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 不是第一次
當寧雨茗進了浴室后,荷魯斯坐在沙發上將修長的腿交疊起來,也陷入了沉思,他覺得今天的事很是蹊蹺,自己平時從沒有在任何一個女人面前如此隨便過,而且他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很自然,好像自己面對她時不需要有所顧慮。
在寧雨茗剛才為他吹乾頭髮時,他的腦中突然地閃現過了一幅畫面,和剛才的景像一致,只是寧雨茗穿著睡裙而已,當他還想再次的去捕捉這一畫面時,就再也搜索不到了。
寧雨茗用浴巾將身體都包裹起來后才走了出來,自己用吹風機吹著那一頭黑瀑布般的長發,浴后的清香和她的發香飄逸進了他的鼻端,看著她優美的動作,他的眼光變得迷離了。
吹乾長發,剛把吹風機放好,才一個轉身,寧雨茗就跌進了荷魯斯的懷裡,這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讓她連連的往後退。
看著她像個受驚的小兔子般的慌亂,荷魯斯好看的眉毛習慣性的一挑:「怎麼,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不是聲稱是我的妻子嗎?」他的話語冷得可以將寧雨茗立時封凍起來。
對於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借口試圖來接近他的女子,他實在是見得太多太多了,是以並沒有深究寧雨茗說的那番話的真偽,只認為是寧雨茗和貝斯或是其他的什麼女人一樣的,都愛慕自己罷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只是。。。。。。。你。。。。。。。都不想認我。。。。。。。。。。。。。。。」寧雨茗不停的搖頭,她要的是得到龍夜的承認。
「好啊,我現在承認,我已經認識你了,知足吧,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離我這麼近的。」荷魯斯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寧雨茗轉過頭去,心裡悲哀的喊著:不對、不是這樣的,我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於是苦惱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這副表情將荷魯斯徹底的激怒了,他整個人壓了過來,眼底有太多自己也說不清的東西在閃動,這個頑固的女人居然這麼的無視自己,想要征服她的**徹底的佔了上風。
「好吧,你閉著眼睛是嗎?你不想看我是嗎?很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場!」荷魯斯靠得她很近,已經用手掌扳過了她的臉來。
寧雨茗的鼻尖充斥著他張狂的男性氣息,但她依然固執的緊閉著眼睛不去看他,自己是想將他帶回去,可要帶走的是深愛自己的龍夜,而不是荷魯斯啊。
他埋下頭來,似懲罰般的,在寧雨茗的頸項間貪婪的吮咬。。。。。。。。如火般炙熱的吻落在了她沒有被浴巾遮裹的肌膚上。
男性的氣息完全的將她緊緊地包圍起來,她渾身都戰慄起來,這麼熟悉,卻又這麼陌生,但她還是被蠱惑了,迷惘了自己的意識,並沒有將他完全的推開。
荷魯斯將她一把抱了起來,丟到了床上,手裡一拉,那條雪白的浴巾就脫離了她的身子,她還沒來得及蜷縮成一團時,一具溫熱的身軀已經貼過來了。
撫摸著她凝滑如玉的肌膚,荷魯斯很是情難自禁,體內已經躥起了一股邪火,明明是第一次不著寸縷的貼合著她,恍惚間,他卻覺得自己對身下的女子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
寧雨茗睜開了眼睛,她清楚地知道,身旁的男人就是龍夜無疑,只是不明白他為何不願認自己,即便他還是不承認自己,但她已經無法將他推開了。
荷魯斯的眼中此時充滿著狂熱的火焰,某處早已腫脹,但他強忍住體內上躥的火勢,舔拭著她的唇角,邪肆魅惑的問她:「你確定不後悔?」
寧雨茗再次的溺斃在他邪魅的深瞳里拔不出來,眼光迷離的看著他那張絕世的俊顏,只微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此時,只用看著她嫣紅的小臉上沉醉的表情,他就已經得到答案了。
進入后的一剎那,他愣怔了一下,整個動作都停了下來,雖然緊緻但卻毫無阻礙,她不是第一次?然後他眼光很複雜的盯著她,寧雨茗也怔了一下,怎麼,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不記得了嗎?不然怎麼會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
突然地,男人的目光中透出了肅殺和憤怒,他一個巴掌就甩到了寧雨茗的臉上:「原來你是個二手貨!」那張嬌嫩的小臉立時就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了一縷血絲。
寧雨茗不敢置信的望著他爆出青筋的額頭,都忘了自己臉上的痛。
荷魯斯在最初的暴怒和受騙的情緒宣洩后,更加的激起了他要征服這個可惡女人的**,他緊閉著黑眸,任由自己繼續在她的體內衝撞,毫不留情,狂放的發泄著熾烈的火勢,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還要繼續眷戀她不潔凈的身體。
他對著寧雨茗殘酷的冷笑,伸出舌頭舔拭掉了她唇角的血跡:「你痛嗎?欺騙我的下場會讓你更痛。」
他帶領著她一同上了天堂,又將她一道拖進了地獄。在他猛烈地衝擊下,寧雨茗不斷地痛苦呻吟,臉都因痛苦而變得扭曲了。
寧雨茗無聲的流著淚,望著眼前的男人,那緊閉的黑眸,糾結緊擰的墨眉,知道他是真的受了傷,這絕不會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