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真正的結局
「笑笑,你別忘記了,今天的戲份結束后你要去上課。」
楚晨一邊翻著劇本一邊和小笑笑說話,這孩子因為感冒了,她經常走神。而笑笑回過神后朝著楚晨笑了笑,牽著小妍心就走了。
如果自己夢裡的事情是真的的話,自己肯定要讓研心很早就喜歡別人家小男孩,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那麼為難了。
小妍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家的小姨居然就因為發燒,她不和自己好了,都不帶自己去劇組玩了。
「姨姨,你不喜歡心心了嗎?」研心很委屈的語氣問笑笑,而笑笑差點就和研心說是她想多了。
她只是搖搖頭,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劇本。小妍心委委屈屈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委屈,她很想哭。笑笑生病了,她害怕,而笑笑不理自己了,研心就更害怕。
「姨姨不要不喜歡心心,心心可喜歡姨姨了。」這是小妍心睡著時候說過的話。
笑笑害怕了,因為這樣就證明自己那個夢開始一點一點變成現實了,這讓今年不過十歲的笑笑害怕了。
她怕長大后就陷入進去了,她怕自己耽誤了這個像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子。
研心很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本來很寵著自己的笑笑忽然變得不理自己了。楚晨知道笑笑最近實在太累了,所以她沒有多想。
如果研心知道笑笑因為一場夢境所以不理自己的……想來,也會哭的很傷心吧。
「笑笑,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同齡的嚴肅拿著玩具問笑笑。
抱著懷裡的研心的笑笑搖了搖頭,然後繼續給研心講書里的白雪公主和小矮人的故事。小妍心今年不過三歲,眼睛大大的,但是生起氣來也是真的很兇狠。
她鼓著小臉直接問嚴肅為什麼要和自己搶姨姨,姨姨是自己的,不許他搶。
笑笑沉默了,並且還一副不知道自己改做什麼了的打算,她想了想后覺得時間還早,所以就沒有做什麼。
她根本不知道,這孩子小小年紀佔有慾就這麼強了,笑笑只是以為研心年紀還小而已。
結果嚴肅就坐在自己身邊了,無視那個試圖把自己推出領地之外的小孩子。
「笑笑,張導和冰姨說過了,她要在寒假時候拍一部電影,都是一些小演員,你在其中。」
嚴肅本來就比笑笑大一點,也比笑笑咋一點進入娛樂圈。所以嚴肅比笑笑知道的消息和能得到的資源就比較多。
笑笑隨口恩了一聲,然後抱緊一點那個快甩出去的女孩子。
研心在笑笑懷裡也不安穩,她大眼睛一直盯著嚴肅呢,生怕嚴肅和自己搶笑笑。
在拍下一個鏡頭前,嚴肅還和笑笑說研心太粘人了,小心不讓她以後嫁人。
研心一點不在意,她抱著笑笑的胳膊,然後直哼哼。笑笑沒有說話,她很怕夢裡的事情成真,如果真的這樣的話,研心就感覺自己太造孽了。
笑笑她想的事情最後還是會發生了,她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按照夢裡的事情而一件一件的經過,自己卻無力挽回了。
不管是研心日復一日的依賴,還是笑笑這個控制不住的想照顧研心。
笑笑走的那一天,研心在國外做交換生正在上課。她下課後才知道的這個消息,她什麼都沒有說,甚至沒有一點別的表情。
只有一句:「好,我知道了。」
但是在那之後,很久很久研心再也沒有笑過了,甚至什麼表情都沒有。
餘暉大概知道一點什麼,他就一直陪在研心的身邊,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強敵就是那個已經走了,比自己大很多的笑笑。
「如果你想做導演的話,我可以盡我所能幫助你,但是你能不能別這麼桑心了?」餘暉坐在研心身邊,側過身看著這個好看到像是一個洋娃娃的女孩。
研心搖了搖頭,她不承認自己傷心了,她只是點了點頭后和餘暉說:「你還這麼小,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不值得的。」
「你有什麼不值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陪著你的時間不比你姨陪著你的時間段啊。」
餘暉越說越激動,他就不相信了,自己還不如一個長輩在她心裡重要了。要是比不上她的爸爸媽媽,餘暉也任了,可是他居然還沒有她媽的養女重要。
明明自己更喜歡她,為了她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在乎的。
可是研心就死心眼的,她滿腦子都是笑笑,她沒有發現餘暉離開了。
餘暉再次回來時候手裡有一個行李箱,他放心不下研心,這件事和楚晨說過了。他會照顧好研心一輩子的,他也會很尊重研心。
「什麼意思?」
「和媽媽說過了,她同意了。」餘暉說完還直接進去了。
研心聯繫到了楚晨,然後她就知道自己媽媽已經和餘暉的父母聯繫了黃道吉日了,研心氣的摔手機。
「隨便吧,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研心說完就要走,餘暉感覺拽住失魂落魄的研心,趕緊給她套了一件外套,然後和她一起走。
「我不管,反正我經過審核了,我已經默認是你的男人了,我要保護你。」餘暉說的很認真,他認真中還有一點倔強。
研心無奈了,她後天就回去給笑笑掃墓,這件事她告訴餘暉了。因為不出意外的話,餘暉後天要進組一個星期,他不可能和自己一起回來。
和研心想的一樣,餘暉的確愣了一下,他想了想後去聯繫劇組了。餘暉和研心一起回來的,他不在乎那麼多,他只想和研心待在一起。
就算現在研心什麼都不想,也不在意自己怎麼樣。
笑笑的墓碑只寫了一般,只有一般是笑笑的名字和她的照片。研心去時候嚴肅在掃墓,他每個星期都要來,不管自己會不會忙死。
「你這是什麼意思。」研心指的是墓碑上另外一塊。
嚴肅只是淡淡的開口,他說:「我沒有來得及帶她去領結婚證,所以這以後就是我的家了。」
本來想生氣,想發火的研心忽然不敢說話了,她看見了笑笑的照片。那是研心給笑笑拍的唯一一張照片,雖然不是那麼好看,但是是笑笑唯一珍藏的一張。
嚴肅告訴了研心,他告訴研心笑笑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所以把自己好多財產都給了嚴肅,只是讓他和自己求婚,在研心的面前。
她想讓研心早點離開自己,她不想讓研心看見做化療的自己,她不想研心為自己著急。可是她在臨走時候都是在擔心餘暉以後會不會欺負研心,她臨走時候都在求嚴肅保護好研心,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財產給嚴肅。
「那些財產我都登機在你名下,她在世時候本來就只會把所有東西給你一個,她只想讓你好好的不要被欺負。她最後一句話,她在喊你的名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聽見了。」
嚴肅和研心說完這句話后,他和笑笑說自己下個禮拜給她帶她喜歡吃的小蛋糕。研心本來想說笑笑最討厭甜食的,可是嚴肅卻說笑笑也是女孩子,她也喜歡女孩子那些東西,只不過她從小就想把那些好吃的都給你吃而已。
餘暉並沒有和研心一起去墓園,他一直在停車場等著呢,卻在停車場看見了回來的嚴肅。因為認識,所以嚴肅走過來了。
「你是那孩子的媽媽認定的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研心一下,讓我知道我又一百種辦法弄死你。」
可是餘暉只是淡淡一笑,他問嚴肅:「你是什麼身份呢?她小姨的前男友?還是前未婚夫啊、我知道你們並沒有結婚證。」
就這個憑著屬性就能變成渣男,可是餘暉並沒有,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對研心只有無休止的寵溺。
這份寵溺不涉及任何,只是就像寵著她而已。
「研心,我們回去吧。」餘暉很溫柔的語氣和研心說話,他看得出研心哭出來了。但是他知道研心是因為什麼哭,所以他也沒有問。
更加沒有哄著了,但是研心也不在意這麼多。
研心回去后買了一件長袖裙子,她從小就喜歡裙子,可是知道笑笑沒了后,研心就不在穿裙子了,也不穿這種淺色系。
每天都是各種黑灰色衣服,看起來居然有點暗黑系。
回去后研心直接和餘暉說,讓他以自己男朋友身份和自己待在一起,餘暉當時高興壞了,然後激動到給自家麻麻打電話辦喜事。
研心也在笑,但是眼底卻一片黯淡,餘暉很快就掛斷電話了。他好像感覺到,感覺到研心很不對勁,後來餘暉發現了。
研心整整兩天都沒有吃東西,她說自己吃東西了那是騙人玩呢。
研心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加上大哭一場,她很快就昏睡過去了。醒來之後,研心就發現自己原來在醫院,是餘暉給自己送來的。
好像是病床還有別人,所以餘暉故意和研心說:「你這個傻子,和我戀愛激動什麼啊,我還不錯把,還會打電話找救護車。」
餘暉說話的還帶著笑意,看起來等著研心誇獎呢,隔壁病床的陪護還說餘暉這麼樣的男朋友真少見了,她上次知道的還是幾十年前的一個叫時墨的演員。
「那是我父親。」研心說話的聲音很小。
研心回到家裡后,她就發現餘暉真的比原來還粘人了,他和笑笑一樣。他不吃甜食,但是做的一手好糕點。菜炒的沒有那麼好,但是很好吃,和笑笑一樣,他做菜也喜歡放醋。
餘暉沒有和研心說,他這菜都是和笑笑學的。他沒有告訴研心,自己很早之前就喜歡她了,所以才先去和楚晨去刷好感,成了她戲里兒子專業戶。
餘暉只演過楚晨的兒子,其他誰的兒子都沒有演過,不管對方是不是比楚晨牌面還大。為此他錯過了很多能一下大火的戲份,不過他不後悔。
「乖,別哭,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為你下廚的。」餘暉哄著研心的語氣簡直溫柔到犯規,而這時候的研心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研心有點糾結,她無奈的語氣嘆了口氣。她問餘暉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自己真的不值得有人對自己這麼好了。
而且,餘暉也感覺出來,研心在有意疏遠自己,哪怕她很早之前讓自己和他談戀愛。可是他餘暉並沒有這麼隨便的就被趕走了,並且還有點想笑。
「你乖乖的,只要你不會這麼讓我一直感興趣,說不准我什麼時候就走了呢。」
他用著這種有點可怕的語氣和研心說話,而這時候的研心,她卻答應下來了。
餘暉高興完了,他一直很喜歡研心,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會不喜歡了,他也不用堅持這麼長時間。
研心很費力的擠出來一個笑顏,她卻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會這麼喜歡她。本來只是以為是一個花花公子,卻沒想到收到了一個自己真的很喜歡的人。
「我告訴你啊,這些我從小學習的,我可會做飯了,和我在一起你肯定餓不著。」餘暉一邊給研心夾菜一邊自賣自誇,「我還很擅長宵夜,好多小食品我都會做,保證你收了我你一點不愧。」
「那我要付你錢嗎?」研心面無表情的問了餘暉一句。
餘暉搖了搖頭,然後有點糾結的語氣小聲的說了一句:「錢我有,你能給我個親親嗎?我等了很多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會演戲,所以這個語氣就自帶可憐氣場,要不是現在的研心心情很不好,說不准她真的會給餘暉一個親親。
不過餘暉並不強求,他守著研心這麼多年了,他知道自己快成功了。
在幾年後研心回來時候,她和餘暉註冊結婚。她們誰都不在乎結婚會不會讓粉絲脫粉,也不在乎會不會對自己事業受影響。
只不過就是想在一起了,想一直在一起而已。
嚴肅掃墓時候告訴了笑笑,他和笑笑說:「你這回可以放心了,我給研心的路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