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再起變故(第三章)
「等等……不知閣下弟弟是?」這時候洪景突然上前一步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你還跟我裝傻充愣嗎……」那方玉突然轉過了頭來看著洪景,面現憤怒的說道。
「呃,他弟弟就是剛才在酒店裡面被你劈了的那為方逸安!」万俟俊也來到洪景身邊小聲的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們繼續討論!」洪景突然如此說道,說完之後便又向後退了一步,退到了陳子軒的身後。既然現在有人替他出頭,他倒也懶得去打腫臉充胖子,畢竟他現在連續交手之下自身損耗不小,確實也不太想要繼續和那江流雲爭鬥了。
陳子軒先是一愣,接著又笑了笑,對著方玉說道。
「鼻涕蟲、江流雲!我已經了解過了,先前的爭鬥都是江雲飛與方逸安先動手,被殺被廢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再說皇都之中一向都是年輕人的事年輕人來解決,你們難道想要破壞規矩嗎!」陳子軒看著不遠處的江流雲沉聲說道。
「好!既然你都說了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來解決,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就在這演武場內我與他一對一決鬥如何!」這時候江流雲亦是看著陳子軒說道,話語顯得頗為自信。
「哼,你還真夠不要臉的啊!鴻兄弟在方才的連續爭鬥之中不僅消耗甚大,還受了不小的傷,你卻在這時候跳出來了?是不是待會他把你殺了你們江家還會另外跳出來一個人也如此說啊?那就算洪兄弟不被你們殺死也早晚累死了!」万俟俊譏笑著說道,他不過一個孩子模樣,說話還帶著些許稚嫩,話語落後立時引來了一片叫好之聲,場外許多人竟是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就是,這江家也忒不要臉了……」
「江家怎麼說也是在這臨元城中少有的大家族,居然只會乘人之危……」
「嘿嘿,沒聽說過嗎,越是大家族越是喜歡幹些齷蹉事兒……」
……
數千人喧嘩討論著,江流雲聽著這些面色已是陰沉得快要滴出了水來。
「江流雲,你何必跟他們廢話!我們兩家聯手之下要拿下那小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時候旁邊的方玉卻是突然對著江流雲淡淡的說道,江流雲轉過頭去與之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嘿,本來我還以為我們三個要交手還會等一段時間的,居然想不到這麼快就要來了!」陳子軒冷笑一聲,手中大刀一揮橫在了身前,此時洪景和万俟俊也上前踏了一步,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看來我這一戰時避免不了了嗎?」洪景看著對面幾人語氣凝重的說道,他的雙手之上已是有了淡淡的白光包裹著。
「嘿嘿,小子,你敢傷了我家少爺,那就要有著償命的準備!」
「不錯,敢在皇都之中撒野,你還真是夠不自量力的!」
對面江家的兩個中年男子凌空而起,向著洪景的方向徐徐飄了過來,他們居高臨下的看著洪景,話語聲很冷。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子軒身後那杵著拐杖的老嫗也緩緩騰空,他抬起來來靜靜的看著對面的兩個中年男子,笑意森然。
「哈哈,老太婆,你的對手是我們兩人!」又有一道女聲傳來,洪景連忙轉頭看去,發現在那方玉身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僕從打扮的中年人也緩緩向著那老嫗飄飛而來。
這五人都有著御氣之境的實力,已可御氣飛行。
「小白,看樣子我們的情況不太妙啊!」洪景突然頭也不回的對著身旁的万俟俊說道。
万俟俊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醒悟他這是在學那江流雲的話說自己小白臉呢,當即便雙目充血,滿面憤怒了起來,險些便要發作,但是想到面前還有大敵,雙眼之中的血色終究還是緩緩的散去了,對著洪景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
「怎麼,鴻兄弟難道怕了?」那陳子軒卻是突然回頭對著洪景淡笑著如此說道。
「怕?笑話,或許這個世上確實有我害怕的人,但卻絕不會是他們!只不過待會兒若是打起來有那兩個老傢伙在恐怕不太妙啊?」洪景如此說著,說道最後他有抬頭向著懸浮於空中的兩個中年男子看去,那正是江家的兩人,而另外方玉帶來的一男一女卻已經和陳子軒身後的那個老嫗對峙上了。
毫無疑問,現在場中就屬這幾個中年人實力最強,已經到了御氣之境,可御氣飛行在天,已經算是絕對的強者了,光是散發而出的那種氣息便逼迫得場外數千人不住向後退卻。
「恩,那兩人確實還不是我們現在能夠硬抗的,不過洪兄弟有著北斗踏罡步,躲閃的話應該還是能辦得到吧,我們只要先解決了那條鼻涕蟲的江流雲就好辦多了!」陳子軒也是如此說道。
「好大的口氣,不說現在你們處於絕對的劣勢,就算是單打獨鬥之下你陳巴子能解決得了我嗎?」對面的那方玉卻是突然一聲冷哼傳來。
此時江流雲、方玉與那四個中年人都已到了洪景三人身前三丈之處,雙方氣氛僵硬,身上衣袍都無風自動了起來,附近的氣流激蕩碰撞,形成一股股強風向著外圍吹去,大戰已是一觸即發。
演武場外眾人早已退得距離洪景等人數十丈之遠了,他們全都怕場中激戰連累到了他們,卻又很想看看這皇都三傑到底都有些什麼樣的本事。
「都住手,皇城之內禁止爭鬥!」突然有著晴天霹靂般的大喝之聲響起,眾人只覺雙耳嗡鳴。
一個身穿灰衣的男子自天空之上緩緩降落而下,那莫大的威壓竟是快讓附近之人都喘息不過來了,虛空之中有著一種沉重的氣息蕩漾而下,洪景等人都覺得身上一沉,體內凝聚的真元瞬間潰散了開來。
男子緩緩的降落了下來,灰衣灰發,衣袍無風自動,他的面容粗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雙眼只是那麼隨意的掃視著四周,卻是少有人敢於之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