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道貌岸然
薛夜闌雖說在笑,但給人一種笑裡藏刀的感覺,君凰很不喜歡。
「道貌岸然。」
她不屑啐道。
此人好色,憑藉這張臉禍害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薛夜闌靠近自己,無非三個原因,一、想要自己歸順他,做他禁臠;二、殺掉自己,以絕後患;三、將自己身體獻給上面之人。
不管是那一條原因,君凰都必須除掉他,以絕後患。
「君凰,你說現在我背後站這個東陵郡守,你還不向我示好?假以時日我坐到分堂堂主位置,那時你再投誠,可就晚咯。」
薛夜闌不在意說道,整個大梁國有一百零八郡縣,每一郡縣都設有殺手堂分堂,但不是每一殺手堂分堂都有堂主。
坐上分堂堂主首要條件就是背後必須要有強大勢力支撐,比如一郡郡守,其次是自身的武力,以及貢獻值。
貢獻值達到一定程度才能申請上調,當貢獻值達到絕對高度時,可以申請由總堂主或者總護法出面做一件事。
怎樣獲得貢獻值,殺手堂會發布無限多的任務,無非就是刺殺貪官,刺殺盜匪等一些任務,更有刺殺兇殺榜高手的人物。
當然等級越高,所接的任務貢獻值越豐厚。
君凰之所以還留在殺手堂,她想賺取足夠貢獻值,請求總堂主,請求他將自己母親救出。
「君凰,我再給你一些時間考慮,考慮好了找我,畢竟你是如此的美!」
薛夜闌見君凰沒理他,又是笑了笑輕輕鬆鬆的擦擦手,眼睛微微閉成一條直線:「嘖,美人兒總是比別人多出一條選擇的權利。」
君凰只覺得噁心,他的問題她不屑回答。
「美也是給我看的,選擇也不會選擇你!」
就在薛夜闌準備走時,一渾身熱氣少年昂首闊步走來,他步伐穩健,白皙無暇的俊臉上略微帶著怒容。
一雙眼睛冷冷的凝視著薛夜闌,少年此刻威嚴四射,並非因為呼吸急促而有半點虛弱之勢,即便是才經歷一場比賽。
「哦?」
薛夜闌陰陽怪氣哦一聲,轉頭看去,少年黑衣精神,頭上血紅色緞綢捆綁,腰間有著黃色緞綢束腰,看起來頗為精神。
「你就是周尹匡?」
薛夜闌頗為有趣的問道:「就是君凰願意讓你追隨在她身邊的人?」
「是。」
周尹匡回答的很有底氣。
「呵,既然是殺手堂新人,見著我為何不拜見,你是哪裡來的膽子跟我頂嘴!」
話鋒突轉,薛夜闌一張溫和的臉瞬間變得殺意凜然,他確定周尹匡就是上回壞他計劃之人,若不是他出現。
現在他早已享受到君凰的滋味!
「煩躁!」
君凰見周尹匡回來,直接起身,看也不看薛夜闌,錯過周尹匡,直接離去,她不喜這種場合,兩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她只會覺得無聊。
「誒,君凰,你都不關心我戰績嗎?」
周尹匡忙著追上去,在他之前,一道白衣倩影早已追著君凰而去。
「小子,我在跟你說話!」薛夜闌見周尹匡不理他,掩耳不及之勢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他肩膀,厲聲喝道:「你可知你這樣做,是以下犯上?」
「滾一邊去!」
周尹匡反手掙脫,順帶一掌打去,掙脫開,立馬朝著君凰離去方向奔去!
薛夜闌還沒反應,周尹匡身影已經不在眼前,薛夜闌好不生氣,他牙冠緊咬,臉色發青,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錘狠狠的敲向桌面。
「混賬!」
方才周尹匡是大庭廣眾之下對著薛夜闌薛護法說滾!說的可是毫不留情,絲毫沒顧慮到薛夜闌的面子,要知道現在薛夜闌背後可是有著東陵郡郡守。
「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這樣對薛護法!」
「對,以下犯上,依我看此人就要狠狠的罰!」
「薛護法是何許人,怎容得那小子挑釁,一定要罰!」
當下拍馬屁的聲音響起,無數白鏈新人弟子,以及薛夜闌同僚紛紛站在他這一邊,更是有著妙曼可人的女子,朝著薛夜闌靠近。
薛夜闌自然是很享受,也不計較之前的事,他嘴角彎彎勾起:「周尹匡,不過絆腳石而已,君凰怎會看上你?」
......
方才那一出鬧劇自然被總護法等人看在眼裡,弟子之間的糾紛,他們是喜聞樂見,有糾紛,才有進步。
他們對君凰特別上心,從君凰加入殺手堂參加新秀之戰那一刻起,君凰身份便是完全暴露。
京城蘇家之女—蘇無憂,其父親乃是吏部侍郎,官至三品,算得上是大官,就算是各地郡守見他,也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蘇侍郎。
對於洛君凰之事,他們還是知曉一二,並且他們也不懼這些朝廷勢力,所以才是同意洛君凰加入殺手堂。
若是將來君凰和他家父親和解,那君凰身後站著的,可就是蘇家侍郎,包經緯也不敢輕易開罪的。
「果然是一座大冰山,哈哈哈哈!」
包經緯對著包世俊大笑,用著戲弄眼神看向包世俊:「難怪不得小包如此喜愛。」
「...」包世俊無奈,一隻手打在腦袋上,根本不想看他、
「這個洛君凰是座大冰山,那周尹匡又是什麼來頭,你派人去查過沒?」包經緯突然問道:「我總覺得,這個周尹匡好似在何處見過。」
「已派人查過,是原木郡周家之人罷了。」
包世俊恭敬說道。
「哦~」包經緯暫時捋了捋鬍鬚:「一小家族之人,那你就不用擔心,追不上君凰的。」說到最後包經緯又是不靠譜的調侃包世俊。
「誒,你若是把自己身份告訴她,她還不答應你?」包經緯對著包世俊說道:「且,以你的身份,要解救她母親,也不是不可能,就是非常棘手罷了。」
君凰母親,是被關押在皇宮大牢,一般人想要進入皇宮都異常的困難,那麼要解救她母親更是難如登天。
包世俊到底是有著何等身份才是把這難如登天之事,變成棘手之事呢?
他不僅僅只是一個總護法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