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人教你嗎?
今晚,又是什麼樣的噩夢呢?
「陸先生……」
「就算今天的戒指沒有給你帶上,你還是答應跟我結婚的那個女人。進來了錦園,就要遵守這樣的規矩,別像今晚這樣惹我動粗,有時候我的脾氣很不好。」
余歡再一次被抬起了下巴,身體打著哆嗦,很明顯,她是被男人的氣息給威懾到了,但是她的性子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就算是個變態,又如何!
她反抗了,打開了陸嘉言的手,反駁道:「陸先生,我沒有要反悔,但是我們之間的協議也只是結婚,不包括今天的宴會,我覺得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哦?是這樣嗎?」
「你……你要幹什麼?」
在余歡為之的恐懼下,陸嘉言緩緩的爬上了她的床,一伸手,則將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余歡此刻是動彈不得。
一個動作就好像讓她失足懸崖,讓她眼前一黑,只有一雙凝視著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黑眸。
「今晚的事,我不給予你斤斤計較,跟我說說,你跟夏文軒怎麼回事。」
夏文軒?
是夏文軒這個名字將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她一顫,心臟失去了頻率。
余歡納悶,他是如何知道夏文軒的,但疑惑一來就立即被他霸道的氣息給掐滅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陸嘉言有哪個不知道,況且夏文軒的知名度也不少。
也許是宴會上那一眼匆匆,余歡為消除他的多餘,敷衍回道:「就是他幫我解圍了,我才不至於那麼的尷尬。」
余歡眼神明顯飄忽,陸嘉言皺眉,怒氣上升。
「撒謊!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有派人監視著你,你對夏文軒又豈止只是一個陌生人的對談!」
「你……你太過分了!」余歡怒吼了一句,激動的情緒帶動呼吸愈發的不穩定。
從答應跟他結婚那一刻起,余歡受盡侮辱,時刻都承受著之前人生並沒有出現的坎坷,如今,居然還要被奪去人身自由權,那她在陸嘉言的眼裡是什麼?
連個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余歡終於強忍不住,豆大的淚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床褥被鋪上,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沾濕了一大片的範圍。
可真是一個哭起來梨花帶雨的女人,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憫。
早知抗壓能力不行,又何必留到這一刻,女人,總是會伺機行動,搜尋最好動手的機會,她也不例外。
早看透女人本質的陸嘉言又是一聲輕蔑的嘲諷,眼神盡顯煩躁,女人,真是一群麻煩的生物!
「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沒有什麼耐性,要麼你就給我滾出錦園。」陸嘉言將話說絕了,一點餘地也不留。
不過這正合余歡的心意,只是,一旦從這裡消失,父親的罪名就會落實,再也沒有要查實的意義,從此,余家將家破人亡,一輩子蒙上黑暗的陰影。
「不、不,絕對不能變成這個樣子!」
驚慌之下,余歡眼眶的淚水戛然而止,似時間從這一刻被定格了起來,伴著外邊無盡的黑暗,這裡的空氣凝固的沒有一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