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陷入很深,認識幾天?
鄧文君本來是已經做好了蔣陶不會回答她問題的準備的,可現眼下,事情發展出乎意料,蔣陶回答了,她卻忽然心生不忍,覺得不應該替孟雷問蔣陶這些事情,更何況,孟雷還是蔣陶所討厭的人。
而蔣陶回答她的問題,那麼肯定也是看在她們兩人關係好的份上,所以在這方面,便就對她推心置腹,不隱瞞任何。
可在不忍的同時,鄧文君她自己也想知道,糾結了一會兒,好奇心終是戰勝了內心的不忍,繼續問了下去,「為什麼會討厭他啊?你們應該是是昨天才認識的吧?」
蔣陶聲音淡淡:「新兵連訓練任務這麼重,大多人都是每天訓練完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就只想趕緊休息,可他卻有精力關注女兵,並且還想這些情情愛愛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也就間接的說明,他在部隊中,訓練的並不認真,覺得不累嗎?而覺得不累,不也就說明他在部隊中只是敷衍訓練,也就相同於在社會中是混日子的嗎?」
「我覺得,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來的部隊,自願也好,強迫也罷,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這裡,那麼就要對得起來的這麼一趟,同時也要對得起部隊這個嚴謹嚴肅,任何人的態度與行事都不能敷衍了事的地方。他那樣的人,在部隊中,都不思進取,不懂得努力,還天天混日子。那麼在社會中,十有八九也就是混混了。而現在的社會中,任何一個成熟有頭腦的女性,都不會對一個混混喜歡得來。」
她只能這樣說。
而且,她也沒說錯,一個混混,除了青春期小姑娘會覺得這樣好酷好帥之外,另外的,但凡心智成熟一點的女性,都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
更何況,她總不能說,孟雷長著一雙跟她前男友一樣的桃花眼而讓她討厭的吧?
再說,就算孟雷認真了,她也不會對他有好感,但這差不多也算是給鄧文君的一個答案。
好讓她回去傳話,不是嗎?
*
「……蔣陶她,是這麼說的?」
新兵連公共衛生間門口,鄧文君將蔣陶說的話,給孟雷重複了一遍。
「不信你問她。」
鄧文君聳聳肩,臉上掛著「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孟雷摘下軍帽,撓了撓頭,抑鬱說:「還是算了,你也沒什麼理由騙我。更何況,她現在那麼討厭我,我就不去找她添堵了。」
「話已經傳到,我先走了。我們待會還有訓練。」
「哎,等一下。」孟雷又叫住她。
鄧文君頓住腳步,側身,警惕地看著他,擰眉道:「你別在讓我幫你問蔣陶問題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是被她知道,我估計她得跟我急。」
「沒,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說蔣陶是嫌我在部隊裡面不好好訓練,在混日子才討厭我,不喜歡我的。那是不是也就是再說,如果我好好訓練,不混日子了,她就不會討厭我了,然後就會喜歡我了,是嗎?」
孟雷猜測地說,眼底逐漸盛滿亮光,越說越覺得好像就是這樣。
「我不是她,我怎麼知道?」鄧文君頗感無奈。
接著又看了一眼訓練場裡面,語速極快地說:「不說了,我們時間快到了。反正你要我問的,我已經問了,而且也都告訴你了,其餘的,話里隱藏的意思或者還有其他暗示,我也不知道,蔣陶也沒給我說,你自己琢磨吧。」
話音落,鄧文君剛邁出了兩步,步子又頓住了,轉身過去,目光狐疑地打量著孟雷。
孟雷被她這目光看的直發愣。
撓了撓頭,遲疑問:「……怎麼了?」
「算上今天,你這算是第三天認識蔣陶的吧?」
鄧文君反問一句,接著又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說給孟雷聽:「九月三號你問我蔣陶的名字,今天九月六號,差不多就是三天了。」
孟雷聽得雲里霧裡,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最終煩躁地將軍帽戴上頭上,「你想說什麼啊?拐彎抹角的……」
「你們才認識三天,你就對蔣陶有這麼深的感情了?陷入這麼深了?甘願為她改變一切了?」鄧文君抱臂,目光審視,好整以暇地等他回答。
孟雷:「……」
她提出的質疑聲,不就是在暗示:他和蔣陶才認識幾天,他就願意為她而變好了,就是陷入這麼深了?
這怎麼可能呢?
他肯定嘴上一說,但會不會做到,就要另當別論了。
孟雷琢磨到這更深的意思,臉上難得的掛上了嚴肅的神情,糾正說:「我九月一號就注意到她並且在關注她了,只不過是在九月三號才問你她的名字的。算上今天我認識蔣陶已經有六天了!」
鄧文君狀若瞭然而又略微誇張地長長「哦」一聲,「一見鍾情啊。」
接著,在孟雷準備說差不多的時候,鄧文君忽然正色起來:「一見鍾情,鐘的是臉不是情!你只不過是看蔣陶臉蛋長得好,所以覺得新鮮。那等新鮮期一過,你現在說的任何話,都等於像放屁一樣,放出去也就沒有了!」
孟雷:「……」
鄧文君看他一眼,突然想起訓練時間,一愣,也顧不上在和他扯別的了,扭頭就跑,那跑步速度是可以和百米衝刺的跑步速度比較一番的。
孟雷再一次:「……」
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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