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秘查柳江南屋子
如果這個社會多點溫暖,那這個社會就會天下太平了,馬所長笑著走到柳江南身邊,「你好,江南,我已經接到電話了,我這就派人把馮四領過來。」
「謝謝了,馬所長,還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分內的事情。」馬所長客氣地回應著,他隨即招手過來一個警察,這個警察還是上次秘密給趙延河做線人的那個,雖然上次被解僱后,但趙延河出面干涉,他又留了下來。
「所長,馮四還沒有刑期還沒有到呢?」王書來不解地問道。
「你他媽的懂個屁,讓你幹啥就幹啥?」馬所長對眼前的王書來很是不滿意,是一直不滿意,但就是沒有辦法把他支開,複雜的關係網讓他又像個活泥鰍樣從手掌滑落又滑回來,他是無奈,但又沒有辦法,反正自己要到退休年齡了,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但現在在柳江南面前居然這麼問,讓不是讓外人覺得自己這個所長只是沒有權利的擺設嗎?可恨。
「王書來,你耳朵聾啦?所長讓你提人,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干,姑奶奶明天就讓你回家,永遠呆在家裡。」李燕紅大聲呵斥著,雖然王書來在派出所是人人皆知的混蛋,但誰也不想自找麻煩,李燕紅本不是那個邪惡之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她這點還是知道的,只要王書來不跟自己對著干,她不想讓別人失去工作,這個強者生存的社會,找份工作本來就是很難的。
「是,李警官,我這就去。」王書來不敢跟李燕紅頂嘴,他知道李燕紅的父親是政法書記,一句話可以讓你沒有工作,也可以一句話讓你擁有份好工作,還能有個職位。
馬所長看到王書來這個樣子有點生氣,但社會本來就是這樣的,誰有權勢誰就有發言權,一會兒,王書來帶著馮四從走廊出來,柳江南笑著迎過去。
「馮大哥……」
「哎呀,老弟,親自來接我,真是太謝謝了。」馮四拱手道。
「應該的,走,老弟為你接風,咱喝一蠱。」柳江南客氣地拱手道。
「好,走,不醉不歸……」
柳江南準備馮四在酒店擺一桌,馮四謝絕了,選擇了以前常去的風風光光,馮四跟衛中華是好兄弟,在馮四剛才派出所出來,柳江南已經派三娃去通知了衛中華,聽說馮四齣獄,衛中華顯得有些激動,但拒絕參加接風活動,他的意思很明顯不是不想見馮四,而是如今落魄到這般田地,根本沒有臉去見老朋友,三娃只得掃興而歸跟柳江南說了一遍,柳江南和馮四當即趕往衛中華家,卻見院子的大門緊鎖著,兩人只得返回,這頓晚飯,柳江南吃得心裡很是有點不高興,他一直惦記著衛中華,他不明白,衛中華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但有幸的是今晚認識了風風光光的孫老師。原來馮四以前一直在風風光光大排檔,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柳江南知道了孫老師原來是個教師。
「孫老師,來我敬你酒。」柳江南舉起酒瓶。
「好,來,喝。」孫老師仰頭喝光一瓶酒。
「孫老師,你怎麼被學校精簡的。」柳江南問道。
「哦,孫老師在學校是因為說真話被淘汰的。」馮四替孫老師說道。
「這個學校的校長一定很混蛋,孫老師,你以前在哪裡教書的,那個校長是誰啊?」柳江南心裡為孫老師打抱不平。
「河塘鄉,校長是韓光榮。」毛頭在一邊擦嘴道。
「韓光榮?」提起韓光榮,柳江南心裡一肚子的惱火。
「咋啦?」馮四問道。
「我就是在那個學校啊,這個韓光榮是他媽的垃圾,溜須拍馬偷窺女老師上廁所,啥都幹得出來。」柳江南憤怒道。
「那怎麼不開除啊?這個老色鬼。」李燕紅憤恨地罵道。
「這個傢伙後天硬,家裡人好像跟教育局局長有關係。」柳江南回憶著。
「啥?教育局,林芝的父親不是教育局長,直接找他就可以開除他了。」李燕紅興奮地拍手道。
「也是啊,今天要不是在一起喝酒,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孫老師,我問你實話,你還想去學校教書嗎?」柳江南問孫老師。
「這個,想啊……可是……」孫老師顧慮重重。
「孫老師,別猶豫了,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這回韓光榮可是校長做到頭了。」柳江南再次給孫老師打氣。
「好吧,謝謝你了,江南。」孫老師眼圈紅紅的。
「哪裡的話,客氣了,來,乾杯。」柳江南舉起酒瓶好爽的喝了半瓶。
「孫老師,你走了,這個風風光光怎麼辦?」毛頭摸著臉上的刀疤擔心道。
「沒事,這個風風光光以後就是我們道義堂的聯絡點,我會派禿鷲來的。」柳江南笑呵呵說道。
「老大,你是不是收我加入你們道義堂了。」毛頭有點興奮道。
「那當然。」柳江南點點頭。
「江南,我走了,麻煩你照顧好毛頭,他是個孤兒。」孫老師看眼毛頭說,「幾年前,毛頭的父母被顧新朋的人所害,警察對這個案子後來就不了了之。」
「什麼?還有這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柳江南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震驚的看眼毛頭。
毛頭想到自己的父母被顧新朋所害,自己卻無能為力,他趴在桌子上嚶嚶地哭著,李燕紅親昵地撫摸著毛頭的腦袋,「毛頭,跟姐姐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警官,你是警察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馮四問道。
「幾年前的事情,我聽說過,不過,那時我還沒有從警校畢業。」李燕紅說。
「哎,這孩子可憐啊,要不是我收留他,現在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流淚。」孫老師抹了把眼淚,「我跟大夥說說怎麼回事吧?」
孫老師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大家聽,眾人都感到疑惑這背後的大老虎究竟是誰?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權利和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