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應酬經驗課
雖然黑子對我做了,讓我很長時間都無法去原諒他的事。
可是聽到他被判刑的消息,我還是覺得很痛心。
也會覺得那件事,是很蹊蹺的。
胡老師一直說黑子不是會去做那些事的人,可偏偏就在他到鄞州找姚坤鵬的時侯,就被意外抓捕。
而且罪名,還是販毒。
如果真的是販毒,那被抓的時間,也是太巧合了吧?
這樣的疑惑,持續到朱紫玲回電話過來,我告訴她黑子被判刑的消息。
朱紫玲立即反駁說:「不可能,黑子不是那種人!」
「可是已經被判刑了,警方應該是有掌握到相關的證據,要不然法院也不敢亂判的,法律也不是誰的武器。」
「你不覺得很奇怪嘛任夕顏?黑子要是販毒,他那天對你還會那麼慫啊?不要命的人你是沒有見過,不可能會有什麼顧忌的,而且他們去鄞州被抓,很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啊,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怕只有姚坤鵬能夠說得清楚。」
「就怕,他也說不清楚。」
「等我下周回來吧,我去把這事給弄清楚!」朱紫玲狠狠地說。
「你就那麼確定,黑子是被誣陷的?」
「我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是!就是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弄清楚以後,能不能讓那人受到懲罰。」
「對了朱紫玲,你後續還在給珠珠提供藥物什麼的嗎?她現在的情況,沒有好轉但是也沒有再繼續惡化。」
「沒有,我聯繫不上胡老師他們,而且,我也沒有藥物來源了。」
「好,我知道了。」
雖說在朱紫玲這裡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可我總是覺得,珠珠不會在沒有繼續服用藥物的情況下,還能把病情給控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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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大飯店的包間里,坐了一桌子的達官顯貴。
姚鯤遠跟他們介紹我是任栗的侄女,在國內的代理人,也是啟點教育的創始人。
在這樣的應酬桌上,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樣子的身份介紹。
尤想到,第一次跟朱旭去應酬的時侯,我被人當成陪酒女的感覺,他們看我的目光和現在完全不同。
雖說現在這些達官貴人,依然沒有太過於把我當回事。
可至少看我的時侯,不是那種玩物般的感覺。
好吧,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
姚鯤遠領著我挨個去敬酒和認識,在他的指引下我得以和他們交換名片。
看到名片才知道這些人物,真是靠我自己去認識,可能這輩子都達不到跟他們說話的標準。
都是教育行業的領導,或者是教育龍頭行業的領軍人物。
什麼校長協會會漲,教育局副局長,等等。
一頓飯下來,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記得我這號人,但至少我在他們的面前露了臉,也有領導提到說對我啟點的模式很期待,希望我有機會可以把重心發展到鄞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客套話。
晚宴結束的時侯,我已經有些微醉。
他們還要繼續另外的活動安排,姚鯤遠說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不是很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又不幹個什麼!走,都還沒盡興呢!」那個什麼校長學會的會長,直言不諱地說:「姚總,該不會是你小子,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嗎?放心,我們都會很憐香惜玉,不會灌她酒的。」
商務ktv大包間里,除了我之外清一色的男人。
他們每個人,都選了陪酒的女孩。
姚鯤遠也不例外,選了個個子高挑穿著暴露的低胸秒齡美女。
起初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身邊,都有女孩子陪著的時侯,我覺得自己一個人還有些尷尬。
後來慢慢的,就習慣了。
畢竟我現在不是誰身邊的陪襯,甚至在敬酒時,還會拉著跟他們身邊的女孩子都碰下杯,然後交代說的玩得高興。
姚鯤遠的餘光時不時地,放到我的身上來。
當我最後敬酒到他那裡的時侯,他讚賞地點了點頭,讓我坐到他的旁邊去。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在包間里昏暗的燈光下,在那個妙齡美女偶爾對姚鯤遠的親昵下,他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社會經驗課。
這樣的應酬,在未來還會有許多。
我需要做的就是,像今天晚上這樣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把那些女孩子當成取悅這些人的工具,或者是活躍氛圍的就好,這是社會常態也是特有的應酬常態。
我試著去理解和接受姚鯤遠說的那些話,卻還是沒有辦法去接受在最後,他們喝醉了以後表露出來的醜態。
包間里,開始烏煙瘴氣。
目光隨便轉一圈,都是那一雙雙手放在女人身上各種地方。
即便是做好的準備,可真的看到的時侯,還是讓我有很多的不適。
裝醉起身,想去外面透透氣。
沒幾分鐘姚鯤遠跟著我走了出來,問我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裡面太悶。」
「要不你先回?」
「你看這樣,我走得掉嗎?」
「沒事,我去跟他們說說吧,我讓人在樓上給你開個房間,你先去休息。」
姚鯤遠說完就轉身,進去挨個跟那些人的耳邊說著什麼。
每個人聽到姚鯤遠的話都是眉飛色舞的,頻頻點頭說好啊好啊,如果我喝醉了就先去休息。
再沒有,之前的為難和挽留。
我倒是好奇,姚鯤遠跟他們說了什麼,可是我問他他卻不說。
回到房間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躺在床上拿手機想刷刷朋友圈,在包里找了半天都沒見到,想著或許是落在了包間里,穿上外套就下了樓。
再回到那個包間門外,跟著老遠就聽到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輕輕推開門,就瞄了一眼,嚇得我趕緊滾了出來......
包間里的正中間,剛才坐在姚鯤遠的旁邊的那個女生,只穿著很少的衣服站在中間,隨著音樂婀娜搖曳。
而其他人身邊之前陪著的女人,我的時侯還穿得比較保守的他們,現在也都剩下一點點遮羞布,卻行為大膽的或是的被男人攬著,或者直接坐在了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