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美人計

第一百六十四章 美人計

此後,慕思思便頻繁出入敖龍與季婉在部隊的家,接受著夫妻二人的調教。

奇異的畫面,夫妻二人愜意的相擁坐於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水果,敖龍時不時非常負責任的對慕思思指手劃腳,指使得她上串下跳的打掃衛生還要兼顧著給二人做飯,把這位千金大小姐著實累得不輕。

慕思思拖著疲憊之極的身子蹣跚的走向自己的車子,車門一開她象一灘爛泥般倒在坐位上。

趴了好一會兒,她微微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中出現一雙乾巴巴還有多條細碎傷痕的手,心中酸楚,苦澀的淚湧出眼眶,抱著自己的雙手說:「我的天,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龍哥哥你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嗚,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醜醜的黃臉婆。」

她坐直身子從後視鏡中看到自己哭花妝容的樣子,「啊,鬼呀!」她驚叫一聲,雙手掩面又哭起來。

終是哭夠了,她從包包里拿出卸妝水,一邊卸妝一邊忿忿的說:「該死的季婉,成心作踐我,你給我等著,等我把龍哥哥搶過來我非讓你嘗嘗滿清十大酷刑不可。」

一團花臉很快變得清爽乾淨,沒有任何妝容的慕思思到是顯得清純秀麗的俏模樣。

電話響起,她拿起點開,「您好!……嗯,我已經從龍哥哥家出來了……那個,嗚,我好累啊,您說只要我學著做季婉,龍哥哥就會喜歡我的,我已經盡量做到最好了。可是,他們兩個人都欺負我,把我當傭人一樣指使……嗚……他們在耍我……我都要被累成狗了……

您能不能想想其它方法啊,我不喜歡做家務,不喜歡做飯,那些明明有傭人就可以做的呀,為什麼非要我自己做,我好討厭,我的手……變得好粗糙,都像老太婆的手一樣皺巴巴,嗚……我受不了……」

慕思思傷心的啜泣著,電話那頭似在責備她,她清澈的瞳眸里滴下豆大的淚珠,撇著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而且我怕龍哥哥會殺了我……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好吧,我聽您的。」

慕思思掛了電話,盈滿委屈的小臉現出憤怒,將手機狠摔出去:「說我沒出息,你不也讓季婉收拾的很慘嗎?就會沖我吼,哼……」

手機又突然想起,嚇得慕思思一激靈,她怯怯的看著手機說:「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她撿回了電話,看到屏幕上顯示【季婉】,她放鬆的長出一口氣,穩定了下心神,帶著溫婉的笑容接起電話:「喂,嫂子,我這才剛出你家的門,你就想我了。」

季婉聞言冷笑,她撩開輕薄的窗帘看到樓下停著的慕思思的車,說:「是啊,我和你龍哥哥都惦記著你有沒有安全到家,今天累壞了吧。」

「哦,到家了,剛進門的,我不累,一點都不累,到是哥哥嫂子教我更辛苦,哪天你們兩人都有空,我請你們吃大餐。」慕思思說。

「大餐就不必了,我剛接到同事的電話明天我要出門,你龍哥哥工作也挺忙的,這一陣都要加班,你就先不用過來了,好好休息一陣,等我回來你願意來再來吧。」季婉說。

「哦,那好呀,好呀。」慕思思聞聽不用去,她立感解脫歡愉的笑了。

「好,那你早點休息吧,晚安!」

「嫂子晚安!」慕思思乖巧的說,聽到對方掛了電話,她歡呼一聲:「我的媽啊,總算不用去了,哦,這一身的油煙味好難聞,我得去做個spa,好好修復一下心情與肌膚。」

炫酷的小跑啟動發出帶著力感的嗡鳴,剎時消失去黑幕中。

豎日傍晚,敖龍回到了敖家莊園。

正期盼兒子回來的卓璇聽到院外有汽車的聲響,欣喜的跑出大門。

原本還算有些人氣的家,從端午節過後,老爺子與姑奶奶搬去了寒山農莊住。丈夫又忙於頻繁的出國外交活動,孩子們都各自有歸宿,叫誰誰都不回來,偌大個莊園就剩她一人孤伶伶的,讓她倍感凄涼。

「阿龍,我的兒子,你可算回來了。」

敖龍下車淡淡瞄了眼奔來的母親,說:「幹嘛火急火燎的讓我回來,家裡有事嗎?」

聽兒子頗為不耐煩的語氣,一向說一不二的卓璇很是惱火,但怕好不容易勸回來的兒子又轉身走掉,她嗔怪的瞪敖龍一眼,說:「非得有事才能叫你回來嗎?你們這些小白眼狼,都把媽給忘得乾淨了,唉,真是兒大不由娘啊。」

「得,您就甭在這傷感了,今天兒子親自給您下廚做好吃的。」敖龍擁住卓璇笑說。

「嗯,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呢。」卓璇開心之極的說。

母子倆相擁走進主樓,卓璇歡喜的叫管家給敖龍拿水果飲品。

「龍哥哥,你回來了。」

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慕思思一襲飄逸白色長袖似仙如夢般從樓上姍姍走下來,看著敖龍的美眸儘是迷戀,粉紅面頰帶著小女兒的嬌羞。

「你怎麼在這?」敖龍凝起劍眉,星眸泛著凌厲的光澤,續而他轉頭看向母親。

卓璇被兒子盯得有一絲尷尬,她笑說:「思思剛從英國回來,過來看看我。」

「哦,是嗎?」敖龍冷冷的看著母親然後又掃視向走到面前的慕思思。

慕思思淡定笑說:「昨天嫂子說給我放幾天假,我就想著來看看伯母的。龍哥哥,你不應該讓伯母一個人在家的,多孤單啊,你和嫂子應該常回家看看伯母才對啊。」

「去去去,少擱這跟我說教。趕緊繫上圍裙幫我打個下手。」敖龍沒好氣的說。

「我不要打下手,我要做主廚,龍哥哥還是陪著伯母吧,我去做飯。」慕思思嬌俏可愛的說。

敖龍嗤笑,說:「算了,就你那手藝我不敢恭維,也不用你幫忙,你就陪我媽,你們娘倆有共同語言。」他拿起水杯一仰脖喝盡,脫去軍裝常服看向卓璇說:「媽,您稍等啊,兒子給您做香噴噴的飯菜去。」

「唉,媽等著。」卓璇欣慰笑說。

敖龍做好飯菜后,卓璇看到著兒子做的滿桌的美食,有些激動的眸中含淚,敖龍遞上盛給她的白米飯時,她感動的落了淚。

看到母親眼中的淚光,不知曾幾何時,她的兩鬢已經添加了幾許華髮,卻掩蓋不住她與生俱來的高貴傲然的氣質。

敖龍頗有耐心的給卓璇布菜添湯,充分讓卓璇感受到被兒子孝敬的滋味,慕思思也殷切的照拂著卓璇,這一餐吃的非常的溫馨融洽。

敖龍回到卧室,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的心也是空的。

自詡為鐵血男兒,從不會為情所困,為情所惑。

從那一次他們經歷了野狼谷,季婉真正走進他的人生,他被她徹底荼毒,她就如氧氣搬不可或缺。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每分每秒都和她膩在一起,無人知曉每天上班與她開分時,他有多麼的不舍。

他笑自己怎就變得婆媽起來,要命的是,白天繁忙的工作都阻止不了他想她。

最讓他難熬的是出任務離家的時候,心就象長了草一些,心慌意亂,坐立難安的。

他把自己放倒在大床翻滾了幾下,感覺這個床太大了,他用修長好看的手撫摸著床上的被子,想到他抱著她安然入睡,還有,那極盡纏綿的歡-愛,這一刻他感覺好孤單,好寂寞,他真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季婉若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他會不會因為承受不住相思之苦為情自殺,這曾是他最為不屑的,但現在,他能深切的理解,想念一個人時的痛苦真的是生不如死。

一聲輕微的開門聲,敖龍沒有理會,他呈一個大字形趴在床上,頭背對著房門,以為是家人進來了。

一隻溫軟的小手撫上他的後背,敖龍感覺不對,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就看到慕思思坐在他的床邊脈脈含情的看著他。

性感暴露的真絲睡衣裹挾著她曼妙誘人的嬌軀,低胸的設計讓兩團柔軟呼之欲出,引人垂延欲滴,雪白的大腿屈膝著,隱隱可看到深坳中那簇黑色叢林。

由她身上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敖龍吸了吸鼻子,緊蹙眉頭冷冷喝斥:「出去。」

慕思思被他的冷戾之氣嚇得一激靈,怯生生的說:「龍哥哥,你好凶啊,你這樣,我好害怕啊。」

「別讓我說第二遍。」敖龍翻身跳下床,站在床邊陰冷的眸子如一把鋼錐一般刺向單薄柔弱的慕思思。

慕思思也站起了身,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說:「龍哥哥,我,我,小時候我和依依姐都是這樣進你房間的,我以為……,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聽到依依這個名字,敖龍周身凜冽的寒意漸消,語氣緩和了些說:「你也知道那是小時候,你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了,怎麼可以隨意進到男人的房間里,再者,我是有老婆的人,與你這樣單獨在房間里不合適,以後,不許再貿然進我的房間,行了,趕緊出去吧。」

「呃,我,這一陣龍哥哥和嫂子辛苦教我做家事,我就買了份禮物想送給你和嫂子的,被你一嚇我竟給忘了,吶,這個我選了好久,是施華洛世奇的一對水晶天鵝。我祝福龍哥哥和嫂子能恩愛百年,幸福永遠。」慕思思把一個正方形的錦盒遞給敖龍。

敖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接過錦盒打開來,紫色錦絨盒中擺放著一對極精緻的水晶天鵝,兩隻天鵝頭抵著頭相對,長長的脖頸圈成了一個心形,這是施洛華最精典的一款水晶飾品,兩隻天鵝通體透明,沒有一絲的瑕疵,是用最頂級的水晶雕刻而成,極致完美的晶瑩剔透。

敖龍將盒子蓋上,看著慕思思那一雙與方依依有些相似的清澈明眸。

他雖然不太喜歡黏人的慕思思,但她是方依依極寵愛的小妹,因為愛屋及烏他到也頗為縱容與寵愛慕思思。

而在方依依走後,母親一直有意撮合他與慕思思成一對,慕思思幾乎是敖家公認的小兒媳的身份。

但他可不是為母命是從的大哥,母親的意願更左右不了他。

聰明的他聯想到了國防部大佬去開聯合國會議時突然提名要他陪同,然後就是在英國遇到慕思思,慕思思回國后,一貫嬌縱的大小姐卻整天跑去甘願給他夫妻夫人當免費傭人,直到今天他回家看到慕思思,他瞭然。

這是母親為他量身定製的美人計,他已經讓母親履次受挫,她卻仍迷之自信的以為可以搞定他這個逆子。

更沒想到的是,母親對季婉的芥蒂如此的根深地固,在經歷了一次家法后她還不長記性,如果他把今天母親唆使慕思思來誘惑他的事告之爺爺,那母親鐵定是逐出敖家,絕沒得商量。

他氣憤母親就是知道兒子不可能把她這個媽怎樣,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限。

敖龍的軟化與沉思,慕思思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她一把抱住敖龍,聲音顫抖的說:「龍哥哥,我愛你,從很小很小時,從你與姐姐相戀時我就愛著你了,那時你是屬於依依姐的,我雖然難受但我會祈禱你和依依姐。

後來,姐姐突然毀婚走了,我很壞,我竟然很開心,因為,我終於有機會了。

更讓我欣喜的是卓媽媽把我當成兒媳,我也一直為能嫁給你做著努力,無數著幻想著你牽著我的手走進婚禮殿堂,成為你的妻子那幸福的畫面。

可是,你卻遇見了嫂子,我好傷心,肝膽欲裂的滋味你能明白嗎?

我沒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因為我沒有勇氣看到你攜著別的女人的手走進神聖的婚禮殿堂。

你無法想象從你結婚後,我去英國這幾個月是怎麼過的,痛定思痛后我終於想開了,我逃避不了愛你的命運,我真的太愛你了!哪怕失去尊嚴,我也想愛你。

龍哥哥,你能不能接受我,我可以安靜的做你的地上情人,絕不會影響你的家庭,更不會讓嫂子知道,好不好,只要在你的身邊哪怕做個傭人我也心甘情願,龍哥哥,我愛你,龍哥哥,接受我好不好!」

她抬起婆娑淚眸仰望著面色冷峻的敖龍,踮起腳尖大膽的吻上他。

沒有意料中觸到他溫暖而柔軟的唇,後頸到是傳來痛感,然後整個身子被騰空提起。

「啊,啊,龍,哥哥,我的脖子,好痛,你抓得我好痛……,快放開我……」

敖龍似鐵鉗的大手掐著慕思思的脖子,將她拎小雞般走向房門打開來,隨手一扔,慕思思一聲慘叫被重重摔出去。

敖龍沖趴在地上哀嚎的慕思思邪肆一笑,擺了擺手,說:「晚安,思思小妹,做個好夢。」說罷關上了房門。

「啊~~,龍哥哥,依依姐走時你向她保證過會好好照顧我寵我的,要是她知道你這麼對我,她會傷心的。」慕思思沖著關閉的房門喊,半晌沒有得到敖龍的回應,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確定敖龍真不會管她。

小時候她只要一哭,敖龍立刻就會向她服軟,然後是對她有求必應的,現在可好,他對她,竟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慢慢的一步步走向電梯,鳳眸里閃現著冷戾肅殺之光,心中暗暗詛咒著季婉不得好死。

房間里仰卧在大床上的敖龍面色有點潮紅,這是因為慕思思身上噴了情趣香水,可以勾起男人強烈的慾望。

雖然身體內有些躁動,但這種低劣的迷情藥水還不能讓他迷失自己。

此時,他更加想念季婉,他拿過電話打給她,只想了一聲就接通了,他釋然一笑,說:「老婆,是不是也在想我。」

「嗯,剛剛忙完,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就打來了,我們心有靈犀,呵呵。」季婉笑說。

「老婆,好想你啊,今天特別的想,你什麼時候回來。」敖龍帶著撒嬌的語氣說。

「這裡的路很不好走,一天中車子拋錨了好幾次,如果天氣好的情況下應該五天後能回去了。」季婉說。

「哪裡的路,我立刻打電話給當地政府讓他們去搶修?」敖龍說。

「呵呵,你當你是誰啊,你說修就修。」季婉說。

「你們是給他們解決困難的,他們理應給你們行方便。」敖龍說。

「話是這麼說,真是有事找到他們,都會推說沒錢,說不定還會反過來讓我們給他們捐錢修路呢。我們可沒打出這筆預算,若真要修起路來,我得被封在這裡十天半月都回不去了。」季婉說。

「唉,那好吧,只有盼著天公作美,讓我老婆快點回來了。」敖龍嘆息著說,感覺體內的躁動越發的放肆,他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子,將屋子裡存留的迷情香水的味道放出去,他深深呼吸然後吐氣。

「阿龍,你怎麼了,你是不舒服嗎?」季婉聽到他長長且沉重的呼吸聲擔心的問。

「老婆,我是不舒服了,我想你了,想得都硬了,怎麼辦?」敖龍坐在窗邊望著空中璀璨的繁星。

「真是服了你,那你就請出你的五姑娘幫你吧。我要掛了。」季婉羞澀的說。

「哎,老婆別掛啊,我請出五姑娘,你也得配合我一下啊。」敖龍壞壞笑說。

「你有五姑娘,還要我配合什麼?」

「老婆,叫幾聲,我聽到你的叫聲不用五姑娘就能射了。」敖龍說。

「你,你,不要臉……」

「老婆,拜託,真的好難受啊,快給老公叫幾聲吧,難受死了……」

聽得出敖龍是真的很難受了,季婉有些心疼,羞赧的說:「你等一下。」她看了看周圍休息的同事,走去僻靜一些的地方。

「老婆,你在幹嘛?」

「你,你不是讓我叫嗎,我總不能當著大家的面叫給你聽吧,我走遠一點。」

「不要,老婆,快回去,我不聽了,我沒事的,快回去,聽話。」敖龍急切的說。

季婉四下看了看,說:「這裡還好,離大家不遠,那個,我,我,怎麼叫啊,好彆扭……」

「你等下我發你一個圖片,你就照著念就好了。」敖龍說著,將一個圖片發給了季婉。

季婉點開圖片,上面寫著長長一篇嗯啊啊呀,不要停,你好猛,用力……都是意境不可描述的詞,她哭笑不得,說:「敖龍,你真是夠了。」

「來吧,老婆,帶點感覺叫給我聽,哈哈……我準備好嘍!」

「我真是……好吧。那個,嗯,嗯,啊啊,嗯,你禽獸,嗯,我不行了,啊啊啊,嗯,放過我吧,嗯,快快點,嗯,嗯,嗯,好爽,爽歪歪了,嗯,啊,你好厲害,不要停,嗯,嗯,再來一次,啊,啊,求你再給我,啊……」

季婉極其尷尬的念著圖片的字,感覺自己的臉被火燒灼,她念的聲音越來越小,也從站著慢慢蹲下去,好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哈哈……,老婆,你好乖啊,好有趣,要你念你就念,老婆,我真是愛死你了,哈哈,哈哈……」

季婉恍然,羞怯的大叫:「啊啊啊……,敖龍,你這個大混蛋,你敢耍我,啊……我要殺了你……」

「哈哈,你想謀害親夫,殺人滅口啊,哈哈……,好了,不笑你了,噗……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哈哈……」

「敖龍,你再笑就死定了。」季婉恨恨的說。

「咳咳,嘿嘿,我不笑了,不笑了,老婆,你別生氣,我錯了。」敖龍極力憋著笑。

「你個臭流氓,大混蛋,大黃蟲,你敢耍我,我不回家了,我憋死了。」季婉說著掛了電話,氣的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叮!」微信傳來消息,季婉點開,是敖龍一臉苦逼的跪在鍵盤上的視頻。

「老婆,我錯了,看到我的自我懲罰了嗎?看在我這麼有覺悟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別生氣了好不好,求你,求你別不理我,我真的錯了,老婆,求放過。」

季婉長長呼出一口悶氣,挑唇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弧,對著語音說:「你當老婆的玩笑是這麼好開的嗎?現在跪鍵盤也平復不了我的怒火,從現在開始,一周不要打電話給我,微信也不行。」

「老婆,不要吧,一周不與你聯繫,那我比苦行僧還慘啊。你就不怕我憋不住去找別的女人啊。」

「哼,那就永不相見。」

「老婆,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晚安,么么噠!」

季婉看著微信甜甜的笑了,點開敖龍的照片,嬌羞笑說「老公,我愛你,么么噠。」她將紅唇輕輕印在敖龍的照片上,又看到剛才那張寫滿呻吟的文字,羞噠噠的傻笑。

一轉身突然看到面前站著一人,嚇得她驚叫出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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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對星空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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