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羊城行

2009.3.4星期三晴

今天那唱歌很好聽的女生又讓我幫她帶饅頭，而且這次是特意提醒我了，是我帶給她的那種一塊錢五個的小饅頭，不是超大號的那種，我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是一個胖子在那裡鬼叫，說我不是一直都不幫別人帶東西的嗎？然後是用那種眼神看我，看的我最後就去揍他了，結果發現打他身上和打皮球一樣，找不到打在實處的感覺。

晚上想想，自己做人還真的是挺失敗的，幾個好朋友讓我給帶東西，我都沒給帶，然後女生讓帶就妥協了，就好像是上個學期，矮冬瓜的班主任給我安排了一個我感覺不怎麼漂亮的女生做同桌，所以我就翻桌子進出的，因為後來我發現竟然是有男的就喜歡她這種的，所以審美這個真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而且我現在在想的是如果他當時給我安排個我感覺漂亮女生做同桌的話，說不定我就好好讀書了，就像初中的時候因為坐在伊後面，所以我就一直都是個乖乖好學生，可是後來被重排過座位之後就不喜歡讀書了，而按照歷史的發展，但凡栽在女人手上的，死的基本上都是比較難看的，所以我還是得學會改變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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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章魚蛋送走後，鳥蛋是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的人生選擇，以前鳥蛋有看過一個對人的定義，說如果殺一個人，會成為殺人犯，但殺一百個人，卻會成為傳奇，而殺一百萬人，會成為國王，當有一天把人類全殺光了，那麼就成為神了。

來到蛋生的世界后，鳥蛋是開始意識到，其實所謂的神或者魔，還有龍以及魔獸什麼的，都只是不同的形態罷了，並沒有和在地球上的時候，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厲害，然後也就越發的覺得，自己所認為的那種神，是需要把全人類都殺光了才能被稱之為神的。

就像監獄的高牆是很有意思的，剛開始討厭它，後來不得不慢慢適應它，等過了很長的時間以後，才會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它了。這是肖申克的救贖中最經典的一句話，卻也是鳥蛋此刻感受最深的一句話，自己在恢復記憶之後是那麼想回到地球，那麼的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但這個時候自己那時的激情和幹勁都到哪裡去了呢？

「殿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鴨嘴獸蛋這時候是走了進來，問道。

「羊城這邊有什麼好玩的沒？」這連日的奔波，讓鳥蛋感覺度日如年的，實在不怎麼好受，而且這些城市，他不知道自己來一次到底是告別還是問候，畢竟像這樣的地方，天曉得自己還有沒有再次問候的機會，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玩一玩再走。

「有的，這邊吃的和玩的都不少。」鴨嘴獸蛋道。

「那就明後天再走，今天先好好的睡一覺，晚上看看有沒有好玩的，如果好玩的話明天再溜達一天，不好玩的話明天就走。」鳥蛋淡淡的道，反正任務很快就能完成了，回到白帝城又要面對魔蛋和鳳尾蝶蛋以及那些在一起的時候討厭，離開了之後又有點懷念的人，而且以前鳥蛋覺得過程並不怎麼重要，結局才重要，這時候是心開始累了，然後就慢慢的意識到過程其實是非常重要的。

「是。」鴨嘴獸蛋點了點頭，然後便退下了。

晚上的時候，鳥蛋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他特意讓鴨嘴獸蛋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在不遠處保護自己，這樣才能製造自己很孤單的心境，不然被一群人圍著，那種難受的感覺不好擺出來，擺出來會讓人覺得自己做作，而這個時候看不到他們的人了，也就可以想怎麼傷心就怎麼傷心了。

蛋生的世界沒有電，所以夜晚的時候，夜市都是用火的，夜明珠或者是魔法燈又不是夜市這種高大上的地方能用得起的，其實待習慣了之後會發現燈火和燈光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不同是，燈光會讓星光完全失去色彩，而燈火是無法掩蓋掉星光的姿勢的。

鳥蛋這時候是慢慢的在腦海里構思著星空下的部落的樣子，那裡應該有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原，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月圓的路上，風吹在頭上把自己的頭髮都梳向了腦後，然後這時候，一道流星從遙遠的天邊掉了下來，接著著火了，然後不安的草原躁動了起來，那樣的話，似乎就和地球一樣了。

不過不管鳥蛋怎樣去構思，最後構思的不是像地球一樣了，就是像蛋生的世界一樣了，反正他的想象力似乎就那麼一點，被完全給束縛了，除了可以觸摸到的和能感受到的世界，其他的世界是怎樣的，他還真的是不知道。

這時候，鳥蛋看到前方有三五個人在那裡欺負一個小姑娘，而且那姑娘看著長的還挺不賴的，看到這裡，鳥蛋想起了以前電視劇上常有的鏡頭，一個自以為是的英雄出來，然後來一通對話，接著把他們全部趕走了，於是美女就會千感謝萬感謝那英雄，也許自己也可以這樣的，鳥蛋想道。

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讓美女感謝自己的機會，他直接用眼神，就將那些人給全部拎了起來給扔出去了，在他們以及周圍因為害怕或者以看戲心態圍著的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

也只有這樣才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風範嘛！鳥蛋才這麼想的時候就看到那姑娘正緊張的四處張望著，好像比剛才還害怕了，剛才雖然害怕，但至少能看到有人，現在都不知道周圍是什麼情況了，看來**做了好事雖然都不留名，但都記在日記上了，所以做這樣的無名英雄，還是不太好的，但鳥蛋這時候沒有心情上去搭理那姑娘，因為自己心情不好，於是就一個人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了。

此時夜已深，不過熱鬧卻依舊，走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著他們一對一對的，鳥蛋又後悔了，如果剛才自己有明目張胆的上去救那女孩的話，這時候就不必一個人走了，然後他就開始在腦海里構思，如果當時自己那麼做了，會怎樣怎樣，接著發生了一系列極其複雜且波折的故事。

鳥蛋甚至把那女孩融入到了自己建立的傭兵帝國中，詳細的構思了兩人是如何攜手並進，以人類的未來為己任，然後成功建造了烏托邦世界的，不過想到後來，鳥蛋發現其實自己這麼想的時候，心裡念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鳳尾蝶蛋。

離開白帝城也有段時間了，這段時間是出奇的想念鳳尾蝶蛋，也只有她會伴著傭兵帝國一起，然後陪著自己，直到永遠，雖然自己是國王，可以多納幾個妾，比如把雞蛋也娶來，但那樣的話，就顯得自己是個很沒品的人，在蛋生的世界待的時間越久，他就越發的覺得，其實男女一直都是平等的，會說不平等，只是沒見過世面。

而且人們的骨子裡從來就沒有男女不平等的概念，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打算討幾個老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魔蛋直接把鳳尾蝶蛋嫁給了自己的話，他現在只能是個光棍，不知道如何去談戀愛，雖然現在也還是不知道，同時更不知道婚姻為何物，那樣的話自己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煩惱了。

如此算起來的話，鳥蛋覺得雖然自己名義上是個棋子，可其實還只是一個小孩，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倒是對自我的了解和認識比較深刻了，而且對換元訣的使用越發純熟之後，讓他也越發的開始認識到，這完全就是一個自我認識的過程，換元訣不僅影響著他的心境，同時也局限了他的認知觀。

以前狗蛋曾經說過，換元訣是修鍊精神的東西，而隨著對換元訣的不斷深入，讓他漸漸的意識到，事情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所以他怎麼也捨不得放不下這部秘籍，但話說回來，不捨得放下的原因就是因為，憑藉這個，他可以近乎立於不敗之地，而如果去修鍊其他的武技魔法，則基本上只有被虐待的份。

這時候，鳥蛋突然感覺一陣風吹了過來，然後就感到肩上一輕，那個裝有魔神令和神劍的挎包竟然是飛走了。

鳥蛋驚駭的抬起頭，一個黑衣蒙面人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朝著黑夜遁去，可惜他沒能躲進黑夜，一道極其凌厲而且詭異的劍氣就朝著他抓著挎包的手上刺去，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整支手臂就連同挎包一起被砍下了，然後只見鴨嘴獸蛋飛了過去，接過挎包，接著將他手臂一腳踹開，同時手起刀落，砍下了那人的頭。

這一連串的事情是在轉瞬間就發生了，當鴨嘴獸蛋將挎包重新送回來的時候，鳥蛋甚至還沒從那人拿走自己挎包中回過神來。

「殿下，快走，有人伏擊我們。」鴨嘴獸蛋一手拿著挎包，一手拎著劍，然後腦袋不停的四處張望，同時催促鳥蛋道。

鳥蛋默默的接過挎包，重新背好，然後打開看了一眼，魔神令和神劍都還在，接著才轉過頭，對鴨嘴獸蛋道：「我的那些護衛們呢？」

「他們其中一些已經受了傷，另外一些正在趕過來，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伏擊，我們得馬上撤走。」鴨嘴獸蛋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用太乙劍防範著周圍，他現在有一種預感，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可我們撤去哪裡呢？」鳥蛋問這話的時候想起了章魚蛋，還有他問自己什麼時候想自己掌權的話，以及在試劍城的時候，他伏擊自己，章魚蛋實力那麼蠻橫，而且又有過往病史，所以這時候鳥蛋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他，他覺得章魚蛋很不簡單，不過轉念一想，他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可這時候他們已經被人包圍了，這也是事實。

「去城主府，羊城也是白帝城直接管轄的，只要得到部隊的保護，我們就沒事了。」鴨嘴獸蛋道。

「那難道我們現在就要有事了嗎？」鳥蛋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他這時候已經用換元訣將周圍的區域都搜索了一遍，周圍有威脅的人都隱藏在了人群里，而且看他們那些人的狀態，好像是並不想直接就動手的。

「現在很危險，我必須保護你的安全。」鴨嘴獸蛋被鳥蛋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給惹惱了，鳥蛋當國王一點也不想想他這個當護衛的是什麼心情，自己死了，鳥蛋只不過是少了一個護衛，而鳥蛋死了，他自己也就沒活路可走了，但這個時候，他卻也只能這麼跟鳥蛋解釋。

鳥蛋緩緩的抬起右手，祭出了缺德劍，然後看著魔杖上端的那顆藍色珠子，此時他正散著詭異的光芒。

「殿下，不可力敵啊，我們是有任務在身的，這些小嘍嘍們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鴨嘴獸蛋一看鳥蛋要發飆了，當下就急了，這裡可是鬧市，而且又是在羊城裡，如果爆發衝突的話，鳥蛋身上帶有神劍的消息肯定會不脛而走，那時候，後果將不堪設想，而且只會是讓他們寸步難行。

「我很想知道。」鳥蛋抬起頭來看著鴨嘴獸蛋，道：「如果我用換元訣將他們壓成肉餅，他們會是什麼滋味。」

鳥蛋話音方落，周圍就接連不斷的傳來慘叫聲，鳥蛋用精神力量，透過缺德劍將一百倍的重力加在了那些已經被他鎖定的敵人身上，而且他是瞬間抽走了他們自身的靈氣，然後才將重力加在他們身上，於是轉瞬間地面就出現了一攤攤的血跡，他們那些人的身體已經被擠壓變形了。

鳥蛋收回了精神力量，然後看著那一攤攤的血跡，周圍的群眾這時候是開始意識到大事不妙了，所以幾乎是剎那間，整個街道就亂掉了，到處都是四散的人群，人們互相推搡著，壓擠著，完全沒有剛才其樂融融熱鬧非常的畫面。

「鎮定，鎮定。」這時候，一旁出現了維持的部隊，幾個士兵站在高處，對著下面吼道，可場面還是無法控制，恐懼像瘟疫一樣在蔓延，大家都在害怕下一個變成一攤血的人會是自己，所以所有人都不肯停下來，就這樣像無頭蒼蠅似的，盲目的奔跑著，不知道去往哪裡，也不知道哪裡才是安全的。

「殿下，我們快撤。」剛剛鴨嘴獸蛋在擔心的是會不會傷到這些無辜的平民，這時候，他是開始擔心會不會被這些無辜的平民給傷到了，而且他和鳥蛋已經被擠到了一處，並且還不斷的有外力推搡著他們往前走，所以這時候是無論如何也得走了。

「再等一下就沒事了，等他們散開之後，我們正好收拾那些人。」鳥蛋這時候雖然很被動的被人推搡著，但右手還是緊緊的握著缺德劍，左手則是護住了挎包，憑他的想象，雖然這時候人們已經亂了，但肯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全部散完的，就像做火車的時候一樣，雖然人多的要命，而且還亂轟轟的一團糟，但總有到站的時候，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跟著人群亂走。

「進去，進去，將人們分開。」這時候，鳥蛋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聲音，他抬起頭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部隊已經舉起槍，分成兩列朝著四散的人群擠壓了進來，將人們非常有序的撥向兩邊，並且對那些不聽話的已經直接動用武力了。

「羊城的治安怎麼會這麼差的。」看著那銀光閃閃的兵刃，鳥蛋再回味了一下鴨嘴獸蛋和章魚蛋打起來時的情形，似乎在這個城市中生活的人們，一點也沒有安全感，而且發生恐怖事件後人們亂了是可以理解的，可部隊卻用這樣的手段進行鎮壓是讓人無法理解的。

「羊城在帝國時期，曾一度是黑社會最猖獗的地方，會這樣應該是城主同那些不正當的人士勾結，或者是被他們威脅。」鴨嘴獸蛋對目前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不顧鳥蛋的感受了，拉著鳥蛋就往一旁閃去，這些低級的士兵都不認識鳥蛋，要是同他們惹出事情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要得到恰當的解決，是很麻煩的，所以他只能這麼做，所幸的是鳥蛋並沒有反對。

「羊城的城主是誰？把他給我換了！」鳥蛋最後是恨恨的說道，在聽章魚蛋講述的那些關於打架的經驗，他還是挺不相信的，可這時候看著這動蕩的局面，他是才知道為什麼章魚蛋會教自己那麼下三濫的技術了，那根本就不是技術，是常識，所以他覺得羊城的城主必須得換掉，而且是馬上，不然這裡遲早會鬧出大事。

「我們還在白帝城的時候，羊城就已經有新的人事任命了，當時因為時間倉促，而且事先也不知道我們要來這裡，所以我就沒去了解具體是誰。」鴨嘴獸蛋說道。

「我是說不管他是誰，都給我把他換了。」鳥蛋道，他現在是非常的氣不過，而且不把羊城給弄好了會顯得他這個國王名存實亡，雖然本來他就是名存實亡的，但既然這個時候自己還有權力可以用，那就一定要用，而且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他可不想等自己一無是處的時候再來感嘆自己在位的時候是這等的沒用。

「已經換人了，只是因為程序上要走很多步驟，所以現在還在過渡期。」鴨嘴獸蛋繼續解釋道。

「剛才是誰在襲擊的我們？」鳥蛋聽鴨嘴獸蛋的意思顯然是不想讓自己此時攙和到羊城的事情中去，而且這時候，部隊已經完全將他們擠壓到了牆角，並且這時也沒有到處逃命的人了，因為大家都逃不了了，而且看到部隊之後，大家的那種不安也就沒有了，只是非常緊張的同部隊對峙著，所以鳥蛋就閑下來了，然後就開始盤問起了這事。

「敵人。」鴨嘴獸蛋非常肯定的道。

鳥蛋聽了鴨嘴獸蛋的這話只能是轉過頭，看著他，然後重新轉回，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鴨嘴獸蛋這簡直就是在刺激自己，廢話，誰不知道是敵人，難道還會是朋友在跟自己開玩笑，然後被自己誤殺了，不過想起剛才那些死去的敵人時，鳥蛋又想起了翠鳥蛋，翠鳥蛋的意思，顯然就是自己是個殺人犯，這要是在地球的話，自己還真的就是殺人犯，但像自己殺了這麼多人，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定義自己的罪行了。

「殿下，我們明天還玩嗎？」鴨嘴獸蛋看鳥蛋的臉色很難看，而且今天下午的時候，他還說如果好玩的話就多玩一天，所以這時候就趁機問道。

鳥蛋聽了后是又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重新轉回來，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鴨嘴獸蛋這到底是要氣自己呢？還是要氣死自己呢？所以最後他就只能是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然後非常淡定的道：「不玩了。」

「那我們現在回去睡覺吧！」鴨嘴獸蛋又提議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鳥蛋實在是被鴨嘴獸蛋的廢話給氣的快死了，然後想了想就直接對著他吼道：「可你倒是把我弄出去啊！」

鳥蛋話音方落，鴨嘴獸蛋就一把將他拎了起來，然後跳進了半空中，接著朝旅館方向飛了回去，回到旅館的時候，因為已經是深夜了，所以非常的安靜，靜悄悄的只偶爾有一些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夾雜著一些閑言碎語。

突然從人潮中回到這樣寂靜的環境里，鳥蛋動了動身子，感覺剛才好像在做夢一樣，然後他將挎包打開，將裡面的神劍一把把全部看了一遍，確定都還在之後才重新放了回去，接著才看著鴨嘴獸蛋，命令道：「叫他們給我弄點吃的來，我餓了。」

「是。」鴨嘴獸蛋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了。

鳥蛋吃飽喝足之後，搬了根椅子，坐在門上，等著那些護衛們回來，他們陸陸續續的回來后，鳥蛋看到其中有一些身上還帶了不同程度的傷，看著他們，讓鳥蛋對那襲擊自己的人越發的厭惡，同時還有驚懼，畢竟這些可都是一流高手，他們是怎麼被弄傷的，而且自己所搜索出來的那些威脅，幾乎是在不明不白間就全死了，一點也不像是很厲害的樣子，所以他此時甚至開始懷疑，那些被自己殺死的人當中，是不是有一些是無辜的。

稍稍了解了一下情況后，鳥蛋就沒有再深究下去了，他交代了鴨嘴獸蛋，讓他務必重視此事，不過鴨嘴獸蛋告訴他，他已經派人去通知城主了，所以鳥蛋也就沒有再過問，轉而是直接睡覺去了。

第二天鳥蛋很早就起來了，起來后坐在院子里，靜靜的曬著太陽，暖暖的，昨晚的那些事情就好像做夢一般一點回味都沒有了，然後這時候他聽到門外傳來了焦急的腳步聲，接著進來一個人，鳥蛋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護衛，他現在已經能一眼就認出是不是自己的護衛了，自己的護衛氣質和別人不一樣，而且自己的護衛就算是在看別人的時候，他們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自己身上。

鴨嘴獸蛋走了過去，聽完那護衛的彙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就讓他下去了。

「發生什麼事了？」鳥蛋問道。

「城主得知您在此的消息，已經將整座城市戒嚴了。」鴨嘴獸蛋道。

「戒嚴了？」鳥蛋聽了之後是幾乎要跳起來，以前他就有聽說過戒嚴的事，但那是在人民暴動的時候才會採取的措施，現在竟然是因為自己在這裡，所以就戒嚴了，所以就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嗯，而且他們已經開始調查那些襲擊我們的人了。」鴨嘴獸蛋繼續道。

「這樣也好，就讓那些敵人以為我們要找到他，然後他們反而會潛伏下來，而我們則是正好可以藉機離開。」鳥蛋道。

「嗯。」鴨嘴獸蛋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那準備一下吧。」鳥蛋接著道。

「是。」鴨嘴獸蛋說完之後就下去安排相關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