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終南山古墓
當你做了十幾年年男人,如今朝夕相處陪伴了自己十幾年年的小水管連開封都沒有就失不見了!這對於張梓墨來說無疑是一記響亮的重鎚,捶的他到目前為止一直處於靈魂出竅狀態。
我雖然宅,但是我也算是對社會有益無害的大好青年一枚呀!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看起來很兇的樣子,但其實我的膽子很小呀!殺人不犯法我也下不去手,為什麼?穿越大神,為什麼偏偏是我呀?
張梓墨此時躺著一處光線昏暗的石室里,唯一的光源只有哪一盞油燈,石室里的裝扮也十分簡陋,除了張梓墨躺著的石床外,僅有一張桌子和一扇屏風。白衣女子坐在床邊用勺子攪拌著碗里的金黃色液體,聞起來還有淡淡的香味!
「來,小傢伙,張嘴!啊……」白衣女子儘可能地露出親切的笑容,將勺子里的金黃色液體喂向張梓墨的嘴裡,然而張梓墨從靈魂出竅狀態恢復過來后缺鬧起了彆扭。
你才小傢伙呢!你們全家都是小傢伙!我好歹也是在偉大社會主義紅旗下長大的一大好青年,哼!說起來還是一個小帥哥呢!嗚鳴...又想起傷心處,變身成女孩的打擊看來對一個20年的張梓墨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雖然嘴前的金黃色液體聞起來非常誘人,但是我要堅持節操,絕不能屈服於眼前的一切,我要是吃了不就承認自己是小傢伙了嗎?這太打擊男人的自尊了!我要忍耐,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嗯是的,這都是幻覺,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還是睡吧!說不定醒來后自己又是一條好漢!張梓墨自欺欺人地想著。
「咕咕咕....肚子傳來的聲音刺激著張梓墨脆弱的心靈防線,張梓墨心裡想著要堅持,絕對不能屈服,但是嘴巴卻不停使喚地張嘴含住了湯勺!
「哇!好香、好甜,好好吃的蜂蜜,嗚嗚嗚嗚....我要吃到撐死!」節操和尊嚴什麼噠都去死吧!節操是什麼?能吃嗎?
看著眼前的女嬰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吃著喂她的蜂蜜,白衣女子心情顯得很好,果然是餓壞了呢!可憐的小傢伙,這玉蜂漿是江湖難得的秘寶,只有古墓派才有,普通人吃了延年益壽,習武之人吃了有助於經脈修鍊。
整整一大碗玉蜂漿進了張梓墨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張梓墨打了個飽嗝,昏昏欲睡!難倒變成嬰兒也變得嗜睡了嗎?張梓墨迷迷糊糊地想著,卻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看著張梓墨入睡,白衣女子將絲被輕輕蓋_上張梓墨的身子,走出石室。屏風的後面是條通往樓下的走廊,而白衣女子卻沒有從走廊走過,而是打開了石室的門,走進了一條漆黑的過道,不一會兒,從過道出來的白衣女子身立在一個巨大的石洞內,石洞壁上有無數長眠燈,將整個石洞照耀著,石洞中央有一巨大的女子雕像,長約50米,女子手持單劍,絕美的臉上帶有一絲殺氣,有股巾幗不讓鬚眉的英氣。這女子雕像正是古墓派的開山祖師。林朝英。
白衣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寂寞,多少年了呀!自己在這古墓這麼多年,為什麼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回來....
「師傅?想什麼呢?那孩子怎麼樣了?」白衣女子聞聲望去,一白衣女童笑嘻嘻的逗弄著手中的小麻雀。女童看起來也就7歲吧!稚嫩的臉雖然有點兒嬰兒肥,但也是十分可愛,不難看出長大后必是一位和白衣女子一樣的絕代佳人。
「燕兒!你的天羅地網式看來練的不錯呀!」白衣女子看著名為燕兒的女童手中的麻雀,欣慰的說著。
「嘻嘻,師傅,那天羅地網式我已經駕輕就熟了,我現在可以在一個眨眼間抓住四五個麻雀呢!」
「那就好!燕兒,為師救下的那孩子已經睡了,也不曉得是哪個狠心的人,把這麼小的孩子丟在雪裡,若不是為師湊齊路過,只怕那孩子沒葬身在狼嘴下也會被活活凍死的!」
「什麼?這也太狠心了!居然把那麼可愛的小妹妹……「
「唉,那狠心人不提也罷,這孩子既然回被為師救下,也是與我們古墓有緣,燕兒,你以後可是有個小師妹了,可要好好照顧她哦!
「哇,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有師妹了以後終於有人陪我玩了,哦對了師傅,哪小師妹叫什麼名字呢?」
「這……白衣女子想了想,說:「這孩子在這大雪紛飛的雪地里與為師結緣,就叫她雪兒吧。
「雪兒,這個名字好好聽噢!白衣女子也不知道張梓墨姓什麼,只起了個名字卻沒有姓,不過白衣女子並不在乎這個,因為她的祖母當年也是嬰兒時被古墓里的人撿了回來,因為脖子上戴有龍形玉佩,因此就起名為龍兒,人們都叫祖母小龍女。」
白衣女子的祖父姓楊,也是古墓派歷史上唯一的男弟子,當年在江湖上被稱為神鵰大俠,也是當年華山論劍的五絕之一的西狂。而他的名字,叫楊過。
而她的名字,叫楊池蕊。是楊過的直系後代,也是倚天屠龍記中黃衫女的孫女。
當然,這是筆者猜測的,因為九陰真經這款遊戲基本上是以金庸武俠為主體,部分古龍為輔助,簡單的例子就是九陰真經的大部分劇情和玩法都和金庸的武俠世界極為符合,至於古龍的劇情,那就是九陰真經里的移花宮這一勢力了。
「哦,對了?」好想想起了什麼,楊池蕊問燕兒:「雕兄今日又抓回了什麼」
「啊?那隻丑鳥呀!它今天什麼都沒帶回來,哼,它這幾天別想再從我這討到一壺酒」燕兒惡狠狠地說著,好像不爽那隻叫雕兄的很久了!
「燕兒你呀!」楊池蕊無奈地看著燕兒卻狠不下心來斥責她。
「燕兒你入門事件尚早,雕兄不讓你摸它也是正常的,你可要好好對待雕兄哦,畢竟它可是祖父的良師益友呢!」
「好啦!師傅,人家知道啦嘛!不提那隻丑鳥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小師妹。「燕兒放開手,手中的麻雀沒了束縛撲扇著翅膀飛了。
「等等,燕兒,去告訴孫婆婆,先去把玉蜂漿收了吧!現在多了個人,玉蜂漿也要多備些。」
「知道了。」
古墓外,劍碑上的巨雕彷彿入定,任迴風雪吹在它的身上,成了一隻「雪雕」。巨雕閉著的鷹眼突然睜開,抖了抖身上的積雪,飛向了天空,在空中盤旋了一會,突然一個俯衝,巨大的鷹爪將一名隱藏在山中的一名身穿飛魚服,頭戴寬邊帽的男子頭顱生生拽了出來!
「見鬼,撤!」又是幾名同樣裝扮的男子抽出腰間的佩刀,一邊抵擋巨雕的攻擊一邊撤進茂密的樹林中。看他們的打扮,有人看見一點對驚呼:「錦衣衛!」
見對方想跑,巨雕展開雙翼,伸出鷹回爪準備一爪殺手下一個錦衣衛,就在鷹爪落下之時、其中一名錦衣衛揮動手中的綉春刀,以一種詭異的刀法逼退了巨雕!
巨雕見眼前的這個人有點本身,覺得回自己應該小心應對,於是再次雙爪齊用,一邊用鷹爪攻擊一邊用巨大的雙翼不斷扇出強勁風力逼退對方!
「哼!畜生別得意!」錦衣衛沒有被巨雕的攻擊逼退反而手中的綉春刀揮舞的更加詭異了。
「九轉離魂!」錦衣衛輕呵,頓時刀光閃閃,將巨雕的鷹爪砍下一道道傷口!巨雕吃痛扇起翅膀飛向天空,錦衣衛在逼退巨雕后從懷中取出一枚煙霧彈仍在地上,
隨後迅速撤進了樹林里!
巨雕見幾人撤進樹林,也不打算糾纏,向古墓方向飛回。
錦衣衛們見巨雕走後,送了一口氣!其中一名錦衣衛對著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錦衣衛,也就是剛剛逼退巨雕的年輕男子說:「大人,我們已經搜遍了整個大山,沒有發現慕容青陽的孩子!」
「慕容青陽呢?」
「剛剛朱雀隊來報,說慕容青陽跳下了萬丈懸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樣呀!……」錦衣衛頭頭陷入了沉思。
「大人,要不我們下山去把慕容青陽的屍首找到,這樣我們回去也好交差呀。」
錦衣衛頭頭低頭沉思了會,說道:「回去告訴朱雀隊,統領說過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讓它們好好搜,至於慕容青陽的女兒嘛....你們回去都給我口嚴實點,就說是餵了狼了,屍骨無存!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就好,撤!」
在撤走去的時候,錦衣衛頭頭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慕容大哥,別怪兄弟我無情,誰讓你放著好好的錦衣衛千戶不做非得揭統領大人的短,我也不知道你發現了什麼,但是別怪我,我沒得選擇,我只知道,要想活著,就得當狗!我也不知道做人也和做狗也沒什麼區別,做狗反而能好好活著!
大雪紛飛,錦衣衛頭頭眼角淚水順著俊逸的臉落在雪地里,不一會,便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