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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酒店對面的一家咖啡廳,當藤原逐一告訴林珍惜,發生爆炸的房間是她之前的房間1022時,林珍惜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珍惜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我耳朵不太好,你再說一遍。」
藤原逐一拿出一個本子和筆,「我很抱歉,不過事實就是你聽到的」內容,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做個筆錄,方便的話請配合一下。」
林珍惜捂著胸口,差點沒背過氣去,唐文豪一副「你到底造了什麼孽」的眼神看著她,「不是我說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別人下這麼大的血本取你狗命。」
林珍惜懶得搭理他,她現在完全沉浸於自己破財的悲傷中,要知道她現在的口袋就差比臉還乾淨了,要再置辦東西也得花不少錢,尤其是行禮箱里還有她昨天剛取的五萬日元。
林珍惜帶著心痛到無以復加的心情做完筆錄,做完筆錄后酒店那邊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回去的時候唐文豪安慰她,「別太鬱悶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閉嘴吧你,讓我好好靜靜,別問我靜靜是什麼。」
唐文豪:「誒,在你靜靜之前能不能先給我解個惑。」
林珍惜:「你有錢麽?沒有錢就不要來煩我,沒見我很憂愁嗎?」
問何以解憂、唯有暴富阿!
唐文豪自信一笑,「哥是差錢的人嗎?」說著大方的掏出幾個鋼鏰,「來,一個兩個隨你挑。」
林珍惜白了他一眼,果斷將所有鋼鏰都拿走了,「問吧。」
「爽快!是這樣的,我就好奇,真的、我就是好奇,你怎麼在樓上又開了一房間?」Why!請告訴我Why。
林珍惜先是四十五度角悲傷地仰望天空,然後又一百四十五憂傷地俯視大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某人。
「其實吧,我這是為了你好阿,我擔心我太過秀色可餐以致於讓某人色膽包天到惡從膽邊生,意志力薄弱到失去了自制力做出了有傷害我們感情的事情,太影響和諧了,這樣不好。」
唐文豪對她「你看,我都是為了你好的語氣」,默默的豎了個中指。
「呵呵,這麼說我還得多謝你的善解人意了?」
「不用客氣,應該的,咱兩誰跟誰啊。」
林珍惜在日本的日子每天都是這麼有驚無險的度過,雖然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意外,好在沒有危機生命。
香港這邊,梁珂和韋狀又在老地方碰面,梁珂給韋狀倒了杯紅酒,「今天可真難得阿,一向守時的韋大狀居然遲到了。」
韋狀從公文包里拿出一袋資料遞給梁珂,「冒著生命危險替你做事,你確定要這麼調侃我?不怕我叛變阿。」
梁珂:「哪能阿,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這點信任還是有點。」說著打開資料袋看了起來。
韋狀拿出手帕擦著汗,「你二叔今天突然修改了自己的遺囑,死後名下資產都由梁詠怡繼承,此外……」
說到一半,韋狀正色的看著梁珂,「他要求我替他偷偷修改你爺爺的遺囑,而且我無意中發現,我的兩個助理應該是被他收買了。」
梁珂嘲諷一笑,「我二叔天生多疑愛猜忌,他從不相信任何人,噢!不對,他還相信自己還有死人。」
韋狀深以為然,「的確,我發現最近身邊多了一些陌生面孔,去哪裡都會有人跟著,我想他應該派了不少人跟蹤我,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別見面了。」
梁珂放下手中的資料,「的確,這像是我二叔的作風,我想不止你的人,連你的手機、電腦也一定被他派人監控了,在我扳倒他之前,我們都不要聯繫了。」
韋狀:「最好不過,今天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甩開了別人的,下次我不一定能這麼幸運。」
梁珂笑笑,知道韋狀是跟他抱怨這次見面可是冒了生命危險的,他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箱子,打開箱子展示給韋狀看。
最吸引眼球的就是箱子里有兩把手槍和幾十發子彈,韋狀拿起槍在手上把玩,「這槍不錯。」
梁珂介紹,「你手上那把是美軍最新下發的M17/M18制式手槍,採用模塊化設計,可以更換槍管、套筒」,說著拿起另一把受槍,「我讓人定製的象牙受槍,可以躲過金屬探測器,小巧玲瓏很方便攜帶,缺點是它只有五發子彈。」
梁珂又拿起兩瓶藥水,「這是我讓人特質的,無色無味的迷藥,一瓶就可以迷倒大象。」
接著又指著箱子里的防彈衣,「最新科技的防彈衣,但願你用不著。」
韋狀拿起箱子里最後一樣東西,「那這手錶呢?」
梁珂:「我讓人把手錶改良了一下,如果你遇到危險,就鬆開錶針,它會發射求救信號,我會第一時間鎖定位置派人救你。」
韋狀仔細翻看手錶,「保佑那時候我能等得到你的救援。」
梁珂點頭:「嗯,godblessyou.」
韋狀把東西放回箱子里,「東西不錯,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不然消失的太久引起懷疑就不好了。」
梁珂見他要走,特意叮囑了一句,「如果可以,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你別再和小惜見面了。」
韋狀剛要開門的手縮了回來,「怎麼回事?」
梁珂捏了捏眉心,「差點讓他找到小惜,最近梁詠怡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他著急了,所以加大了力度搜索,好在及時,差一點就讓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