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母女
知道娘家心疼自己,韓寡婦也只有厚著臉皮帶著柳玉琴回到娘家,給娘家人看看柳玉琴。
之後,韓寡婦用哥哥拿來的錢,開了一個養雞場。規模雖然不大,但是照應生活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還小有餘利,為柳玉琴以後的學業,攢點學費。
很顯然,柳玉琴如果和自己當年一樣的倔強怎麼辦?就算不和林聰私奔,跑到林聰這來睡睡覺也夠沒臉的了。日後再中斷了學業或者是被干大了肚子,那柳玉琴這輩子可就真的這樣了。「這可怎麼辦?」韓寡婦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來之前,本以為對林聰連唬帶嚇,讓林聰退縮也就可以了。可是現在這結果……。
「韓姨,你別哭了。你這麼瘦,身體肯定不好,別再哭壞了身子。」林聰勸解到。
韓寡婦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哭,結果哭著哭著,「啪嘰」一聲就暈倒在林聰的炕上。
「是不是機會來了……?」
「姨,韓姨!」林聰可是嚇了一跳。這是真暈了,還是要碰瓷?
過了好一會,韓寡婦喘了一口氣上來,小聲的說道:「林聰,家裡有糖沒?我血糖低……」韓寡婦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糖、糖」林聰一時間慌了神,他念叨著在地上團團轉。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起哪裡有糖。
「廚房。」林聰突然想起父母再世的時候,母親給父親做紅燒肉的時候會放糖。
林聰趕緊跳起來跑到廚房,惦著腳尖,把櫥柜上下裡外全都翻了一遍。果然在一個塑料袋裡找到了一把白糖。
林聰用水杯泡了點白糖水,給韓寡婦喝下后,韓寡婦躺在炕上眼睛閉著,似乎是睡著了。
「姨,姨,韓姨?」林聰叫了幾聲,心裡想「韓姨可千萬不能死了啊!剩下柳玉琴一個讓她自己怎麼活?」
林聰伸出手指在韓寡婦的鼻子前,試探了一下,呼吸很微弱。接著林聰拿起韓寡婦的手臂,伸出手指輕捏脈搏。
脈搏雖然若了一些,但是好在還在跳動著。
韓寡婦躺在床上,微弱的呼吸,胸腹輕微的起伏著。
「韓寡婦的身材怎麼那麼平?」林聰看著韓寡婦躺在自己面前,心裡想著。此時他已經忘記上了她女兒的事情。
「看看?」
「不行,那是你丈母娘。」
「怎麼不行?丈母娘也是女人啊?」
「連丈母娘你都惦記,你還是人嗎?」
這時候,林聰的心裡有兩個小人在吵架。看這二人說的話,似乎是那個壞小人要贏了。
「對,就看一眼。」林聰悄悄將韓寡婦的衣服輕輕的掀起。
突然林聰覺得身下寡婦一抖,猛然回頭,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林聰。嘴裡大喊道:「大膽林聰,你在幹嘛?」
「我……」林聰一愣,瞬間清醒過來。一瞬間,「唰」的一下,流了一腦門的汗。「我……看見玉琴過來了,所以就……」
林聰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撒謊,接著說道:「韓姨不是說要讓我和玉琴分開嗎?
剛剛看了玉琴進了院子,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林聰看著韓寡婦說道,韓寡婦聽說女兒來了,本想跳起來逃走。讓女兒看到自己與她的心上人干這些事,女兒對母親得是多麼絕望?
「久旱逢甘霖」,什麼才是久旱逢甘霖?只田地。那就錯了。韓寡婦今天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久旱逢甘露的女人就必然會饑渴。
最後,瘦弱的韓寡婦徹底認輸。清醒后的韓寡婦認真想了想林聰剛剛說的話,隱約間覺得林聰騙了自己。「難道林聰真的會當著柳玉琴的面和自己苟且?這不大可能。自己肯定是被這小子給騙了身子。」
韓寡婦無力的斜靠在牆邊,。
「林聰,你剛剛是不是騙了我?小琴根本就沒來?」韓寡婦剛剛還對林聰情意綿綿,可是就在二人結束的頃刻間,韓寡婦就變了臉色。
「姨,你何必認真呢?你也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林聰點了一隻煙,坐在炕邊,一伸手,摟著韓寡婦的脖子,笑著在她的臉上就親了一口。
「我是誰?你知不知道?」韓寡婦被林聰的一臉痞子像,弄的毫無辦法。在加上林聰剛剛「吧唧」的親了一口,徹底將韓寡婦的心給親軟了。
林聰既是自己的爺們,也是自己的姑爺。
「我是誰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是誰?」林聰一臉壞笑的看著韓寡婦。
「我是誰?」韓寡婦轉頭看著林聰問道。
「女人,你是一個女人。你和小琴一樣,在我眼裡都是女人。」林聰說完朝韓寡婦臉上吐了一個煙圈。
「你讓我怎麼回家去見我的女兒。」韓寡婦有些黯然。和女兒共用一夫,讓她無比尷尬。畢竟女兒是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
「放心好了,以後我不會在碰小琴了。她還小,我本來也不想上她,可是我是男人,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怎麼也禁不住女人身子的誘惑,你懂嗎?」林聰也覺得對不起柳玉琴。
韓寡婦點點頭。她當然懂了。剛剛的所作所為就可以證明。
剛剛自己因為血糖低,已經迷迷糊糊了。可是當一碗糖水灌下后,便慢慢的恢復了。知道自己沒事了,韓寡婦便放鬆了心神,真的睡著了。
離開林聰家后,韓寡婦走在路上,想著林聰的話,「他把自己母女都當成他的女人,是什麼意思呢?」
由於沒穿褲衩的原因,冷風吹進褲筒,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不對啊?林聰不是說不碰小琴了嗎?」一剎那韓寡婦終於想清楚了。回頭看著林聰家的方向,心裡怒罵道:「林聰你個小壞蛋,我們母女都著了你的道了!」
「媽~我餓啦!趕緊做飯啊!」韓寡婦剛一進家門,就聽見柳玉琴在寫作業,頭也不回的就大喊。
「餓了不會自己做飯?」
柳玉琴一聽,不由得一轉頭,看著母親。
自從爸爸去世后,媽媽從來沒對自己說過這麼硬的話。「媽媽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她那個來了?」柳玉琴轉過身,準備接著寫作業,「不對啊!還沒到日子呢?」
「媽,你怎麼了?」柳玉琴不放心母親,趕緊轉頭看著韓寡婦追問道。
「是啊!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為……」韓寡婦用力的夾了夾雙腿。灌進褲筒的冷風一吹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