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73
孑孓同志教我各種炒作方法,比如他讓我用馬甲頂自己的文章,或者讓朋友來頂自己的文章;又比如文章發表在哪裡才能引起別人的興趣,寫什麼內容才能讓別人注意。我一邊聽一邊冒汗,想像不到我親愛的孑孓同志竟然自己頂自己的文章。我怯怯地問,「那樣做不好吧?」「你不要迂腐!」他正告我,「大家都這樣干,這是允許的!」
我有時很恨這個老**,他總是用各種名利來誘惑我,讓我干各種我不願意乾的事,讓我利欲熏心不得安寧。幹了又瞧不起自己,不幹又覺得自己是婦人之見不能成器。
孑孓同志對我也產生了莫大的感情,在網上讓我做他的精神情人。我當時猶豫萬分,沒有答應,我覺得答應了就對不起定定。現在我有點兒後悔,精神就精神唄,有什麼了不起。
現在我終於失去了孑孓同志對我的迷戀,這讓我很失落。無論如何,就算是網戀,也是人類美好情愫中的一種,失掉了總是不開心的。
我感到我自己真的很迂腐,比如不肯用馬甲;比如為了讓孑孓同志對我死心呈現出一副他最不喜歡的農婦的樣子。我最終沒有傷到孑孓同志,因為他傷到了我——他在沒有得到我的肯定之後,迅速轉移情感,同一個山東大妞打得火熱。
但那時,我還不知道這些,我只知每天樂顛顛地接他的電話,或等他的消息。只要打開電腦。看到他留下的「大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就心裡塌塌實實地該幹什麼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