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晨曦，真美

隨後秋涵拉聳的眼皮下閃過一絲精芒，準備掏出一根香煙準備吞雲吐霧。

猛然，看到自己還流淌著別人血液的左手，麵皮一抽；但還是忍住噁心用右手點上煙。

「呼…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滋潤著心肺；這時秋涵才想起了被路奇欺辱的種種，扭過頭去臉色瞬間猙獰，就連之前的反胃也絲毫感覺不到了。

吐了一口煙霧秋涵聲音沙啞的說道:「路奇，你難道以為之前的事情會一筆勾銷嗎？如此天真？欣賞，哈…你以為你是誰？」

話音剛落，秋涵將煙蒂彈了出去，直指路奇；這一彈秋涵用上了發射槍指的原理，被射出煙蒂的威力與前世的手槍也絲毫不差半分，甚至還強上半分。

「嗖…」撕裂著空氣射在路奇臉上，因為秋涵含怒出手煙蒂的速度比正常子彈的射速快了半分不止；同樣煙蒂的脆弱也導致在空中慢慢分解，僅僅一點殘渣射到了路奇的臉上。

路奇臉頰上，吸附著細細的煙灰。路奇面色陰沉，因為自負的自己根本沒想到秋涵會拒絕；更沒想到的是秋涵竟敢將煙灰彈向自己。

其實呀，路奇的眼界實在限制自己的想象，如果秋涵將煙蒂換成小石子，只怕已經一舉將他頭顱爆掉；可路奇卻認為是秋涵的速度有餘力量太弱…

下一秒，從路奇身上，一股強勢的氣勢席捲而出，目光死死的盯著秋涵道：「混賬東西，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剃…」對秋涵做出自以為正確的判斷後，路奇一聲底呵便向秋涵奔來。在身後的貂皮大衣的襯托下宛如一直覓食的獵鷹。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向秋涵。

轟——

兩人一動手就用上了全力，絲毫沒有保留；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友誼切磋，失敗者可是要留下性命的。

秋涵在與路奇直接碰撞之後對這位原著中百年一遇的天才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強，強的離譜。沒有機遇之前絕對沒有絲毫勝利的希望；就連機遇之後的自己還稍差一籌。

力量速度這些數據秋涵到確實強於路奇，但是論掌控力呢？身體內猛然暴漲的力量讓秋涵對自身的掌控力下將到原來的十分之六左右；就算在孤島與海面上磨合了將近半個月。

但即便如此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控也不過十之六七，反看路奇呢？一身力量全然是自己修鍊而來，對於自身力量得掌控恐怕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二百。

這些細節要是純粹的力量輸出秋涵確實穩贏，可是現在是生死博弈，一個不小心遍會命隕當場。

鏡頭迴轉，二者僵持幾個呼吸後路奇單臂一震，將自身彈開，問問的落回距離秋涵數十米的距離。

「你小子…」路奇眉頭緊皺，實在不敢相信秋涵在消失了一個多月後實力進展如此恐怖。

恐怖，沒錯，就是恐怖。之前路奇可以自信的說一隻手秒殺秋涵，可現在呢？一身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在自己用「剃」高速移動的情況下，僅僅與秋涵堪堪算為平手。

也就是說兩者如果在沒有接力的情況下，他路奇必輸無疑，這讓高傲自負的路奇怎麼忍受的了。

但是隨後路奇嘴角劃過一個詭異的弧度，自己已經進去了那個組織，那裡的秘技有著已經初步學習成功了；打敗秋涵一定要用蠻力嗎？路奇嗤笑。

「嵐腳」路奇一聲底吼，一股氣旋在腳下盤旋，猛然暴射出去。

「槍指·加特林」與此同時，秋涵也是一聲底吼，雙手組合散開成花；十指不斷噴射出強大的子彈狀氣流。

「什麼？怎麼可能？」在聽到秋涵吼出槍指二字的時候路奇隱隱感覺到一種可能，看見十指不斷射出的氣流路奇直接認證了自己的猜想。

六式秋涵怎麼會？難不成他也加入了那個組織。

「踢…」路奇的嵐腳被槍指撕裂后，路奇便使出剃不斷躲避著，隨後忍不住內心的疑惑對秋涵問道:「喂，小子你怎麼會六式？也加入了那個組織嗎？」

「那個組織？就是給世界政府當狗嗎？怎麼可能，我不會和你一起放狗的。我追尋著自由」早在使出槍指的時候秋涵就已經預料到路奇，早已準備好了說辭。

「當狗？你找死！」聽到秋涵的回答，路奇額角青筋暴起。一聲底呵踩著剃便沖了過來。

秋涵嘴角上揚，隨後兩人化為殘影纏鬥在一起，不斷發齣劇烈的碰撞。

從兩人戰鬥的中央，時不時地傳來

槍指，嵐腳，氣旋以及兩人的暴喝聲。

兩人戰鬥的場地，曾經是巨大的武器加工廠，通體金屬還有參雜少量的硬鋼；然而兩人的腳下的地面卻宛如雨後的泥濘小路，殘破不堪。

二者同時雙臂一震，彈開戰鬥圓點。

「呼…哈…」同時喘著粗氣，之間秋涵剛剛換的乾淨衣服變得如破爛一般，隨手將上衣扯下漏出讓人恐懼的傷勢與疤痕對路奇吼道:「路奇！軟綿綿的拳頭，沒有吃飯嗎？」

反觀路奇，黑色禮帽早已在戰鬥中消失不見，貂皮大衣也無影無蹤；上身的西服被打的猶如篩子。

看著秋涵扯下上衣，透出猙獰的傷疤；一條從左肩下劃一直到腰際，雙臂似乎被環狀刀刃套中，宛如斷臂一般訴說著那一場戰鬥的兇險。就算路奇也不由微微眯起雙眼。

「沒吃飯？沒吃飯的攻擊讓你如此狼狽，你的雙拳更為無力一些」聽到秋涵的話語路奇反駁道。

「剃」

「月步！」

隨後二人有華為流光殘影，交織不清。

二人的戰鬥一直在進行著，這一戰，從中午一直打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誰也不輸誰，到了最後雙方緊靠著強大的自制力支撐著；一旁觀戰的小弟也早已離去。

「槍…子」秋涵苦苦咬著牙支撐著，連咬字都不清晰了，整整戰鬥了將近一天一夜；身體的消耗就連小腹的沉澱是可以解決，可是精神上的疲憊，身體上的睏乏可不是沉澱能量說補充就補充的。

身體早已深深透支，每一次的攻擊都在強烈的神經刺激，眼前的一切都快模糊。

但是擁有沉澱能量的秋涵都如此，那沒沉澱能量的路奇呢？恐怕僅僅依靠著意志來死死支撐著，想到這裡，自己就更不能敗！

「剃…」路奇的底呵，已經十分無力。眼前的一切都已經是模糊一片的，大腦已經跟不上身體的反應了；每一次攻擊都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應。

意識也已經漸漸陷入黑暗，但是想起秋涵有微微清醒一二：「我路奇，不能敗！」

二人漸漸地不在用六式這種高消耗的技能，宛如角斗一般拳拳到肉。

啪…啪…！

路奇與秋涵同時攻擊在對方的臉上，但是碰撞的聲音已經不再是轟鳴，僅僅只是碰撞。

但很明顯，秋涵出拳更為有力一些。二者從高速戰鬥變成低速再到原地不動一直到現在坐在地上出拳…

漸漸的東方魚肚白，微弱的陽光劃破黑夜照在戰鬥二人的臉上。

路奇的意識已經完全沉淪黑暗之中，秋涵也是雙眼微閉；所有的戰鬥都已經交給了身體，意識沒有多少的反應了。

突然秋涵小腹傳來微微暖意，刺激著秋涵的神經；雙眼一挑，看到了眼前的路奇，身上全是血跡，沒有一塊好肉。

提起精神，一拳打在路奇已經分辨不出人樣的臉來。

砰！

一秒，三秒……一拳之後路奇再也沒有起來。

秋涵嘴角劃過一絲微笑正準備說些什麼，大腦一陣眩暈也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