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定情珠(2)

一百八十五:定情珠(2)

『玉』fu蓉頓時『花』容失『色』,她沒想到水若寒竟不問事由就對她出手,她立即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水『門』主,您這是何意?」

「閉嘴。」

水若寒眼下救人心切,無心與任何人口舌。他集中『精』神,一手穩住小柒的身子,一手置於她中了珠子的部位,運力重重一吸。

沒想到的是,那珠子像是活物一般,在他吸的一瞬間就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為此還疼得小柒哀叫不斷,眼淚直流。

之後,他又狠下心試了一次,可是結果並沒有改變。

珠子沒吸出,倒是快把小柒折騰得暈死過去,顯然這個法子是行不通了,水若寒不敢再妄動了。

此刻,再回想起小柒鬧脾氣不肯『交』出小木匣的事,他才恍惚,原來她這麼做是為了他。若不是自己『逼』她,或許她也不會砸了那小木匣,也就不會被這什麼定情珠入體。

「是我…錯了。」

水若寒垂著眸,眸中有暗光流動。

這是他第一次認錯,也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錯了。他該知道的,她並不是那種任『性』的孩子。

他以為她還在和他鬧脾氣,就像他將她帶回護『門』城時一般,她不停地躲避著他的視線,這讓他覺得莫名地不爽,所以方才他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說她到底只是個孩子。

小柒覺得自己的意識彷彿很快就要被消磨殆盡了,她知道水若寒目前救不了自己,她不想他自責,也不想她難過。

他曾救了她,她本就欠他一條命。

「水、水『門』主,沒事的。這事完全…完全是我…我咎由自取,是我…是我不懂事。」

是我不懂事。

水若寒嘴角微陷,心越加沉了。

她到現在都還記著這句話,其實他的這句話並沒有什麼貶義在內。作為一個孩子,對一些事無法考慮周全,這不是很正常的現象么?他不過就是將這種現象視為不懂事罷了,他不知道她之前在鬧什麼變扭,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這句話。

水若寒懷裡,小柒不斷顫抖著的身子開始逐步趨於平靜,身上的痛感正在一點點的消失,連同她的意識一起。

她發亮的黑眸,那雙包含著很多很多情愫的黑眸,裡面的感情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褪去,變得越來越空『洞』。

感受到懷中人的異樣,水若寒急忙晃了晃她,「小柒?小柒,你感覺怎麼樣了?」

他的口『吻』里充斥著濃濃的擔憂,小柒努力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仿若這樣的話,她的意識就還能保留下一絲絲一樣。

她揚起『唇』角,『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這一刻她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自己。

不是匆匆一瞥,不是若有若無,她覺得她和他靠得很近,第一次那麼近,現在的他於她而言是觸手可及的,無論是距離還是心。

後悔嗎?

沒有呢,只是有點憂傷,有點不舍,有點貪戀這樣的美好。

小柒很是費力地動了動『唇』,她沒有發出聲音,但水若寒讀懂了,她說的是:對不起,我還是喜歡你。

對不起,我還是不懂事。

說完最後一句話后,小柒緩緩地眨了下眼,隨後她的眼神完完全全變空了。

水若寒一愣,腦中她的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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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正反反覆復不斷地響著。

他好像明白了,明白她為什麼會鬧變扭,為什麼會那麼執著於那句不懂事了。

她、她…喜歡自己……

水若寒才意識到,小柒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雖然他不理解,她為什麼會喜歡自己。莫非只是因為他的模樣?

可是如果只是單純因為一個人的面貌而生出的喜歡,真的能到這樣的程度?

不顧自己的安危,帶傷趕來小金『門』找他?

面對生死一線,豁出『性』命去保全的,只是一塊從他衣袖上扯下來的布?

在明知小木匣里的東西很危險的情況下,還迎難而上,淹沒於危難之中?

水若寒有些不知所措,「喜歡」這個詞,他已很久不碰了,這個詞讓他覺得很陌生。

當他還是一名『門』徒的時候,就有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明著或暗著表達對他的愛慕之意。

那時候,他一心一意想的全是修鍊,根本無心男『女』之情。

他話不多,雖待人溫和,卻帶著一種冷,久而久之,雖然喜歡他的『女』子越來越多,但是她們的那種喜歡大多數都轉向了敬仰,即便是還有人真的喜歡他,也礙於各種原因,埋藏在心,藏著藏著也就淡了。

他一向獨來獨往慣了,對於感情,他認為這是一種無形的包袱,是一種累贅。

但最近的自己似乎在改變,現在再回想起和寶兒丫頭第一次見面時,她眨著閃閃發亮的眼睛告訴他,她因為喜歡他所以想拜他為師時,他心中突生的那份悸動,或許……

是因為他潛意識中,自己所不曾察覺的那份落寞和渴望,被她的話『激』醒了。

水若寒很少會去想過去,也不會去回想之前所發生過的事。

對於他來說,他每走一步,都是認真的,如此走來,走過便是走過,根本就用不著再去細想或是推翻什麼。

但,他不得不承認,在小柒的事上,是他不夠認真。所謂失足,大概就是這般感受吧?

『玉』fu蓉見水若寒不動聲『色』,她雖困『惑』,卻不敢出聲。

小木匣畢竟出自她手,出了這樣的意外,她是斷然沒法子推得一乾二淨的。

只不過,這定情珠的效果怎麼就是這樣的呢?不應該啊?

難道說,影軒根本就是在騙她?

不,這不可能!影軒雖不值得信任,但他畢竟有求於她,眼看她同他一拍兩散的時候也近了,他根本無需騙自己。

『玉』fu蓉正想著,水若寒懷裡的小柒突然有了動靜。

小柒那空『洞』的眼神慢慢又恢復了光彩,她沖著水若寒眨了下眼,左右歪了歪腦袋,像是在辨識著什麼,忽地——

「吧唧」一口,小柒的『唇』『精』准地對上了水若寒的『唇』,輕輕一『吻』,就見她像是吃了蜜糖的孩子,眉開眼笑地對著他道:「主人,你長得真好看,小柒好喜歡你啊。」

「……」

水若寒怔了怔,好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來。

然而,窩在他懷裡的小傢伙顯然不會看臉『色』,她見他沒啥反應,就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主人,我肚子餓了,我想吃東西。」

「你叫我什麼?」水若寒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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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啊?」

「不準那麼叫!」

聽著他略帶不悅的聲音,小柒傷心了,她吸吸鼻子,兩隻眼睛立馬就濕潤了起來。

「主人,你是我主人啊!你為什麼不讓我叫?主人,你是不是不要小柒啦?一定是這樣的,所以小柒肚子餓,你都不管!」

「……」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水若寒眼角一『抽』,隨即用不太友善的眼神瞪向了一旁的『玉』fu蓉。

『玉』fu松這會兒也有些難以接受小柒的這種改變,她下意識的抿了下『唇』,『露』出抹尷尬的笑容。

「說,她是怎麼了?」水若寒冷聲道。

「啊?說、說什麼?」

這次倒不是『玉』fu蓉裝傻了,而是她真的,無話可說啊?

「不要『逼』我對『女』人動手。」

水若寒說罷,對準水屬『性』禁錮圈揮去了幾道水元力,水元力被禁錮圈吸收,很快禁錮圈變粗變緊了起來。

「水、水『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小柒這是怎麼了!」

『玉』fu蓉試著掙扎了幾下,結果她非但沒有好受,反倒是『弄』痛了自己。

小柒看了看水若寒,又看了看邊上的『玉』芙蓉,隨後兩隻小手抓著水若寒的衣服便是一通狂扯,「主人,你不用問這個老『女』人,小柒告訴你,小柒是肚子餓了啊!」

「……」

「……」

水若寒和『玉』fu蓉一陣無語。

「有吃的東西嗎?」

水若寒決定,先把容易解決的事解決了再說。

『玉』fu蓉微微頷首,扭頭往大堂里的某張桌子看去,「那桌上擺著些新鮮的青果。」

水若寒沒說什麼,伸手瀟洒一吸,原本躺在盤子里的幾顆圓不隆冬的青『色』果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吃去。」

小柒看著水若寒手心裡的果子,抬手戳了戳,又低頭聞了聞,隨後張口就要往下咬,那架勢像是想把他的手也一起咬了一般。

「你做什麼?」

水若寒一驚,忙移開了手。

小柒一臉無辜地嘟著嘴道:「你讓我吃啊。」

「……」

水若寒再次無語,讓你吃,也沒讓你不剝皮就吃啊……

安寶兒和凌墨趕到小金『門』,才踏入護『門』城的大堂,就被眼前的場景『弄』懵了。

護『門』城的大堂內,一容貌靚麗的藍衣『女』子靜靜地杵在那兒。由於被個水藍『色』的禁錮圈束縛著。

她一臉憂容地立在那兒,好好的一漂亮姑娘,卻像跟木棍似的,讓看著覺得有點滑稽。

不過更滑稽的還在後面!

藍衣『女』子身旁的方木桌上,水若寒正剝著一顆青『色』的果子,他剝得極慢,每剝一下,還會耐著『性』子做解釋。

「這樣。」

「對,再這樣。」

「很好,最後這樣。」

安寶兒眨巴眨巴眼,有種自己又穿了的感腳,她扭過臉看了看同樣有些懵的師父,皺了皺眉,煞有其事道:「莫非…我們入了什麼『迷』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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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凰后:皇上只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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