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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解放」時**還在台上,空軍四屆×次全會她還在指手劃腳,這次全會沒讓我參加,壞人散布謠言說何廷一還是有問題的。**非常體貼、關心和愛護他身邊的工作人員。每年春節**都要請工作人員聚餐。1957年春節我榮幸地被邀請。這次參加的有秘書、女服務員、擔任內衛的戰士等。飯前**和大家聊天,還給我們講故事,說說笑笑,使我們感到就像在自己家裡過年一樣輕鬆愉快。飯後**又和大家一起合影留念。我們和**合影的照片,「文化大革命」初期被造反派拿走了,說什麼我沒資格有和**的合影照片。家人告訴我這句話,我十分難過。我和**、鄧小平的合影被造反派撕得粉碎,批鬥時他們說我是「一仆二主」——劉、鄧的奴僕。我和**的合影他們不敢撕毀,我被「解放」后他們退還給我了。這張最珍貴的合影我常常拿出來觀賞,我將永遠珍藏。1957年整風反右,**十分繁忙,他到各省市視察,地方的同志都要請他去看鋪天蓋地的大字報。**到各省市除找省市委書記聽彙報外,還要找大城市的一些教授來談話。在杭州時他要我們派飛機到上海接復旦、交通大學的幾個教授,**和他們談了一夜,從他們走時的表情上看似乎談得頗投機。有一次浙江省委第一書記江華、空軍司令員劉亞樓去見**,他們要我也一起去,談話中提到報紙問題。當時上海的《文匯報》、《新民軍報》有些右派言論,**說他們利用報紙反黨。**問我看不看報,訂閱什麼報紙,我說基本上是《人民日報》、《解放軍報》,有時也訂閱《北京日報》。**問空軍司令部的幹部是否都訂報,我說不完全都訂。劉司令員對我的回答有點懷疑,但他當時沒有追問。劉回北京後作了一番了解,果然訂報的人不多,於是他決定給每個部、處的辦公室訂一份《人民日報》,一份《解放軍報》,首長辦公室加訂《北京日報》、《光明日報》或《文匯報》。空軍第一批女飛行員分配給第三運輸團后,劉司令員要我去給葉子龍說一下,想辦法請**接見一次女飛行員。痛快得很,葉給**一說就同意了。劉司令員很高興,他親自帶領女飛行員到中南海。女飛行員到達時,**正在豐澤園的院子里散步。女飛行員走進院子里,**同她們一一握手表示歡迎。**說:你們是新中國的第一批女飛行員,你們能在祖國的藍天飛翔,很光榮啊!女飛行員微笑地說:**在百忙中接見我們,我們太高興了。接見后**說:我們一起照個像吧!照像時葉子龍要我去參加,我想**是接見女飛行員,我去不合適,就沒去。我在執行**的專機任務中,不敢自誇有功,但捫心自問無過。萬萬沒有想到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我就被**點名打倒了。吳法憲給我捏造了一堆罪名,造謠說我在專機上安竊聽器,說我想謀害**,可謂「罪大惡極」!我被「解放」時**還在台上,空軍四屆×次全會她還在指手劃腳,這次全會沒讓我參加,壞人散布謠言說何廷一還是有問題的。那時我確實擔心能不能重新工作。我能出來工作,一要感謝鄧小平說了公道話,二要感謝**在我的任命報告上劃了圈圈。這樣**就不敢搗亂了。出來工作后情況並不平靜,不久小平同志又靠邊站了。「四人幫」今天說我們是什麼「還鄉團」,明天說我們是什麼「走資派還在走」。他們對我們被「解放」又重新工作是不高興的。原因何在?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同志在其《念奴嬌·崑崙》一詞中曾就「莽莽崑崙」給人民帶來的禍福發問:「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我想,無論何人,其所作所為,黨和人民都會有評說的。1958年底,**不坐空軍的飛機,我的專機任務並沒有因此了結。接著為廬山會議服務,執行周恩來總理和**主席出國訪問的專機任務。現根據原空軍通信員柳昆尚提供的材料和我的回顧簡述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