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很乾凈
反正伺候一個人也是伺候,伺候三個人也是伺候,就讓這個騷寡婦也伺候伺候他們哥倆!
「你們放開我!風閑雲,你個混蛋!」朱紅深咬著牙,不停掙扎。
雖然這兩個流氓盯了她很久,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把這筆賬算在風閑雲頭上。
陳大亮就是喜歡潑辣的,粗魯的撕開了朱紅深的衣服,正要解掉她的肚兜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誰!」陳大亮低頭看著自己腳下,只覺得自己懸空了起來,連帶著連喘氣都喘不過來。
陳大明指著掐著哥哥的人,結巴道:「你……你就……那個姦夫……」
聽到姦夫這個名號,風閑雲很是不悅的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朱紅深,問道:「殺了?」
但朱紅深正抱著自己的膝蓋哭泣,沒有回話。
雖然風閑雲很想直接把這兩個丑的有礙觀瞻的人殺了丟河裡,但理智告訴他,這兩個人不能殺,殺了他們朱紅深只會更麻煩。
風閑雲緊皺著眉,喝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若是他還有法力在,這兩個人早就連灰都不剩了。
落地的陳大亮顧不上呼吸,趕緊帶著弟弟陳大明連滾帶爬的離開。
冷眼看著他們離去的風閑雲,轉頭看向朱紅深,臉上的冷意瞬間化去。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朱紅深身上,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只是朱紅深並沒有回答,低著頭跑回了家。
風閑雲看著她慌忙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心頭突然被燙傷,彎腰撿起朱紅深洗乾淨的衣服,趕緊跟著朱紅深回家。
可是等到風閑雲回到家裡是,朱紅深已經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門外的風閑雲只能聽到屋子裡不停傳出水聲和哭聲,可他只能在門外干著急。
「別哭了。」風閑雲強忍著要闖進去的衝動,想要推開房門的手止不住顫動,他在害怕,害怕他這麼進去,只會讓朱紅深更加傷心。
風閑雲在門外著急的打轉,可是就是不敢向前一步。
房間內不停傳出哭泣聲,和洗水聲,一遍又一遍地敲擊著風閑雲的心。
因為他,朱紅深才會被那些粗魯的婦人無端詬病,若不是因為他,或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
想著,風閑雲越發自責。
就在屋裡的哭泣聲又一次響起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生怕朱紅深會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直接開門進屋。
只見屋內水桶里的朱紅深不停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身上的皮都被她刷的要出血了。
見狀,風閑雲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趕忙拿了乾淨的布將她包裹住,把她從水裡抱了出來。
「你放開我,我要洗乾淨」朱紅深掙扎著,想要回到水裡繼續洗。
可是風閑雲卻將她的手禁錮住,用力的抱在懷裡,輕聲道:「夠乾淨了,不用再洗了!」
說著,安撫般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可是朱紅深卻很是激動,不停的搖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不幹凈,一點都不幹凈。」
她哭著,哭得很累,幾乎要沒有力氣掙扎了,但還是想要繼續洗。
可她無法掙脫風閑雲,最後只能縮在他的懷裡,不停地啜泣著。
風閑雲嘆了一聲,輕輕地把朱紅深放在床上,輕撫著她凌亂的頭髮,柔聲說道:「你很乾凈的,沒事了,都過去了。」
說著,風閑雲輕輕地將被子蓋在了朱紅深身上,安撫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害怕她又回到木桶里洗,風閑雲直接將木桶抱了出去,把水全部倒掉。
他本要回房睡覺的,可是擔心朱紅深會出什麼意外,於是回到了她的房間,坐在桌邊緊緊的看著她。
平時大大咧咧地朝他吼的女人,這個時候卻顯得柔弱無比,讓人看著很是心疼。
哭累了的朱紅深迷迷糊糊看見有人坐在旁邊,沒來由的安心,漸漸睡著了,只是即使在睡夢中,她還是忍不住哭泣。
看著時不時啜泣一聲的朱紅深,風閑雲緊皺起了眉頭,走出了房間。
他找遍了全村,終於在村東找到陳家。
夜色中,風閑雲站在陳家門口,靜靜地看著屋內倒影出的兩個影子,眼中充滿了殺意。
他拿出了那支簡單到連陳琴瑟都未起疑心的火摺子,點燃了陳家門前的草垛。
看著幽幽燃起的綠色火焰,風閑雲心中才稍稍痛快了一些。
「鬼域也不是一無是處。」
與鬼域相看兩相厭的仙都少主第一次誇獎鬼域,竟然是因為鬼域的幽冥之火。
風閑雲看著火光越來越大,映照著天空也顯現出了一點綠光,終於滿意地離去。
次日清晨,朱紅深渾渾噩噩的醒來,看著熟悉的屋子,只覺得自己的雙眼很是酸澀。
她翻身坐了起來,行動間她的皮膚火辣辣地疼。
低頭看去,只見她的身上有許多的划傷,都是刷子刷過留下的痕迹。
昨天發生的一切頓時衝進了朱紅深的腦子,她只覺得那種被扼住咽喉的絕望漸漸又湧上了心頭。
朱紅深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臂發愣,忽然瞥見了桌上的碗筷,下了床踉蹌地走了過去。
只見桌上,放著還冒著熱氣的早點。
家裡只有她和風閑雲,這早點除了風閑雲沒有人會幫她準備。
想著,朱紅深只覺得心頭一暖,看來她收留這個男人也不是全錯。
昨晚他把自己從水裡抱出來,是不是什麼都看見了。之前朱紅深在傷心,沒有注意到這些事,現在想起來,只覺得臉頰發燙,真是羞死人了!
往後她要怎麼面對風閑雲,他會不會嫌棄她,會不會覺得她……
朱紅深想著,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風閑雲怎麼會看得上她,她這又是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但即使是這麼想著,朱紅深依舊沒有忍住走出了屋子,獃滯地看著風閑雲的屋子。
他的屋子的門正緊閉著,這個時候了,他不是應該起床了嗎?
朱紅深想著,看向了院子,只見院子里的角落,常放在那裡的鋤頭也不見了,想著他應該是去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