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寧願死也不想要被你碰
「我不懂?是啊我不懂,我怎麼可能會懂你季北城,我怎麼可能會懂你季北城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會喜歡上余笙歡那樣的女人!」她不懂余笙歡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手段就將他季北城迷得團團轉。
「蕭曲你太過分了,我不準這麼的說歡歡!」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那都是最好的,而他也決不會允許任何人來隨意的侮辱她。
「季北城到底是誰更過分一點?是你和余笙歡欺騙我在先,是你瞞著我余笙歡的身份,讓我待在她身邊伺候她的,我蕭曲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就讓你們這麼的欺負我。」說到這,蕭曲已經委屈的哭了起來。一直以來,她都是最信任季北城的人,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季北城會騙她。
季北城聽著蕭曲的話,原本憤怒地神情瞬間就僵硬了,他早就把余歡是余笙歡這件事給忘了,哪裡會想到蕭曲根本就不知道。
而蕭曲在看到季北城沒話說時,她自嘲的笑著說:「我從小到大就討厭余笙歡,你們大家全都知道,可你卻騙我來給她做助手……」
「……」季北城微微皺眉,略有不滿地轉頭看向蕭曲。
他是知道蕭曲不喜歡余笙歡也討厭余笙歡,可是,那也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更何況那個時候的蕭曲還那麼小,他怎麼可能會想到長大后的蕭曲也會一樣的討厭余笙歡,所以他從來都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過,也不認為蕭曲和余笙歡會相處不好。原本他起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蕭曲跟在余笙歡的身邊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外人的欺負。
「你是季北城,是我們大家的季少爺,所以我這個小跟班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對嗎?」說到這,蕭曲已經泣不成聲,「季北城你到底有沒有真心的待過我?」到底有沒有將我當做是你最親最近的人……
看著蕭曲哭成這樣,季北城的心裡也是亂成了一團。
他承認他隱瞞余笙歡的身份是他的不對,可他並不認為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好吵的。如果她沒有辦法接受余笙歡,大可以後都不要再來往,而他季北城也並不會逼著她一定要去喜歡歡歡的。
想到這,季北城煩躁的冷聲說:「蕭曲,我現在沒心情來和你說這些話。」
可蕭曲卻是不依不饒的哭著說:「是沒心情還是心虛了?」
「我心虛?我心虛什麼?蕭曲你不要給我再胡鬧了,如果你在胡鬧的話,你就馬上給我離開這!」
聽著季北城的話,蕭曲自嘲的笑著從沙發上起來,「呵,胡鬧,我胡鬧?是啊我是在胡鬧啊,我胡鬧著因為擔心你的傷勢所以就立馬奔了過來,我胡鬧著來到這兒就是為了讓你季北城把我趕走的。」說完這話,蕭曲哭著推開季北城的身子就朝門外跑去。
而季北城因為給蕭曲這麼一重推,身子重心不穩的一下子就摔坐到了沙發上,季北城緊皺著眉頭、強忍著腿上的傷勢,轉頭看向門外。
今天因為他的話,兩個女人都哭著離他而去。呵呵……
季北城低頭苦笑了一下,強撐著身子從沙發上起來,然後邁步朝原地走去。他不知道他這麼堅持的意義在哪裡,可他卻知道一點,那就是他今天必須要等她回來,不然他絕對會後悔一輩子的,他不能失去她,而他也沒有辦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他將會怎麼活?
城外,廢汽車場。
余笙歡雙手死死地緊握著,指甲深深地摳進肉里,有血都從指縫裡流了出來,可余笙歡還是死死地緊握雙手,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的木偶一般,死死握著、握著,似乎只有、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她才可以看清楚這個男人又是如何的將她毀滅掉的。
薄思琛被余笙歡這樣痛恨的眼神給深深地刺痛了心,他抬手遮住余笙歡的眼睛,沙啞著嗓音緩聲說:「他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
「就算如此,我也恨你,薄思琛你知道嗎?我余笙歡寧願死也不想要被你碰。」
「可是我不會讓你死的,歡歡,失去了你一次,我不會允許自己再失去你第二次。」說著,薄思琛更加賣力的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說話的可信度。
他想要告訴她,他有多愛她,他有多想她,有多離不開她,甚至於,他還是暗自竊喜今天他們所遭遇的一切,這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將他所想要的人送到了他面前。這種失而復得的幸福讓他不想要結束,讓他想要永遠永遠的就這樣持續下去……
等他們結束后,已經是大半夜了,而之前在旁邊拍攝視頻的老五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就跑了,薄思琛半起身看著身下已經累的昏睡過去的女人,他低頭輕輕地親了一下女人的額頭,自嘲的沉聲說:「不要恨我……」
說完,薄思琛靜靜的看著余笙歡好一會,才從她身上起來,他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然後從兜里掏出手機,直接撥打電話,電話那邊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而一接通,薄思琛就沉著眸子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冷聲開口說:「人抓到了沒?」
「嗯、抓到了,只是boss……」電話那頭的威斯語氣吞吞吐吐的點頭說。
「只是什麼?」
「只是他們居然是季老爺子的兒子。」
「季老爺子的兒子?」
「嗯是的,那個光頭胖子是季老爺子的五兒子,而那個長的高高瘦瘦的男人是季老爺子的三兒子。」
「五兒子?三兒子?」
「請問boss,我們是把人給放了,還是……」
「呵,就算是季老爺子的兒子那又如何,他們敢將主意打到她身上就該死,暫時把他們先關起來,我答應過,這件事決不會讓季北城知道。」說完這話,薄思琛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薄思琛轉身看向地上躺著的女人,心疼的皺起了眉頭。看來,她在季家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