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體質初現

「＇岱宗夫如何＇的下一句是？」一位鬢髮蒼白鬍須長而稀的先生手捧著一本書環視書塾問道。

書塾一片寂靜。

「是『齊魯…』」一個頭扎著通天辮的小女孩正要回答。

周圍的學生都慌忙站起來，連先生都一臉慌張的看著她。那小女孩看著大家，記起了什麼，連忙咽下即將出口的話語。

大家鬆了一口氣，又重新坐下了。

先生咳了咳，對著小女孩慈祥地說:「蓁蓁啊，我知道你天資聰穎，以後這種小兒科的題目你就不用回答了。」

「可是，先生，大家好像都不會呢。」名叫柳蓁的小女孩為難地看著先生。

「咳咳」，先生尷尬地說「那是他們太愚笨了。」

這大家可不同意了，嚷嚷著「先生，還不是柳蓁那奇怪的體質！」

先生皺了皺眉頭，朝著那個起鬨的學生怒斥道:「不可胡說！」

那個起鬨的學生是當地的小霸王，被先生這麼一訓斥，更委屈了，反駁道:「明明就是她那個『裝逼遭雷劈體質』惹的禍！」

小女孩柳蓁看他們要吵起來了，就跟先生說：「先生，沒關係的。不要吵了啦。」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先生，說著哀求的話語。

先生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和藹地說：「蓁蓁，這事可不能這樣了。」先生轉過頭狠狠地瞪了那個起鬨的學生一眼「拋去他排擠你這一問題不談，就跟先生頂嘴，置課堂紀律與不顧這一問題，就夠他…」

先生呵呵呵地陰笑了幾聲。那個學生打了個寒顫，後悔排擠她了。

那個學生可是個見風使舵的機靈鬼，他立刻流著眼淚抽鼻涕朝著柳蓁道歉：「先生，蓁蓁，是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原諒我吧。至於我爹娘，就不用勞煩他們了。」

看著那小霸王劉跋一副狗腿的樣子，大家哄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