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取得配方
想到這裡,景寧在那婦女的身上打量了一下,見她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看一眼自己的膝蓋,彷彿十分的焦灼一般。
景寧眯了眯眼睛,也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那婦女的膝蓋上,見他的膝蓋處紅紅的,而且還有熱敷過的痕迹,再結合那婦女的表情,心中突然生出了個猜想。
難道這女人有風濕?
一般來說,只有風濕的人才會在膝蓋上採取熱敷的措施來緩解疼痛。
而且結合那女人臉上的表情,景寧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於是景寧上前一步,盯著那女人說道:「夫人進來是不是總是感覺膝蓋有些疼痛?」
那婦人面露狐疑的看了景寧一眼,而後後退一步,做出了個防禦的姿態道:「你想要幹什麼么?」
景寧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笑道:「我沒有任何想要冒犯的意思,只是我發現你的身體好像出了些問題。」
聽到這話,那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快的神色,說來也是,誰會想要聽見別人說自己的身體不好呢?上了年紀的女人。
景寧深知這一點,於是她快速的在後面加了一句道:「對了,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是一個大夫,而且專攻關節疼痛。」
那女人臉上的懷疑之色少了幾分,問道:「何為關節?」
景寧舉起手,將自己的胳膊上的關節展示在那女人的面前,介紹道:「這就是關節,我們身上有這種的關節,而且這些關節十分的脆弱,一不注意就會生病。」
那女人聽到這話,立刻感同身受的往前走了一步,應和道:「你說的對!」
景寧見魚兒上了勾,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擴大,笑道:「您是不是進來總是覺得這裡和這裡隱隱作痛,時不時的就會發作,而且疼起來彷彿有螞蟻在啃噬?」
那女人此時臉上半點的不信任的神色都消失了,簡直將景寧看做了一個神醫,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叫的。
只見那女人兩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景寧的面前,急切的問道:「神醫高明,可有什麼法子可以醫治我這病痛?」
聽到這戶啊,景寧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擴大,而後這才回答道:「這恐怕不太好辦,因為夫人的病痛似乎有些嚴重了,我看夫人臉色蠟黃,而且鼻樑還長了斑點,這就是典型的病痛牽引全身導致隱射在臉上的證據!」
古人並沒有這一說,這在古代可是個十分專業的辭彙,所以在聽到這話之後,那夫人心中對於景寧的最後一點不信任也消失了,只聽到她面露惶恐,惴惴不安道:「這可怎麼辦?」
景寧臉上裝出了一副遺憾的神色道:「按照這個面相看來,若是在不醫治,恐怕很快就會病入膏肓,藥石枉然!」
聽到這話,張氏母女倆都開始惶恐了起來,先是抱在一起抱頭痛哭了一頓,而後又好像齊齊的忘了自己剛才對景寧的所作所為似的,搖尾乞憐的來到了景寧面前,聲聲哀求。
「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救我娘吧。」
聽到這話,景寧臉上裝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不過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只見她吞吞吐吐道:「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配方……」
說到這裡的時候,景寧的目光特地瞥向了那婦人的懷裡。
聽到這話,那夫人也明白了景寧的意思,神色變得猶豫了起來,要知道這秘方可是在張家流傳了百年,怎麼能輕易的給一個外人,可是又想到自己每到午夜,膝蓋那股劇烈的疼痛,宛如萬蟻噬心一般,最後張夫人咬了咬牙,將配方從懷裡掏了出來。
閉著眼睛給景寧遞了過去,咬牙道:「給,你拿著吧,現在你能治好我的腿了嗎?」
景寧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有我在您的腿一準壞不了。」
聽了幾年這話張夫人心中放心了不少,而後忙不迭的催促著,請景寧幫她治病,於是一行三人便興沖沖地來到了景寧的屋子裡。
到了那裡,景寧果然不負所望,給她治好了風濕。
先是用一個藥膏敷在腿上傷口處,而後又開了幾天的葯浴,囑咐道:「這葯浴要連續泡五天,少一天都不行,泡完之後就會全好了。」
那趙夫人聽到這話忙不迭的藥方揣進了懷裡,又寶貝的藏了倉。
可是剛做完這一切,她卻又想起了自己給出去的那藥方,頓時心痛不已,又不好意思再反悔,於是拉著自己的女兒忙不迭的走了。
而景寧則是滿意的繼續對照著那藥方配製兒子的解藥,不過這件事情後來被藥材山莊的莊主知道了,他便派人出去到處宣揚景寧的醫術,久而久之景寧是個神醫的名號便在四里八鄉傳播開來。
許多有錢的員外也紛紛過來求醫,景寧忙得腳不沾。
最後她想出了一個辦法,便對那些前來求醫的人說道:「若是你們想要讓我給你們看病,便要幫我找一個東西。」
要知道求醫的人都是心很誠的,特別是病痛發作的時候,只要看見一個能給他減除痛苦的人,那就跟菩薩沒什麼兩樣了。
所以當景寧這話剛剛說完,便聽見人群中有個員外快速的說道:「我說神醫你就別兜圈子了,趕緊告訴我們這要求是什麼吧。」
景寧點了點頭,從口袋裡面拿出了自己所繪畫的,由黑風留下的標記的圖案,高舉在手中,對著那群員外說道:「若是你們能夠找到帶這種圖案的地方,我便可以給你們治病,而且分文不收!」
其實對於這些員外來說,錢倒是其次,解除病痛才是最主要的。
所以在聽到這話之後,眾員外都回家吩咐家丁全部出動,最後還真在趙國和寧國交界的地方找到了黑風留下的標誌。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景寧幾乎是喜極而泣,然後忙不迭的帶著傻大個等人追了過去,而蕭凜在軍營中聽到景寧過去的消息之後,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於是不顧身旁的副官的勸慰,也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