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那英(1)
在我的書里提到那英,也許,有人會想,我是在攀大腕來炒作自己,確實,我和那英都不能算彼此好友名單上的。不過,別人怎麼想,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在這裡表達自己的感觸。
我羨慕那英,並不完全是因為她的歌唱得好,成就大,人氣旺。
認識那英是**年參加文化部在廣州舉辦的一次歌手比賽,其中有不少歌手如今都是很紅的大腕兒。
那次比賽,我沒有拿到任何獎項,儘管我很努力。比賽前,我想每一位參賽選手都是亢奮的,因為,每個人都覺得勝利者有可能就是自己,所以,選手們個個情緒激昂。比賽結束后,等待的時光是忐忑不安的。因為不是現場打分,我想每個人都在焦躁中懷揣著希望。一部分選手,感覺好像勝券在握,很是春風得意,像我這樣兩眼一抹黑的選手也不少,只曉得把全部熱情投入到舞台上,台下的功夫是怎麼回事全然不知。
當天晚上,儘管結果還沒有宣布,有不少歌手已經知道獎項差不多各歸其主了,當時的氣氛好像不大善,有叫冤的,有叫屈的,一片躁動。
第二天,在宣布晚上頒獎流程時,大家才得知那英沒有獲獎,都感覺很意外,會場一片竊竊私語聲。大家正議論著,那英出現了,情緒很激憤。只見她義憤填膺,手指著在場的主辦方,嚴辭質問。具體說得是些什麼話,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那個氣勢是我不曾見過的。當時,我完全被那英的正義感給震住了,好傢夥!真厲害。
我們這些沒有拿到獎的歌手聽了心裡很痛快,好像終於有人幫著說話了。實際上,我覺得,沒有拿到獎是因為有差距。那英唱得好是有目共睹的。那次沒有拿到獎確實不公平。因為在預賽時,無論是觀眾還是選手都看好那英,認為她的實力很強,肯定會獲獎。
比賽難道都公平嗎?也不盡然?其中個案不同,酸甜苦辣自然只有每一個參與者心裡清楚,這畢竟不是體育賽事,不是長跑,不是游泳。這是藝術。
這就是那英給我的第一印象。雖然我們沒有正面交流,但我確實被她的率真、大膽、潑辣給震住了,這才體會,北京的歌手好厲害呀,我喜歡。
現在,有的時候看見那英,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同台演出,廣州比賽是的那一幕總會在我的眼前閃現。
後來,我也到北京去了。也和那英在一些晚會上碰面,慢慢我了解到那英就是這樣的性格,眼裡不揉砂子,是一個對事物黑白分明的女人,不會虛假的一套。
偶然一次,我和那英同住在一個房間挺長時間。不記得那是一台什麼樣的晚會,好像是某一個電影或電視節的頒獎晚會。那個時候排一場晚會,是非常嚴謹的,主創人員和演員都是很早就到當地,做編排準備工作。不像現在,人人都忙,每一個人的時間都顯得那麼緊張,好像永遠也沒有停歇的時候,晚上演出,演員下午才到,恐怕連走台的時間都緊張。
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倆躺在床上聊天,感興趣的話題當然是女孩子對愛情的憧憬,當時,她知道我和大鬍子HI哥在一起,問我怎麼樣?
我說:「HI哥人不錯,就是北方漢子很大男子主義,我不習慣,南方女孩和真正的北方男人在一起,很多方面還是不適應的。」
「這種事情一定要自己順心,好就一塊過,不好也別勉強。」她還是那樣快人快語,通常,很多人是不會這麼說的,畢竟HI哥是一個有地位,有才華的人。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
「是不是捨不得?」她問我。我點點頭問她,「現在是不是也有了男朋友?」
「倒是有不少人有那個意思,可我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想不想要小孩?」
「現在還沒有想呢。」她想了想又說:「哎,我發現色糖果生的小孩,都特別好看,你說這是人種問題吧?」
「什麼色糖果?」我給搞懵了,這個詞在我的語文課里沒學過。
「色糖果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洋人唄,色糖果是外國女人。」
「那要是外國男人呢?」
「那就是色糖唄。」
「這個『色』怎麼寫的?」
「就是顏色的色,你不知道北京人有的時候把色(色)說成色(SHAI)嗎?」
我不可思議的搖搖頭,「這都是哪兒來的話呀?」覺得特新鮮。
「哪兒來的?圈裡都這麼說的,你都不知道啊,傻吧?」我想,我當然知道的少,因為我和這個圈子還很陌生,我的處境讓我很難有機會走進這個圈子。
這以後,我慢慢知道了圈子裡的一些行話,比如什麼蒼果,尖果什麼的,一般也都是比喻男人和女人的詞。
我買的第一個漢字顯示BB機,就是那英介紹我去的,因為她的面子,挑了一個很好的號沒有多收錢,所以一直記著。印象中有好幾個八字。
後來,那英唱得是越來越好,她成功地由最初純模仿蘇芮的聲音轉變成自己的風格,令人刮目相看。在廣州比賽時的獲獎歌手誰也沒有她如今這樣輝煌的成就,這就是她的實力,不服也不行。也難怪她在比賽現場那麼潑辣,是因為她相信自己的實力。
因為她的歌唱事業如此輝煌,我們碰面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但是,她的很多歌我都是常常聽的,最喜歡的是那首《辛酸的浪漫》,淡淡的,向你傾訴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