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炸出通道
權武剛凝聚好金鐘鎧甲,凶焰無邊的氣血長河已經轟擊到了他的身上。
遠古戰神一般的權武,大叫一聲:「來吧誰怕誰!」
說完他就被撞飛出去,撞飛了!
其實權武根本就沒想和氣血長河硬抗,他就是要借力遠遁。
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金鐘鎧甲一觸即崩潰,接下來就是肉身直接面對氣血長河的沖刷,瞬間就是白骨森森,甚至骨頭已經開始出現崩裂的趨勢。
但是藉助氣血長河的衝擊力,權武施展登天梯,也是疾如閃電,彈指間就已經被衝擊力轟出了通道。
忽然權武眼睛一亮,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接著就眼前一黑,重重摔在了雪地山。
嗡地一震,通道隨之也消失在了天際,漫天風雪恢復了咆哮,餓狼般撲向摔在地上的權武等人,轉眼就把他們覆蓋。
「怎麼有兩個帶有地上世界氣息的人,管他呢!」通道盡頭傳來一聲嘀咕,卻又像什麼也沒發生就消失了。
只留下了雪山頂萬年不變的漫天風雪,剛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
咳咳!
曹爽咳嗽了幾聲,呸呸幾口吐出了滿嘴的積雪,被埋在雪裡這麼久,她覺得胸口發悶。
「武胖子!權武!」她大叫了幾聲,但回答她的只有狂風的咆哮聲。
嗖嗖!
正在這時,她不遠處,雪地忽然動了動,一個圓圓的東西從雪裡鑽了出來,抖乾淨雪花,卻是一個腦袋。
「權武!」曹爽心中一喜,高興地沖那個腦袋喊道。
「曹小姐!」腦袋轉過來卻是銀勾先生。
他的機緣倒是不錯,居然已經突破到了鍛體三重,還幸運地躲在了權武身後,被一起衝出了通道,撿了條命。
但是他顯然不是曹爽想見的人,曹爽的眼神馬上暗淡下去。
「曹、曹小姐!」銀勾先生看到曹爽要殺人的眼神,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曹爽見他愣在原地更生氣了,從他吼道:「還不快找權武!」
「權武?權武是誰?」銀勾先生更加不知所措。
「就是,武胖子!」曹爽一想就明白了,權武一直化名武霸山來著。
兩人手忙腳亂地在雪地里亂挖。
「找到了!」銀勾先生忽然驚喜地叫道。
他忽然驚慌地拍打著挖出來的人身上的雪花,驚叫道:「武少您的手腳呢?」
曹爽心往下一沉,看著那失去四肢凍成冰棍一樣的人,卻又是鬆了一口氣。
「人沒事就好,就算沒有雙腿雙手,我養他一輩子。」曹爽暗道。
「靠!你瞎咋呼啥!」曹爽抹掉那人臉上的血,差點一頭皮削死銀勾。
「你什麼眼神,這麼瘦能是權武?」她沒好氣地說道。
銀勾撓著頭不敢說話,這哪是權武,原來是被劍七削掉了四肢的彭連山。
兩人繼續在雪地里亂挖起來,曹爽忽然停了下來,她的手碰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急忙撥開雪花,露出了一個魁梧的身軀。
曹爽拚命地將靈氣往他體內輸入,又抓出一把小還丹掰開他的嘴硬塞了進去,但權武還是半天沒有反應。
「權武!武胖子!你給我醒醒!」曹爽搖晃著權武,眼淚不由自主滾落下來。
「你答應我的儲物戒還沒給我戴上,你不能死!」曹爽哭道。
「給!」權武忽然咧嘴笑了。
「叫你裝!」曹爽輕輕往他胸口捶了一下。
咳咳!
權武一陣咳嗽,卻又吐了一口血。
曹爽嚇得,趕緊又往他經脈內輸入一絲真氣,缺乏靈氣補充,她的臉卻已經變得蒼白。
「我,沒事了!」權武勉強做了起來。
「別逞能!你像沒事的樣子嗎?」曹爽道。
權武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多處血肉都炸沒了,露出森森白骨,骨頭上也布滿了裂痕,也就是他氣血雄厚,要是換個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早就一命嗚呼了。
權武調息了半天,又吞了一把氣血丹,才恢復了一點氣血,身上的傷勢隨著氣血的溫養,也慢慢恢復著。
這就是鍛體三重武者的生命力強大,只要不死,隨著氣血恢復,身體也會慢慢恢復。當然鍛體三重畢竟不是不死之軀,要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卻有些難度,只是能維持生機不斷而已。
權武勉強已經可以站立起來,看得一旁的銀勾先生暗暗咋舌,這還是人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站起來。
「好了我們先下山去,也不知這是哪裡,罡風凜冽,呆久了武者也受不了。」曹爽說著攙扶著權武就要下山。
「等一下,能不能把我也帶下山去?」
忽然邊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權武回頭一看卻是被削成人棍的彭連山。
別看他樣子凄慘,但他沒有進入通道,其實都是外傷,反而曹爽她們看起來沒有外傷,卻在通道中被神秘人威壓所傷,內臟受到重創。
雖然鍛體三重還不能讓肢體重生,但要是被彭連山找到什麼靈藥,也不是沒有機會重新讓斷肢重生。
「我們自己都受傷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安全下山,可沒把握再帶你。」權武說道。
他又不是爛好人,和彭連山非親非故沒理由冒險幫他。
「別!」彭連山一聽急了,連忙說道,「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帶我下山。」
「我都不知道你的秘密值不值得我們冒險,還是你自己把秘密爛在肚子里吧。」權武說道。
他最煩就是別人要挾自己,所以擺出一副愛說不說的樣子,就要往前走。
「等一下!」彭連山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一番決心。
他又說道:「我把秘密告訴你,你要是覺得對你有用,就幫我一把。」
權武倒是高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就不怕我聽了你的秘密,又不管你?」
彭連山苦笑著反問道:「我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
權武聳聳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心裡暗道這倒是個人物,的確如他所說,要是自己不幫他,他只怕在山上撐不了三天,只有賭一把。
彭連山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