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賣柴火

莫雨莫雷兩人早早就起了床，熬了白菜粥，兩人匆匆喝了一碗，將其他的粥溫在鍋里，將板車推出來，把柴火壘上去，用繩固定好，又拿上兩隻野雞，收拾完兩人才拉著一板車柴火到集市去了

到達集市的時候還早，集市上還沒有多少行人，只有擺攤的，偶爾路過一個行人，兄妹二人找了一個空位停下板車，把野雞拿出來擺著，這才蹲下來休息，莫雨轉身從背簍拿出一個竹筒，打開上面的木塞，遞給莫雷：「哥，喝水。」

「好了，不太渴你也喝點水」莫雷接過來喝了一口又給莫雨遞過去

莫雨一邊喝水，一邊打量著集市……這時從街頭匆匆走過一中年人，面帶急色，突然似乎看到了什麼，面色一喜，小跑著向這邊跑來

莫雨剛把竹筒蓋好放回背簍，來人已奔到面前，一拍莫雷的肩：「太好了！小兄弟快跟我走！」

二人臉色一變，莫雷擋住莫雨：「大叔，不知有何事？」莫不是遇上惡霸了吧？

中年男子一頓，看著兄妹二人蒼白的臉，抬手一拍額頭：「小兄弟莫怪，都怨我沒說清楚，鄙人姓宋，乃聚香樓的採辦，你這一車柴火還有那兩隻野雞我都要了，你們趕緊送到聚香樓後門，找王大廚，就說我讓送去的，他會給你們結賬的。」待二人點頭表示明白，宋採辦又急匆匆去了別的地方

莫雨兄妹二人看的那是目瞪口呆，最後還是莫雷先回過神「大妹，我們趕緊送過去吧，聚香樓要得急，咱不耽擱別人的生意」

「嗯」莫雨點頭，上前幫忙「不知聚香樓是出了什麼事，這麼急？」

「管他什麼事呢，趕緊送過去結賬回家」莫雷笑著說，本以為要到下午才能賣完，現在一下全賣了，多省事

莫雨一想也是，管他呢，自己拿到錢就好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聚香樓後門，報了宋採辦的名號，王大廚很快就出來了，原來王大廚就是上次的那位王管事

「王爺爺」二人趕緊招呼「又給您添麻煩了」

王大廚一看「原來是你們啊」看著他們旁邊的柴火還有莫雨手裡的野雞「拿進來吧，和上次一樣」

看著二人把柴火搬進柴房堆的齊齊整整，然後拿著結賬的紙條準備去結賬，王大廚頓了頓，叫住二人：「雷子啊，咱們這裡原來容柴火的人送不了，不如你每隔一天送這樣一車柴火過來，給你算80文一車，能幹不？」

「沒問題」莫雷太激動了，連忙給王大廚鞠躬感謝

莫雨拉了拉莫雷的袖子，仰頭看著王大廚：「王爺爺，每天送一車沒有問題，不過過一段時間大雪封山我們就沒法送了，這個得向您老招呼一聲。」

「大妹！我能行的」莫雷暗裡著急

「哥，大雪封山大人都不敢進山，何況你還是孩子呢？」莫雨堅持道

王大廚一滯，是了他們還是孩子呢，自己強求了，這小姑娘很是可愛，自己都是孩子呢，卻說別人是孩子，王大廚一時沒開口說話

莫雷有些著急「王爺爺，您別生氣，大妹她是擔心我，不是有意推辭的」

「沒事，這事是我考慮不周」王大廚回過神來「這樣吧，你仍然每天送一車柴火過來，下雪后我再找其他人送」

莫雨欣喜「謝謝王爺爺」，莫雷也拍著胸脯保證自己送的柴火一定是最好的

王大廚笑起來，揮揮手道：「好了，趕緊去結賬吧」說著回了廚房

兄妹二人高興地去櫃檯結了帳，看著拿到手的130文錢（柴火今天就開始按80文一車計算），二人心裡高興，下雪前每天都有80文的固定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