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特異洗腦術
孟菲菲的小手輕輕戳了一下宇浩傑的背部。
宇浩傑回過神來,他雙手握住孟菲菲纖細的手:「菲菲錦緞的事情有了眉目,製作這種錦緞的有一定的年代久遠,據說四大家族的後人為了守護錦緞而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它代表的是當時貴族的一種身份象徵。」
宇浩傑說完,孟菲菲陷入沉思。
白言明敲門進來,「菲菲喬飛的屍體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這件事是醫院裡的人做的毫無疑問。」
孟菲菲遲疑了片刻,「白隊,那麼如果想要讓屍體還原真相,那麼我們必須探訪一下醫院。」
白言明讚許地點點頭。
孟菲菲和宇浩傑深夜探訪醫院。
他們悄悄來到醫院的後花園裡面。
「呀,你撞倒我的頭了。」孟菲菲摸摸自己的腦袋。
宇浩傑輕輕摸摸她的頭。
兩人趁著夜深人靜,攀爬到醫院的後門。
這時候一個值班人員剛好去吃飯了。
宇浩傑拉著孟菲菲的手,兩人悄悄來到醫院的病人檔案處。
孟菲菲仔細翻看著檔案,由此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喬飛在兩個月以前並沒有注射胰島素的習慣,也就是說是有醫生借治療她的低血糖給她體內注射了大量的胰島素導致她走向死亡道路。
這家醫院說不定藏著一個殺人兇手也許是幫凶。
正當孟菲菲凝視這件絕密檔案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看見孟菲菲和宇浩傑,他手裡拿著感染源試管,宇浩傑走上前去亮出身份證:「我們是警察你是誰?」
那人以為醫院進了什麼可疑人員,卻不曾料想居然是警察。
那人驚慌失措的扔下試管,轉身奪路而逃。
宇浩傑和孟菲菲拚命地追上那個人,宇浩傑將他的頭部按倒在草地上,「說是誰派你來的?你不說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
那人咬牙切齒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宇浩傑朝著孟菲菲揮揮手。
孟菲菲示意宇浩傑先回警局再次進行盤問。
兩個人押著這名可疑人員來到審訊室內,「說吧,你半夜三更拿著感染源試管想要做什麼?」
任憑他如何狡詐,但難逃宇浩傑的一雙火眼金睛。
宇浩傑一雙犀利的眸子一直緊盯著這個人。
這人不時地搖搖頭。
這時候一個警員走到宇浩傑身邊,悄悄耳語幾句:「大哥那個證據已經找到,這名犯人名叫王佳明,在醫院做醫生,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他是喬飛的私人醫生。」
宇浩傑恍然大悟,他將犯人與喬月通話的記錄甩到審訊桌前:-罪證確鑿,你還說你不認識喬飛嗎?」
男人乾瞪眼。
他沒想到技術刑偵的今天,警察很快就能查出蛛絲馬跡。
男人默默地垂下頭:「我是被人利用了,你們不知道我被人做過洗腦術,後來就無緣無故地喜歡上喬飛,我追求她她不答應,於是那個洗腦組織就對我說:你如果無法得到喬飛,必須將她殺死,我那是狗急跳牆了。」
男人說完失聲痛哭起來,那哭聲響徹整個警局。
「哦,你說你參加了洗腦組織,那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就是能夠控制你的思維,完全按照他們說法去完成任務,並且他們會給你獎勵之類的。」男人回答得含糊。
孟菲菲一邊記著筆記。
「在雲城有很強大的洗腦組織,他們的目的是為四大家族的寶物也就是失蹤的絲綢錦緞。」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宇浩傑心中滋生,這個組織的人擁有一種可以改變人思維和大腦想法的異能。
隨即宇浩傑又問道:「那麼他們是如將想法植入你的大腦里的?」
一個關鍵的問題瞬間引起大家是猜想。
「他們是在大腦里植入晶元,每個人都因為好奇心而接受手術,而我就是一個試驗者。」
「你見過他們的頭目嗎?」宇浩傑再次詢問。
「沒有見過,因為他們每次都是蒙著面進行的植入活動,以及思維定向手術,對這個手術的名字叫做思維定向手術。」那人喃喃自語道。
宇浩傑嘆息了一聲,隨即掏出煙蒂掐滅香煙。
「菲菲,和白隊怎麼看這次的特異手術植入事件?」
白言明搖搖頭道:-這還是有點令人難以置信,如果之前的案子也是通過思維植入產生犯罪的話,那麼宇深重的和飛揚爸爸的案子應該也是的,因為他們是四大家族的後人。」
宇浩傑轉而一臉期待的目光望向孟菲菲。
孟菲菲聳聳肩:「我的觀點和白隊一致。」
宇浩傑示意警察將犯人押下去。
「從現在起我們需要面對的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他足以摧毀人的意志和思維以及意識。」宇浩傑沉吟片刻說道。
孟菲菲抬眼看了一眼時鐘:「浩傑,我認為這些人懂得醫術的可能性很大,因為植入手術需要醫生才能進行。」
宇浩傑提出反駁;「也許會花錢聘請醫生也說不定。」
「總之要趕在這群人之前先尋找到錦緞的下落。」
孟菲菲提出異議。
另一方面,紫瞳偷偷遞交了辭職信給宇浩陽。
信上這樣說:-浩陽大哥,請原諒我這樣不告而別,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只是我無法接受自己不能懷孕的事實,不能做一個完整的母親是我的遺憾,所以請你忘記我吧!「
同時她一整天都沒去上班。
紫瞳就這樣獃獃地在大馬路上走著。
突然一個陌生的女人向她打招呼道:-你好小姐,你怎麼了?身體不好嗎?」
陌生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天,企圖套出她心理的秘密。
她耷拉著腦袋想著說:「我不能生小孩了,嗚嗚。」她哭出了聲音。
那人卻使出一個壞壞的眼神打量著她說道:-這樣吧,我們診所擁有一種再生的修復腹部的方法,能讓您再度擁有做母親的希望,要不要來試一試?」
紫瞳頓時兩眼放光。
她默默地跟著這個人走到了一棟神秘的大樓前。
進入手術台,她的心理仍然在打鼓著。可是她必須賭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