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風花雪月的年少》第七章7
教父大聲問了幾聲,誰啊,我板著臉沒回答,就是敲,媽的我就不信你不開。過了一會兒,教父睡眼矇矓地打開門,也黑著臉說,何天,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今天是愚人節,也別開這種害人害己的玩笑啊。
我冷冷地說,我沒和你開玩笑,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教父也意識到我的反常,拖著鞋來到我的房間。
我叫他坐下,然後分別給自己和他點了一支煙,穩定了一下情緒,吸了幾口后,我把煙頭狠狠地滅在煙灰缸里,然後盯著教父的眼睛,說,上個聖誕節晚上我們去酒吧喝酒,你是不是給曾美麗吃了那包粉?
問完后,我還直盯著他的眼睛,聽說這樣就不會說謊,我倒是很希望他否認,我很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美麗可愛喜歡捉弄我的曾美麗在愚人節和我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
是的。教父很坦然地承認了,目光里沒有一絲不安,也沒有一點後悔和歉意。
我猛地站了起來,來回走動,大聲叫道,那麼多女生,酒吧里一水的女的,你為什麼要惹她?
教父輕描淡寫地說,我說你是怎麼了,真的發燒了還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女生嗎?當初不也是你說她是絕對處女嗎?我弄過那麼多女生,就是沒有弄過處女,不就是嘗嘗鮮嗎?你這麼激動幹嗎?
我指著教父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告訴你,你就是不能弄她!
教父把我的手掰開,也一字一頓地說,我也告訴你,我治了她又怎樣。
好,你牛逼,我咽了一口氣,說,問題是她現在懷孕了,你說怎麼辦?
教父用很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後說知道了,你等會兒。
然後他回到他房間開了燈,我聽到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怎麼了,教父說沒什麼,一個同事女朋友出事了,借點錢給他流產。
一會兒他過來了,手裡拿著一沓一百的鈔票,放到我手裡說,這是兩千塊錢,平時那些妞給她們一千就成,今天看在是你的好朋友,而且還是個處女……
我的心像泰坦尼克沉沒到海底,變得冰冷堅硬,打斷他的話,你不回長沙?
回長沙,開什麼玩笑,這邊項目正好到最關鍵的時候,你叫她給個賬號,把錢匯過去,我和她談不來,她一打電話就失去理智,所以剛才不接她電話。
你丫真的不去?你確定?我編程序都習慣了,每次做決定都要像Windows一樣詢問用戶一次。
肯定不去啊,教父用怪怪的眼光看著我,彷彿我是從火星來的。
你媽的!我把二十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全摔在他臉上,紛紛揚揚地飄了一屋子,很好看,我看到電視上都是這樣拍的,果然,把人民幣撒得滿天飛的感覺很好,感覺自己像千萬富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