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禽獸的商人
翌日清晨,程菲看著被包紮的後腦勺眉頭微皺:「這是怎麼了..」
「少夫人,您醒了。」守在她身旁的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女孩。
程菲警惕的一縮:「你是誰?」
金怡微微屈身一笑:「少奶奶不要害怕,是少爺讓我照顧您的,昨晚您高燒一晚,清晨才好些。」
程菲努力的回想昨天的場景,那些照片的慘烈讓她突然有些乾嘔,腦袋好疼!
「謝謝你,我現在沒事你可以出去了。」程菲依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金怡也不惱:「少夫人現在應該洗漱換衣服,少爺正在花園等你一起用餐。」
「我不餓。」程菲聽到是白景淮果斷的拒絕。
「少夫人,在這裡和少爺鬧脾氣是得不到好處的。」金怡小聲勸到,便去幫程菲拿衣服了。
程菲看著身上紫紅色的痕迹內心酸痛,金怡也是一驚:「少夫人我去拿藥膏!」
「不用了,一條賤命罷了。」她微微嘆口氣,眼睛再無昔日光芒。
金怡小心的幫她穿上衣裳,大約二十分鐘程菲被領到了白景淮面前。
遠遠望去的白景淮清冷的難以接近,程菲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我..」
「你先下去吧。」他瞥向金怡面無表情的開口。
偌大的花園只有他們二人,白景淮慢條斯理的吃飯,程菲局促不安的站在一邊。
突然咕嚕~咕嚕~
白景淮挑眉,程菲一臉尷尬後退一步:「那個..不好意思..」
「坐下吃吧。」他根本沒有任何錶情。
兩天沒進食的程菲以極快的速度填飽了肚子,哪裡還顧得上禮節問題。
「沒想到程家大小姐不過如此。」白景淮冷嗤一聲。
程菲手中叉子一頓:「你這話什麼意思。」
「程家辛苦培養你,最後卻被一個野種後來居上,你這心裡一定是仇恨不已吧。」他盯著她。
程菲緊緊握著叉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原本婚禮的新娘是你,可惜臨近婚禮卻被逃婚,你故意設計車禍讓兩個人死於意外,可是你沒想到自己卻成了笑柄,還嫁給了我這個死人。」白景淮靠在椅背上悠然訴說著她的笑話。
「我說了我沒做過,是有人陷害!」
「看看這些吧。」白景淮似笑非笑的扔給她一堆報導。
程菲眼神發直,看著那些污言穢語臉色慘白:「我要去找他們說清楚!」
「只要你邁出這的門,不出半個小時就直接進局子了,請吧——」白景淮臉上掛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程菲覺得涼意襲身,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從你失蹤那天開始你媽就已經被秘密轉院了,我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白景淮又扔出一彈。
此時程菲再也綳不住,慌張的小臉上掛著恐懼:「你怎麼知道的,他們把我媽怎麼了!」
「這金城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呢。」白景淮一把捏住她的柔軟,使勁用力。
程菲屈辱的咬緊嘴唇,淚眼模糊的抬頭:「你有辦法對不對?」
「有倒是有,就是..」他的手指劃過豐挺的弧線,抵住她的心臟。
「求你救救她,她不能中斷治療啊。」程菲拽著他的褲腳,從未有如此卑賤。
白景淮抬起她的下巴:「我是個商人,你知道的。」
一句話戳醒夢中人,程菲淚珠撲閃撲閃打在草坪上,微醺的陽光里她開始解襯衫的扣子,而白景淮審視著她的所有動作。
「沒人逼你。」他淡淡開口。
程菲強忍屈辱:「不,這是我自願的..」
最後一顆扣子滑出扣眼,她茭白的皮膚赫然暴露,胸前黑色的蕾絲遮掩若隱若現,程菲猩紅的眼睛注視著他,多麼希望在這一刻被喊停。
「就這麼點尺度?」白景淮不屑哼唧。
程菲劇烈的咳嗽起來:「不,我這就脫!」
「一顆棄子想要翻身也得有資本。」他的手一扯將程菲整個人帶進懷裡,直接拽掉那塊妨礙,扔在地上。
程菲驚呼一聲緊緊靠著他的胸膛,白景淮臉上是嫌惡的慍色:「看來正經都是裝出來的!」啪的一聲打在她的翹臀上。
她將頭深深埋進內側,卻讓白景淮以為是欲擒故縱。
「你還真是個浪坯子!」他的話噴吐在程菲的耳垂處,突然一股溫熱,她的耳垂被一口咬住,他也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