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宴會
周凌抱歉的眼神,她明白了,既然如此,又為何同意在十八歲那年訂婚?
「我一直將你視為妹妹,但是爺爺一直想撮合我們,那時你滑冰受傷,我不忍心傷害你,便默許了,但是這對涼兮不公平,她那麼純真善良,我不能再辜負她。」
秋梧深的神情漸漸變得釋然,淡道:「一直以來你喜歡的都是她?」
「我把你當成妹妹。」周凌移開視線,不願面對她,秋梧深不知道說什麼,既然選擇了拋棄,就再也沒有了以後。
沒了家,又不想去酒店,她蹲在一個沒有燈光的角落,看著雪越下越大,溫度也越來越低,她覺得好睏。
快要閉上眼,隱約之中好像有影子在她的面前,秋梧深視線漸漸向上,如臨大敵一般跳了起來:「怎麼又是你。」
生龍活虎的哪兒有適才懨懨的樣子,變臉速度看的郴顧一愣一愣的。
「你來做什麼。」
郴顧很喜歡看她的小表情,失笑道:「我有這麼可怕?」
秋梧深內心腹誹,誰面對一個精神分裂不害怕:「才沒有,我為什麼要怕你!」
郴顧視線定在她的胸口,秋梧深迅速捏緊衣服:「黑燈瞎火的你想做什麼!」
「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話音剛落一把扛起秋梧深,倒掛著的她驚聲尖叫,雙腳一直踢他的背:「放我下來,救命啊!」
「碰」的一下被郴顧扔進車裡的時候腦袋撞到了門,差點沒暈過去,疼的直罵他,郴顧拉開她的手看,腦門紅了一個包,秋梧深拍開他的手,沒想到郴顧不躲,真打在他的手背上,一下子愣住,疑惑的看他。
下了車,竟然是個商場,被郴顧拉的踉蹌的秋梧深皺著小臉:「帶我來這兒做什麼啊。」
「郴先生你好。」
「給她化妝,把那個包遮住。」
化妝小姐看了眼,為難道:「太腫了,要蓋住的話粉就太厚了。」
秋梧深一臉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化什麼妝啊,她還鬱悶呢,這包是誰害的!管他呢,又不是自己花錢。
「給她畫個紋身。」
「不行!」秋梧深睜大眼睛,堅決反對:「在額角上畫紋身醜死了。」
「今晚去參加秋越辦的宴會,你想就這樣去?」
秋梧深看著自身寒酸的打扮,糾結不已:「那畫什麼紋身,我來定。」
郴顧坐在沙發上:「隨你。」
化妝完畢之後去試穿禮服,秋梧深看著服務員手裡拿著的,連忙抬手:「等等,這些裙子太露了吧,現在是冬天,整個背都露出來了。」
服務員:「這都是郴先生選的,所以......」
秋梧深擰著眉頭就是不穿,服務員面面相覷,只能去找郴顧。
「你常年在冰場訓練,還嫌穿這個冷,暴露?」
秋梧深被說得一噎,又不願承認他說得對,嘴硬道:「我也有一年多沒待過了,再說受傷之後我怕冷還不行啊。」
郴顧瞧了她兩眼,又拿來一件蕾絲披肩外套:「要我動手?」
秋梧深鼓著腮幫子:「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