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代價

[[[cp|shuhaige.com/chapters/20107/13/shuhaige.com]]]「哎呀哎呀……就這點本事嗎？」一片廢墟中，我看著躺在地上的大能力者風紀委員，撇了撇嘴。

「咕……你這…怪物……」他說話斷斷續續的，好像一個將死之人。

（廢物，只是受點重傷就成了這副德行，看著就噁心）

就是，稍微受點內傷就好像要死了似的……真難看。

「切，怪物？老子可是貨真價實的惡魔啊！」我將他一腳踢飛，轉身離開。

啊，第幾個了呢，被我摧毀的風紀委員支部？

－－－－－－－－－－－－－－不loli威武~－－－－－－－－－－－－－－－

「啊哈~心情真舒暢~」傍晚，我在大橋上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啤酒。

啊，妖力真是個好東西，就連酒量都能提升啊。

「南宮月！」正在我喝的高興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一陣由擴音喇叭傳出的聲音。

「恩？……找我幹嘛？」我一轉頭，發現四周站滿了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備員。

「趕緊投降吧，你已經被包圍了！舉起雙手放在腦後，慢慢的轉過來！」在幾個拿著防爆盾的警備員後面，一位，啊，一看就知道是領導的人物正拿著擴音喇叭喊著話。

（一看就讓人不爽）

的確如此。

「我說啊……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我頭也不回，繼續喝我的酒。

「?！」

一聲暴響，一枚子彈打穿了酒瓶，我自己也被酒噴了一身。

「…………」我轉過頭來，看見了眾多警備員中那個拿著狙擊的傢伙。

「南宮月！我再警告一次，馬上束手就擒！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可不是在嚇唬你！……」

（真吵……）

啊，是啊……

「吵死人了！！」我大喊一聲，將手裡的酒瓶丟了出去。

境界，【快與慢的境界】！

「?！」「啊――！！」

在境界之力的作用下，酒瓶在警備員反應過來之前就砸到了狙擊手的右手上，將他的右手關節打得粉碎。

「……！！」只此一擊，就讓其他警備員嚇了一跳，不過這些警備員都受過訓練，很快就鎮定下來，端起槍對著我，狙擊手也很快被人抬走。

「南宮月！你不要以為還有偷襲的機會！我們是……」而那個領導繼續在幾個防爆盾後面聒噪。

（宰了他算了）

確實，這種廢渣……

「外力【無限の超高速飛行物體】！」

手一揮，從虛空中延伸出來的無數道細細的「瞄準激光」釘在警備員的手腳上。

「這是……快閃開！」雖然有人知道這些「瞄準激光」不太妙，但是，

「晚了……」

「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

超高速物體穿透肉體的聲音不斷傳來，近百人的警備員無一倖免，都被打穿手腳，啊，領導除外。

「啊啊……這、這是……」他嚇的一下坐在地上，滿臉驚恐。

「垃圾……」我瞥了他一眼，心中不屑；當然，臉上也是一萬個瞧不起。

（把這垃圾宰了得了）

啊……這還是算了。

我還不想殺人。

（你在怕什麼？）

怕？我只是不想弄髒我的手……

我轉身離開，但還沒走幾步――

「piu！」一聲輕響，我的臉上被一顆子彈劃出血痕。

「……」

這混賬！！！

一轉頭，我就看見那個領導手上拿著把消音手槍。

「找死――！」我怒喝一聲，瞬間移動到他身前，一腳踢飛他手裡的槍，在一腳踢在他臉上，把他的鼻樑都踢斷。

「嗚啊……」他慘叫著向後倒去，而我又一腳踩在他的後背。

（送他上路~）

呵……我不客氣啦~

「境界【生與死的境界】……」

「住手！！」

「？！」我嚇了一跳，「誰？」

抬起頭來，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刺蝟頭。

「……是你啊，當麻。」我又低下頭去。

「你在做什麼啊，月！」當麻跑了過來，「這些人的手腳……都是你做的嗎？」

「啊，是啊~」我聳了聳肩，「都太脆了啊，我一下子沒掌握好力道，就都趴下了。」

「嘖……開什麼玩笑啊，月？！你在幹什麼啊？」當麻大聲問道，「我知道你最近獲得了能力，可是（他一指周圍）這也太過分了！」

「哈？過分？」我笑了笑，「這就過分了？你也太爛好人了~當麻。你知不知道他們平時都幹了些什麼？」

「他們……做了些什麼嗎？」

「沒有。」

「哈？！」

「可問題就是沒有啊！！」我吼道，「明明每天有那麼多的人被小混混打劫，有那麼多得人被小流氓欺負，可他們……他們卻什麼都沒做！一群廢物！！那既然是廢物，還留著做什麼？滾回老家種田去吧！」我一邊大吼著，一邊踩著腳下的垃圾。

「等等……你先等等……！」當麻把我拉開，「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至於把他們都弄成殘廢吧？這……這是犯罪啊！」

「切，那些小混混犯得罪多了，也沒見他們消停點。」我不屑道，「要不是我把那些混蛋都送進了醫院，只怕現在就有不少趁機過來偷槍的。」

「那些沒了胳膊的小混混……也是你做的？」當麻滿臉的驚訝。

「是啊~他們那是活該~…………」

「等一下等一下……，那，那些『風紀委員支部』……」

「也是我搗毀的啊~。」我笑道。

「你……你瘋了？！」

「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好得很呢。」我說著，又走回那個「領導」旁邊。

「等等等等……你還想幹什麼啊？」

「宰了他~反正留著他也沒什麼用……」說著，右手聚集起紫色的微光。

「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嘛啊？！」當麻說著，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

「？！」我突然感到，右手上的力量，消失了。

「當麻……」

「恩？」

「你的手……怎麼回事？」我盯著那隻手，皺起了眉。

「啊……這個啊，這是我的能力，我叫它『幻象殺手』……」

「等一下，當麻，」我說道，「你說，這是你的能力？」

「啊，這個……姑且可以這麼說吧，不過因為能力是『抹消一切超自然能力』的能力，所以學園都市怎麼也測不出來……」

…………你這傢伙…………

「…………當麻。」

「恩？」

…………居然…………

「你……」

「啊？」

……一直……

「在騙我？！」

「哈？你在說什麼啊？」

「當初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幾個都是lv0，都是無能力者，都是一樣的！」

「是……沒錯啊？我是lv0啊？」

「那你這隻手是怎麼回事？！擁有這種能力也叫『無能力者』？你少搞笑了！」

「可是這種能力學園都市測不出來，所以――」

「測不出來？你叫個能力者來試試不就知道了么？測不出來……」我大聲的喘著氣，想平息腦中的憤怒，但這憤怒好像反而在慢慢的增加。

（他故意的……）

…………是嘛。

「啊，我知道了……」我突然抬起頭，盯著當麻的眼睛，「你是覺得，你這樣一個能力者呆在我這種正正宗宗的lv0身邊，很有趣是吧？偶爾看到我被其他能力者欺負，很好笑是吧？啊！上條當麻！」

「嘖，你在說些什麼啊？冷靜一點！」

「切……少在這假惺惺的裝相了……我告訴你，你惹毛我了！」

（宰了他！）

「我要殺了你――！」我瞪大眼睛，想象著上條當麻的死狀。

「境界【四重結界】！」

多重旋轉的結界壁再次出現在我的右手，呼嘯著撕裂著空氣。

「乒――」但是，隨著一聲脆響，四重結界也破碎在當麻的右手下。

「好了，你給我冷靜點――嗚哇――！！」

給我閉嘴啊混蛋！有個變態能力了不起啊？！我照樣踹飛你！

（不僅僅要踹飛啊~）

啊，還要再……

「砍了你！」我怒吼著，將一個具現出來的結界壁拉成長刀狀，向當麻砍去。

「嗚啊！」當麻就地一滾，躲了過去。

「切，真能躲……」我撇撇嘴，將長刀朝當麻扔了過去。

但在長刀刺到當麻前，就被當麻用用右手消除。

「真是個麻煩的能力。」我皺著眉，手中再次具現出「結界刀」。

「冷靜一點啊月！」當麻沖我喊道。

「啊~！煩死人了！給我乖乖躺下吧！」我衝上前去，揮舞著手中的刀，「你的能力，只有右手才有吧！」

「嗚……」當麻看著我從左腰斬過來的刀，扭腰用右手抵擋。

「嗚哇！」隨後被我一腳踢飛。

「太弱了啦~真沒意思。」我打了而大哈欠。

「嗚……」而當麻趴在地上，無法起身。

「怎麼，就這麼幾下嗎？」我慢吞吞的踱到當麻面前。

（好了，殺了他吧）

啊啊，本來還想好好玩玩的……

「那麼，」我舉起了刀，「一切都結束了……」

「哧！」

「？！」

沒想到，當麻在最後竟用左手抓住了我持刀的右手，將刀偏移了方向，但依舊刺穿了當麻的左手。

而隨後，當麻用力一拽，自己一跳，在瞬間，右拳就揍在了我的額頭上。

「沒用的……你的力氣太……嗚？！」

我彷彿聽到了來自腦中的一聲碎裂的脆響和凄慘的尖叫，隨後……

「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痛苦襲擊了我，好像有著數不清的炸彈在我的腦中爆炸，而腦漿也沸騰了起來，在不斷地灼燒著腦殼。

「你……你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混蛋……這到底――」

疼痛越來特越劇烈，最後我經受不住，暈了過去。

…………

…………

這裡是……那裡？

烏雲密布的天空，黑泥翻滾的大地，我獨自飄在半空中，迷茫著。

「啊呀，這裡就是你的內心世界啊~小宮月~。」

「…………」一聽到這聲音，我立刻轉過身，發現八雲紫坐在半空中的縫隙上，戲謔的看著我。

「八雲紫……」

「啊，就是紫姐姐我哦~」

「……你剛才說，這裡是……」

「你的內心世界啊~」

「…………那這可真是太糟糕了……」我皺著眉看著黑乎乎的天空和大地。

「啊，沒辦法啊~誰讓你的內心就是這麼黑暗和絕望呢~」

「我說啊，我沒這麼糟糕吧。」

「哦呵呵~」八雲紫突然飛了過來，趴在我耳邊說道，「那就仔細想想，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吧~」

「我最近……我最近……」

幹了什麼呢？

將小混混的手臂攪成碎片、

砸了風紀委員支部、

殺人未遂。

…………？！

「這……這些是我做的？？」我驚恐不已。看向八雲紫，希望她能否認。

「恩哼~逃避現實是不行的呦~」八雲紫似乎看出我的意圖，輕輕的飄到我身後，用摺扇敲了敲我的頭。

「但、但是……我，我真的不是瘋子，真的不是啊……」我顫抖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手上不知何時已染滿了鮮血。

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會如此瘋狂？

「……是你！」看著八雲紫，我猛然想起那股力量的源頭。

「哦呀哦呀，不對哦，我已經說過了，因為你自己的能力，那股『妖力』已經是你的力量了。你只需要適應，從肉體――」她從背後抱住我，「到精神。」

「適應『妖力』，難道我要變成妖怪嗎？！」

「你說呢？」八雲紫突然鬆開了我。

「我……我……」

「好了……時間不多了哦~」

「……？！」

我剛要說話，八雲紫就一腳把我踹了下去。

「嗚哇哇哇哇哇――――！！！」

我慘叫著，從半空中墜落，眼看就要摔在爛泥地上，誰知爛泥一下子分開，露出一個巨大的洞口，似乎直通地獄一般。

不。

是確實通向地獄。

我看見了，在洞壁上，有多人一動不動的掛著，但在爛泥分開后，都一致的看向了我。

也都是我認識的人呢。

兩條胳膊消失的混混、被我踢飛的風紀委員、被我廢掉右手的狙擊手……

「啪！」

我扭過頭，發現被我強吻過的大loli跳到了我的背上。

「…………額…………」我剛想開口，就發現她也張開了小嘴，湊了過來。

但，並不是吻我。

而是咬住了我的右肩。

「嗚呀！」我慘叫了一聲，結果四周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看見他了……」

「看見他了……」

「看見他了……」

「看見他了……」

「看見他了！！！！」

「抓住他！」

「抓住他！」

「抓住他！」

「抓住他！」

「抓住他！」

「抓住他！！！！」

「纏住他！」

「殺了他！」

「撕開他！」

…………耳邊不斷迴響著詛咒，但更可怕的，卻來自我的背上。

「！！嗚啊！！」我感到肩膀一陣劇痛，扭頭髮現肩上已經少了塊肉。

「嘖嘖……」大loli似乎嚼得正香。

「咕嚕……」不久，她咽了下去，又趴到我耳邊，「我要吃了你~……」

「！！！」我嚇了個半死，扭動著想把她甩開，但還是徒勞無功。不久，我的右肩就少了好幾塊肉。

我疼得眼冒金星，也越來越疲勞，似乎再也動不了了。

啊……我就要，死了嗎……

………………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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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咧！！！！！！！！！

「還沒的很呢！我還要等著看漫畫更新！我還要去瓦古娜利亞打工！我還要回去孝順父母！我還要去幻想鄉見琪露諾！！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就是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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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呼――呼――這裡是…………」我看著四周，光滑的橋面，近百的「屍體」，還有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的上條當麻。

「呼…………回來了……」我鬆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不是適應妖力變成妖怪，就是讓妖力適應自己么？真是，不早說……

這樣一來，可以說是搞定了吧？

我慢慢站起身，微風吹來，輕撫我的長發……

…………

咦？

我伸手一拽――――

「嗚……好痛……」這是我自己的頭髮？

可我什麼時候留了銀白色的長頭髮了？

………………

銀白色？！

啊呀呀……還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么…………這個這個，叫什麼來著？

哦，好像是……半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