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是不是壞事做多了
他立馬放下刀子,他立馬用水沖洗了傷口。好在傷口不算深,白研茜走了進來當看到他的手指受傷的時候立馬走上前。
「怎麼了?」
安生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白研茜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她強行牽著安生的手來到了客廳,她又去電視櫃下拿出醫藥箱。
「就這一點小傷口,不需要塗藥的。」
白研茜沒有聽他的,她抬起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安生。
「什麼叫做這點傷,你切個菜也不小心些,還好不深。」
安生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飯菜已經弄好了,你等下吃。」
他剛轉身就被白研茜抱住,她的頭輕輕的靠在他的後背。她的眼淚輕輕的劃過臉頰,她環抱住他的手又緊了幾分。
「你可不可以留下來,我真的很害怕。」
「還有飯呢,你都還沒有吃。」
安生的手輕輕搭在她的手上,當她以為他會留下來的時候,安生慢慢的將她的手指輕輕的扯開。他沒有多說什麼也不作過多的停留,離開了。
白研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安生開著車回到家中,他打開門就聞到屋裡充滿了酒氣。
他打開了燈,看著客廳里的一片狼藉,輕輕的蹙起了眉頭。他走進去便看到躺在沙發側面的橙子,此時的橙子手中拿著一瓶酒,四周也有許多的空酒瓶。
他走上前將她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他一臉氣憤的看著喝得爛醉的橙子。
「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橙子醉意朦朧的雙眼看著他,她不停的在傻笑。安生蹲下身準備將橙子扶起來,可是剛碰到她的手臂的時候,她就立馬將他推開,還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她撐著地琅琅鏘鏘的站起了身,由於喝了許多的酒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她的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站在她面前的安生,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這麼晚了你是去哪裡了?」
「是不是去見你的前女友了?」
她還沒有說完她的腰就被一雙大手摟在了懷裡,她的嘴唇被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吻住了。她拚命的用手擊打著,可是卻無濟於事。
她漸漸的沒有了力氣,打著他的手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她窩在他的懷中不停的放聲大哭著,安生的手來到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著。
「傻瓜,不要胡適亂想好么,我喜歡的那一個人只是你。」
他不停的在安慰著她,她的哭聲漸漸的小了起來,她不斷的抽泣著。
「你說謊,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怎麼可以瞞著我一個人,出去找你的前女友。」
「還這麼晚回來,如果你還是放心不下她,你可以跟我說,你不需要瞞著我的。」
「我…我可以成全你們的,我可以退出。」
說完又開始大哭了起來,安生輕咬了一下嘴唇。便將橙子打橫抱起,走進了卧室。他將橙子放在了床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他看著此時滿是淚水緊閉著雙眼的橙子,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蹲在床邊,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
「傻瓜,我跟她什麼事也沒有,你現在好好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在跟你解釋,好么?」
或許是他說的話她聽進去了,她也不在鬧了。她慢慢的進入了夢香,安生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
第二天…
安生一大早就在廚房裡忙活著,橙子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一點痛,她手輕輕的捂住腦袋坐起了身。她輕咬著嘴唇,語氣輕柔的開口。
「嘶,頭好痛。」
她掀開被子準備起身,房間門就在此時打開了。她抬頭看著此時站在門外手裡端著碗的安生,她低落的情緒再次襲卷而來。
她低垂著眼眸坐在床邊,死死的盯著樓板看著,沒有說話。安生走到她的面前,將剛剛熬好的醒酒湯放在了床頭柜上。
「我剛熬好的,趁熱喝,醒酒。」
橙子沒有理會他繼續盯著樓板看著,安生蹲了下來,他的手來到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
「丫頭,乖不要鬧了好么?」
橙子聽到這緩緩的抬起了頭,雙眼無神的看著他。橙子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似在嘲笑一般看著安生。她這無聲的嘲笑猶如在他的心臟劃了一個口子。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病了…」
橙子聽到這輕笑出聲,她歪著頭眼神空洞的看著她面前的安生。她抬起手,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頰。
「她…病了?」
「她病了,她男朋友不可以照顧么為什麼要你來照顧!你不覺得你這個理由有些搞笑么?!」
她撫上他臉頰上的手又慢慢的收了回來,她站起身準備離開之時,安生拉住了她的手。
「她有嚴重的抑鬱症,現在她和她那男朋友分手了。原本…」
他話還沒有說完,橙子就將他的手甩了開來。她轉身面對著安生,她雙手環胸緊咬了下嘴唇。她仰著頭看著高了她一個肩膀的安生。
「抑鬱症?她男朋友都不管她家而你身為她前男友,卻上杆子去幫她。還瞞著我偷偷摸摸的去,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了?!」
安生伸出手想拉她可是最終還是收了回去,他眼中的淚水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轉。
「我…和她真的沒什麼,她我也是這幾天才遇到。你知道看到一個原本好好的人在自己面前病發是什麼樣子的么,對我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管她是死是活可是真的那樣做了,我一輩子都覺得愧疚,畢竟是在我面前發作的而我卻沒去管。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幫她么?」
橙子聽到這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走到他的面前抬頭仰望著他。
「這不是你第一時間不告訴我的借口。」
「是,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像你那樣做但我更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而不是隱瞞到現在直至東窗事發。」
橙子看著安生,她彷彿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說出這些話來。安生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頭輕輕的底在了她的腦袋上。
「對不起…」
「我不該不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告訴你,對不起…」
他說完將橙子放開,他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頰。他的姆指輕輕的在她臉頰上擦試著眼角上的淚水,橙子雙眼含有淚光的盯著他看。
此時的白研茜在安生離開之後,便將安生做好的飯菜給倒掉了。她看著垃圾桶里的食物,嘴角輕輕的勾起。
她離開廚房換上了鞋子出門去了,寒冷的風輕輕的吹佛在了臉上,她緊緊的將衣服裹緊。她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前方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由於燈光太過於刺眼,她伸出五指遮擋著燈光的照射。不過多時那輛車子停在了她的身邊,她輕蹙眉頭看著那輛車。
她準備繞過那輛車的時候,車上的人走了下來。由於燈光照射的原因,白研茜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模樣。
她微眯著雙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前夫程宇傑,她立馬轉身想往回走的時候,卻被那人拉住了胳膊。
「你又準備逃往哪裡?」
他清冷的語氣傳入了白研茜的耳中,白研茜抬頭一臉害怕的看著他,那人見到她的神情不自覺得皺起了眉頭。
「怎麼你就這麼害怕我?」
白研茜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獃獃的看著他,他看著她心裡莫名的有點堵的慌,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過的好么,你那個新交的男朋友對你好么?」
終於白研茜有所反應了,她眼睛漸漸的垂了下來。她雙手握緊了拳頭,頭抬起看向她,樣子顯得有些倔強。
「我過的很好,他…他也對我很好。」
「我們現在過得很開心…」
說完她的頭撇向了另一邊不敢去看他,此時的程宇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將她的頭轉向面對著他。
「既然有你說的那麼好,那你為什麼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白研茜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過的一點兒都不好,對么?」
白研茜伸手甩開了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她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她好似被人狠狠的戳破了面具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害怕。
「對,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明明是不屬於我的東西我卻一直對他念念不忘,到頭來自己什麼也沒得到。」
「我放下了準備過好下一段生活,明明都快要結婚了,卻被診斷出得了絕症現在婚也結不成了,他…離開了我。」
「現在你猜我又得了什麼病?」
她一臉驚喜的模樣看著他,此時的程宇傑輕咬著嘴唇。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憂傷可是白研茜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憤怒的眼神變得有些悲傷。
「抑鬱症…」
「你說,我以前是不是壞事做多了,老天來報復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