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情人》6(2)

《誰是我的情人》6(2)

自打情人節以來,我們之間發生了許多事情。儘管存在不少誤會,但這是由量變到質變的必然結果。如今我們在一起,只有無謂的爭吵和敵意的相持,幾乎沒有了共同語言。與其朝夕相處痛苦不堪,不如當機立斷愉快分手。如果你想好了,我們就去把手續辦了。

兒子跟我走了,這也是他的意願。這麼多年來,你幾乎沒有認真地關心過他。這也是他毅然決然跟我走的原因。

你很忙,一直都這樣,好像地球的運轉就掌握在你的手中,離開了你就會天塌地陷似的。不過,我們可以離開你,我們有我們的天地。

你這種人很適合過單身生活,兒子真的不適合在你身邊。

兒子需要的是母親的關懷,他不需要別的毫不相干的女人來照顧。這一點,請你明白。今後家長會之類的事情,你就少操心吧,除非這個世界上沒有我的存在。

王小春

即日

看得出,老婆已下了很大的決心要離開這個家庭;金巧兒代表我去參加學校的家長會,成了老婆離家出走的導火索。

那工資卡和存摺,原來是老婆限制我亂花錢的法寶,卡住我不許我在外邊拈花惹草的秘密武器,而現在呢?她竟主動交出了這個法寶、這個武器,表明她已並不在乎我的感情,樹立了與我長期分居、決戰到底的思想。

她在這個城市裡舉目無親,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黑燈瞎火的會上哪兒去呢?我沒想到,她不在乎我,我居然還是那樣深刻地在乎她,對她的擔心,像潮水一樣漫湧上來,霎時便浸透了我的每一條毛細血管。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她的手機。

你在哪裡?我問。

她沉默了好半天,說:不用你管,我肯定不會流落街頭。我已經跟我們單位領導申請過了,過幾天,我就會住上屬於我自己的房子。

我說你回來吧,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呢?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行嗎?

談什麼呀談?我什麼都不想談!我們分手吧!她說。

怎能說分就分呢?我說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完就完吧。

她說你少跟我玩這套把戲。我是不會等到你趕我走的那一天的。我這個人哪怕失去生命,也不可能丟掉自尊。說完,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像一尊泥塑木雕,在沙發上足足坐了十來分鐘。房子里靜悄悄的,冷清清的,孤獨像魔鬼的利爪,在我的心上又抓又撓……

電話驟然響起,我以為老婆重又想起了什麼需要教訓我的事情了,連忙把話筒捧到手上。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得到她的教訓。我想,只要她還能回心轉意,她就是伸手打我,我都能欣然承受。可是,並不是她的電話。打電話的是吳處長。吳處長說明天上班前提前兩小時他來調取那份材料,他說市長事先想熟悉熟悉,以便更好地向省里來的同志彙報。吳處長說聲辛苦了!就把電話掛了。我居然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他是幫我節省時間?還是讓我無條件地接受?去他媽的!我狠狠地撂下電話,坐在那裡欲哭無淚。

嘟……嘟……

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老婆的同事孫姍姍。

姍姍說,秦雙華,小春和孩子暫時住在我這兒,我的房子比較寬敞,他們在這裡住多久都沒問題,不過,我建議你最好今晚就來接她回去。

我瞧了瞧牆上的掛鐘,時針已過零點,我想起吳處長交代的材料才完成三分之一,拿著話筒,不知該對孫姍姍做何解釋,一時顯得猶猶豫豫,支支吾吾。

孫姍姍很生氣,她說,怎麼啦?你還猶豫什麼呀?你是男人,男人錯了就要勇於承認錯誤,只要你給她賠個不是,低個頭,我相信一切都會煙消雲散。你好像還沒打算這樣做是嗎?

我說你……不了解情況……

我怎麼不了解情況?她大聲說,沒有誰比我更了解情況的了。你想知道情人節老婆與誰在一起的真實情況嗎?那麼我可以準確無誤地告訴你,是我約她去參加了一場舞會。我老公在國外,那天是她陪我度過的情人節。那晚我們自始至終結伴而舞,沒有任何男人碰過我們。哦,也許她手裡的那束名貴的鮮花讓你產生了不少聯想是吧?不過也算情有可原。想不想知道花的來歷?

我說還能有什麼來歷?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孫姍姍在電話那頭哧哧地笑起來。她說你還真猜對了,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且還砸到了小春的頭。告訴你吧,那晚舞廳搞了項別開生面的遊戲活動,要選一名最幸運的女人。主持人捧出那束「藍色妖姬」說,我在台上閉著眼睛轉三圈,然後隨手把這束鮮花拋出去,誰也不要搶,搶爛了就可惜了,一切憑運氣,砸到誰誰就當選。舞池裡,女人如潮,人人都渴望得到那束名貴的鮮花。沒想到,那花正好就砸在了小春的頭上。你說她幸運不幸運!

那晚小春無比興奮,被人請上舞台表演節目,她到底是我們婦聯的才女,一連唱了兩首通俗歌曲,那甜美的歌喉,那大方得體的演說,那一招一式的表演,博得陣陣掌聲,本來就漂亮的小春,由於成了最幸運的女人,更加光彩照人,靚麗無比。在回家的路上,小春仍然興奮得不能自持,她說,只可惜你不在場,要是你在場的話,她會高興得昏倒在你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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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鮮愛情捍衛婚姻:誰是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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