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去找蕭景極
說完,楚辰宇將客廳上自己的電話拿了起來,然後一陣風似地又跑了出去,邊往車上坐,邊給蘇靜瑜打電話。結果一直是忙音,無論怎麼打也打不進去。
楚辰宇急得沒法,邊發動車子往外開,邊仍是不停地打電話。可惜急紅了眼的楚辰宇大腦當機,根本就沒想到蘇靜瑜已經將他電話給拉黑,他就是打到天黑,也不可能打通。
蘇靜瑜就是這種性子,無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的,只要觸到她的底線,那麼她就會決絕地走開,死也不回頭。
楚辰宇一直將車開到蘇靜瑜家樓下,可仍是打不通手機。實在是沒有辦法,楚辰宇去按蘇靜瑜家的門鈴,蘇靜瑜想著,不會是錢小星忘了帶鑰匙了吧?
拿起話筒,蘇靜瑜問:「小星,你沒拿鑰匙?」
楚辰宇一聽是蘇靜瑜的聲音,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然後所有的擔心,又化成一股火來,幾乎是對話筒喊:「蘇靜瑜,到家了為什麼電話打不通?快開門,讓我進去。」
相對於楚辰宇的怒氣衝天,蘇靜瑜倒是十分的平靜,一聽是楚辰宇,也沒再像先前那樣生氣,只是淡淡地說:「楚辰宇,我說的話你是沒聽清還是失憶了?我說咱倆個玩完了,你還給我打什麼電話?」
楚辰宇這個氣啊,吼著聲音又說:「蘇靜瑜,你不要太過分,你那樣生著氣走了,我自然擔心你啊,就是一般朋友,也擔心怕你出什麼事。蘇靜瑜,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蘇靜瑜幾乎是冷笑著說:
「我再沒良心,也沒有被男朋友帶回家,然後男朋友向暗戀對象求婚的人更沒良心。楚辰宇我現在很好,很正常,思維也非常的清晰,所以你要是擔心我的話,那就不必了。而且你現在也知道我到家了,那麼慢走不送,不再見。」
說完話,蘇靜瑜將門鈴話筒「咔」地掛好,虛著力氣趴到沙發上。
她感覺好累,沒由來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疲累。
楚辰宇在樓門外面,自然也聽到了。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電話依然打不通,這時候楚辰宇也明白過來,蘇靜瑜這是將他的手機號拉黑了。
鬱悶地坐回車裡,本打算就這麼回去。可越想越氣,楚辰宇也不知道在氣些什麼,總之就是非常的生氣。於是重又下車,並很大聲地甩上車門,狂按起門鈴來。
這一回蘇靜瑜不再理他,就任著門鈴在哪兒空響。
楚辰宇倒也聰明,見蘇靜瑜不拿話筒,於是改而挨個人按別人家的門鈴號,有白天在家的,接了話筒,楚辰宇就很大聲地對著人家解釋說:
「對不起,我是這棟樓里蘇靜瑜的男朋友,我倆個鬧了意見,她生我氣,不給我開門,求你發個善心,幫忙開一下。」
現代人的安全意識很高,人家聽了也不給他開。好說話的,勸楚辰宇回去,大家冷靜下,脾氣不好的,則就直接將話筒掛了,或是罵他句騙子。
可楚辰宇也不嫌累,竟然就這樣一直按。
呆在客廳的蘇靜瑜,聽樓下說話如在耳邊說一樣,聽楚辰宇說得過分,實在是忍無可忍,她槿不想成為這裡的名人,於是拿了鑰匙幾乎是殺氣騰騰地下樓。
楚辰宇正狂按著門鈴,差點兒被突然打開的門給撞上。見出來的是蘇靜瑜,那怒氣瞬間消散。
然而還沒等楚辰宇說話,蘇靜瑜已經搶先說話:「楚辰宇,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樣糾纏不休有意思嗎?」
楚辰宇被蘇靜瑜的話給問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想與蘇靜瑜糾纏不休,他也不是那種人。剛他只是想要見著蘇靜瑜,可其實若是擔心她的話,聽到她已經安全到家,就已經算是完成任務了。
現在人是見著了,他想怎麼樣,他自己也不知道。
蘇靜瑜的耐心已經告罄,瞅著楚辰宇冷冷地說:
「楚辰宇,你還記得我先前那個相親對象嗎?就在這裡,他也是像你一樣,對我糾纏不休來著,當時你是怎麼對他的,你忘了?你現在的樣子,與他又有什麼區別?」
楚辰宇明顯被蘇靜瑜的話給傷到了,臉隨著蘇靜瑜的話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
「好,好好,算我多事,你竟然拿我跟那個男人比。好,我走,我楚辰宇再回來找你,我就不姓楚。」
說完,楚辰宇轉身上車,一點兒沒有拖泥帶水。
蘇靜瑜冷笑,同時轉身,開了樓道門回家。
在楚家,自楚辰宇走後,白珊珊又在楚家又呆了會兒,每每想到蘇靜瑜的那句話,心下難以平復。
既然楚辰宇與蘇靜瑜的事已經沒有希望,白珊珊對楚辰宇也就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自己的所有物即將失去時的失落感。
再說先前白珊珊調查過,知道蘇靜瑜來A城已經有一年之久了,那麼是不是說蕭景極與蘇靜瑜也分手了?
不過白珊珊卻也覺得蘇靜瑜能裝,之前在T城的時候,明明她倆個見過,自昨天起,竟然還裝做不認得的樣子。而且性子脾氣也完全不一樣,看來也是個裝模作樣之人。
白珊珊自覺得蕭景極是被蘇靜瑜給騙了,她要去揭穿蘇靜瑜的真面目,不讓蕭景極繼續上當。在白珊珊看來,蕭景極是個了不起的男人,蘇靜瑜根本就配不上他。
隔日,白珊珊買了機票,直飛T城去找蕭景極。
蕭景極對蘇靜瑜的感情十分的複雜,過了最初的傷心之後,他也曾用力地找過蘇靜瑜,主要還是想要勸蘇靜瑜去救蘇靜雅。
可是人海茫茫,蘇靜瑜又與蘇家斷了往來,而她在孤兒院的舊時同伴,這麼多年,也一早就失了聯繫。
蕭景極也曾在蘇靜瑜大學的同學,室友里尋找,也沒有個結果。
只除了錢小星之外。蕭景極認識錢小星,但他與錢小星之間曾是男女朋友關係,只不過後來被錢小星發現了秘密,也就是他喜歡蘇容玉的事,錢小星大怒,最終決絕地與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