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單騎殺六將
歷雲佑那邊已經平安的殺進了城中,單說鄒雲和宇甯這邊,早就已經殺亂套了,四面八方的伏兵源源不斷的向這邊殺來。
「兄弟!看來我們抵擋不住,往那邊跑?」宇甯一邊舉刀揮砍著敵軍,一邊急於尋找突圍的好辦法。
「想跑?其實只要我們想跑,他們根本攔不住,只是,不殺他們幾員將領,感覺不能戳傷他們的銳氣,等我一會把他們的將領全部殺光,我們就可以跑了!」鄒雲不以為然,手中大槍如神龍涌動,來無影去無蹤,在他手中,扎死敵軍士兵就像扎蛤蟆那麼輕鬆。
「啊?什麼?!」宇甯嘴張的能塞進去一扇門,宇甯知道鄒雲厲害,但也不至於這麼臨危不懼吧。
「殺——!!!」敵國士兵越打越多,彷彿燒不死,殺不凈,甚至連齊國的最強兵種長矛兵都衝到了前線。(長矛兵:手持一丈多長的長矛,攻擊距離非常遠。)
鄒雲看出了宇甯的吃驚,便對宇甯說:「這樣,你帶著所有的弟兄殺出重圍,保存實力,我一個人殺了他們十員將官之後,我再離開也不遲!」
「就你一個人?敵人人數眾多,你能頂得住么?」
「旁的別問!快走!!」說完,鄒雲單人向著一個方向衝殺過去。
宇甯帶著這些騎兵拼殺暫且不提,單說鄒雲一個人,手中銀色長槍閃著耀眼的寒光,直奔敵軍一個領頭的將領。
「什麼人!報名再戰!」那人抬手點指鄒雲。
「鄒雲在此!」鄒雲一個字也沒多說,揮槍就扎此人。
聽完眼前這個人是鄒雲之後,那個人眸子之中浮現出了驚恐之意,看見鄒雲大槍直扎過來,他頭也沒回,抱著腦袋就跑下去了。
「廢物一個!」鄒雲吐了口唾沫,深深的鄙視著眼前那個人的背影。
「鄒雲接招!」就在鄒雲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大吼,那個人在背後想偷襲鄒雲。
鄒雲眼神微寒,手中的大槍下意識的向後甩去。
「當!」這槍尖成功崩開了那口向自己劈來的大砍刀,那大砍刀的主人,也被震得直甩手。
「你是何人!」鄒雲用槍尖點指這這個人的鼻子說道。
「馮田!小子,少廢話,拿命來!」剛報完名號,那個叫馮田的便揮刀大戰鄒雲,還真不善,怪不得此人沒有逃跑,兩人打鬥了兩個回合,馮田也沒有被鄒雲一槍扎死。
「大哥莫怕!小弟到哇——了!」這時,從亂軍之中,一員將官催馬飛出,他的馬也是寶馬,馬腿勁頭非常足,蹬在地上,濺起灰塵漫天。
「王輝將軍!你來的正好!我們兩個人打他!」馮田見到自己的人來了,眼睛不由得一亮,鬥志更勝,越戰越勇,他手中的那口大刀,也暫時達到了能傷到人的地步了。(原來連人都打不死。)
鄒雲臨危不懼,大將之氣盡顯,他手中的大槍如狸貓的影子一般,忽閃忽現,讓人眼花繚亂。
「大哥們!田忌軍師派我們來了!」有四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傳來。
鄒雲一邊打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觀瞧,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人長得好似孫悟空的孫子,尖嘴猴腮,其貌不揚,微微還有點爛眼圈,嘴巴上也微微有些狗油胡,牙兩顆大門牙也不知道被誰打掉了,瞧著那麼叫人彆扭。
鄒雲也不知道這四個人都是誰,反正來一個打一個便是了。
那個「斗戰勝佛他孫子」不光人長得怪,連打仗也很怪,在一邊:「嘿哈嘿。」咱先不說,一邊打一邊還和鄒雲鬥嘴:「我打你左手!切你右耳朵!挖你眼鏡當泡踩!」別看他瞎喊瞎鬧,他就是在後面瞎白活,根本不敢上前伸手。
這可給鄒雲氣個夠嗆,鼻子都差不點氣歪了,他一邊力敵五將,一邊還口:「啊呸!你是哪裡來的猴崽子!竟敢當我的面撒野!你不說要打我手,切我耳朵嗎?你過來!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哇呀呀呀……」
「呵呵呵……」那個傢伙一聲賤笑,聲音彷彿一個太監在唱男高音。「我何止是在這裡撒野!我還要在此撒尿那!嘿嘿嘿……」
這可了不得,鄒雲的腦袋都快要氣炸了,他也不顧一切,拚命搖槍,大槍掃過之處風雨不透,那五個敵將不但沒有克制住鄒雲,反而被鄒雲打的步步敗退,最後,鄒雲扎死了馮田,挑死了王輝和其他的敵將,接著,鄒雲如下山的猛虎一樣,直撲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子。
那個傢伙一看魂都嚇飛了,自己這點能耐還不如老百姓呢,當初還不是自己靠花錢買到了這個官職?如今回想起來,太不值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鄒雲如奔雷一般便衝到了他的跟前,接著鄒雲「噹啷!」一聲抽出齒寒刀,像切西瓜一樣「噗!」的一聲,把那個小子的左耳砍掉。
那個小子「嗷!」了一聲,捂著耳朵抱頭鼠竄,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往哪裡跑了,結果馬蹄子絆到了自己人的身上,馬站立不穩向前一傾,他大頭衝下摔在了一個大石頭上,腦袋摔個稀碎。(作者多說一句:世界上唯一一個孫悟空的孫子就此摔死了,相信孫悟空也不能怪鄒雲。)
「哼!便宜你了!要是你活著,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頭!吃了你的心!把你眼睛摳出來「啪啪」當炮踩!」鄒雲依然不依不饒的沖著那個尖嘴猴腮的死體罵著,顯然,他的氣還沒出來,剛才的他差點氣死。(本書中有名的暴脾氣便是「鄒雲,李凱旋,李復訫,歷雲佑和郢謹」這五個人比那三國年間的周瑜氣性還大!)
在場的齊,晉,衛,宋四國的軍兵都已經嚇傻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鄒雲,彷彿鄒雲是一個殺神,見誰宰誰!
「咚咚咚咚咚咚……」戰鼓如雷,在眾士兵的身後,突然闖出一哨人馬,為首的一個文官,不用問,此人正是田忌。
鄒雲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他雖然沒見過田忌,但是早有耳聞,田忌賽馬一事便表明了此人智謀甚是高超。
「鄒元帥!真是好武藝啊!佩服佩服!」那個文官倒是很客氣,一抱拳,對著鄒雲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可是田忌!田軍師!」鄒雲以禮還禮,報腕當胸,也可客氣氣的說道。
「然!鄒雲元帥!你可真是夜明珠埋糞土——光滑難現啊,為何不棄暗投明呢?如果你願意投降,我會在我主面前重重保舉與你!在齊國這片富饒的土地上,也任你為元帥,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多謝你的好意!恕我不能從命!」鄒雲當機立斷,堅決反對,在他的眼中,忠臣不識二主。
「狗崽子!不知好歹!你敢來追我嗎?」田忌不知道怎麼回事,冒出來這樣一句話,剛才客氣的口吻,立即變得粗暴起來。
「恩?激將法?!哼哼哼!我看你們這些人中誰能敵我!」鄒雲明知道是激將法,但是也受不了,舉槍就追田忌,田忌抹頭就跑,田忌的馬還挺快,鄒雲的踏雪無痕追了半天愣是沒追上田忌。
突然,追著追著,踏雪無痕腳下一軟,陷進了一個大坑中,「陷馬坑!」鄒雲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