不曾見過內功心法,但簡單拳腳還是習得,且這大半年,他也向一些大夫請教,七筋八脈還是認得,穴位啥的也是熟記於心,可這七煞真經運氣法門格外奇怪,總覺彆扭,一看便不是正經功法。
「咦。。。。。這是。。。。。?」就在此刻,徐長生目光一凝,眼中閃過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