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團聚(大結局)
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瞧不起他,總是想盡辦法想要趕他的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跪下了。真是嚇死人,陸嘉言反應過來后直接坐下並沒有扶起來他。
陸泰初看已經留住他自己也就起身:「天晟集團怎麼說也是陸家的產業,沒有它陸家要怎麼辦?你就算是念及舊情也救一救公司吧。」
感情牌么?陸嘉言不屑:「對它有感情的人不是我,更何況你真的讓公司存在偷稅漏稅得情況。我怎麼救?」
一個反問句讓陸泰初緊張:「用錢,可以用錢的。」他每次都是用錢去打點溝通的,錢是萬能的啊。
「錢?這次的事情已經被曝光在了媒體上,證據確鑿你告訴我怎麼解決?誰會冒這麼大的險替你解決。」
錢是一個好東西,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但是更沒有人會和自由和命過不去。
「我幫不了。」陸嘉言直接拒絕:「而且你還有那些一起參加了的人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些證據就是他親手交給警方的。
「不,不行,不能這樣,我是你大伯啊嘉言。」陸泰初終於覺得害怕,涕淚橫流得想要抓住陸嘉言被躲開。
不願意多看一眼他虛偽的模樣,陸嘉言大步走出了警察局一時間有些悵然。他親手毀掉了天晟集團,將想要置他與死地的大伯送進了警察局。
按理說應該高興才對,但是他根本沒有那種感覺。只能說是他活該吧,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個道理他應該早一些明白的。
「回醫院。」離開余歡片刻他就覺得想念,當即就決定回醫院。回去后卻發現病房裡已經沒有了人。
不好的感覺瀰漫在陸嘉言的心口連忙讓人去笑醫生:「這個病房的人呢?去哪裡了?」緊張的語氣讓醫生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開口。
「您不是覺得這裡得安保不好嗎,就給您和余小姐換了一個病房。在不遠處,我帶著您去吧。」在醫院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病人。
直到將陸嘉言帶到了余歡的病房醫生才敢開口說離開,陸嘉言點頭同意他才敢離開。陸嘉言慢慢的走近余歡,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愛她,已經愛到了不能自拔的境地,他希望可以一直看到她,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睡醒了的余歡被面前的大腦袋嚇一跳:「你在這裡看著我幹什麼?」不滿的埋怨一直盯著她看的陸嘉言,她剛剛差點就動手了。
「沒事,就想看著你。」陸嘉言笑著開口握住她的手,余歡也不掙扎任由他握著。
這一幕讓門口的夏文軒看在眼裡很不是滋味,舒唯則高興壞了上前和她說話。「我都可以出院了,你應該也沒事了吧。」
要知道她受的傷可是比余歡的要嚴重的多啊。
「可以了嗎?」余歡轉頭問陸嘉言,她一直沒有詢問過什麼時候能夠出院。一直都是陸嘉言在打理。
「我去問問醫生,應該可以了。」陸嘉言起身出去,在走廊溜達了片刻后又回去。「醫生說可以了,明天就可以出院。」
「太好了,我在這裡都快要煩死了。」余歡喜笑顏開和舒唯兩個人談論著出院了要去哪裡,還想要吃什麼東西。
陸嘉言看在眼裡但笑不語,其實她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他不想讓夏文軒煩她所以一直沒有提過這事,而現在之所以同意也是因為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
第二天余歡出院,夏文軒和舒唯親親自來接。夏文軒堅持讓余歡坐自己的車回去。
「不用了,她坐我的車就行。你還是接送舒唯小姐吧。」陸嘉言強硬得拒絕,舒唯也在一旁抱住夏文軒的胳膊。
「我和他又不熟不能坐他的車,你總不能讓我自己一個人打車吧。」可憐巴巴得撒嬌讓夏文軒沒有辦法只能妥協。
反正都是要在別墅見面的,他又不是沒有了機會。
和在病房裡不同,車上得兩個人相對無言也不覺得尷尬。只是偶爾的轉頭一笑就足以讓對方覺得安心。
「你當時是怎麼找到我的,警察都不知道我在哪裡。」余歡沒話找話,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陸嘉言扭頭神秘一笑:「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保護你,所以我都知道。」就偏偏那幾天忙的厲害還出事了,這事他真是想起來就生氣。
「保護我?」還是暗中的?余歡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原來那些天的被人監視的感覺不是假的。都是陸嘉言搞的鬼。
「其實你如果不保護我,也許我還可以平安一些。」她那幾天被那種感覺搞的心神不寧,也因為這個而犯了很多的錯誤導致了自己和舒唯被綁架。
「此話怎講?」陸嘉言不明白,難道自己還做錯了嗎。
怎講?余歡不會告訴他實話的,只是笑著搖搖頭。有因就有果,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有什麼意思,還是過好當下得日子吧。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別墅,余母和樂樂兩個人已經在外面等著,看到他們幾個高興的合不攏嘴。
「媽媽,陸叔叔。」樂樂高興的撲過去抱住陸嘉言又在余歡臉上親了一下,儼然一家三口得模樣。
后出來的夏文軒看著內心也有觸動,也許他應該成全他們的,樂樂需要一個完整地家庭。余歡也需要一個愛她的老公。
「快進去吧,外婆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樂樂一手拉著一個往前走著,余歡在後面笑著跟著。
推開別墅門的那一刻只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一個城堡,吃驚的回頭就看到陸嘉言手拿戒指的緩緩走過來。
這是他精心設計的畫面,全部裝修成余歡喜歡的樣子,選在今天向她求婚。
「余歡,你願意嫁給我嗎?」相識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她單膝跪地得求婚。還是在她生日的時候。
雖然只有一句話,感動的淚水已經模糊了余歡的雙眼不停的點頭夜將手伸了出去。隨著戒指的緩緩帶入,她知道她和陸嘉言已經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