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才,棋藝,彩頭
?聽到爺爺的問話,君慎獨便接著說道:「其實~~,這並不是幫,而是要讓這兩個國家形成一個均勢,然後不停地消耗這兩個國家的戰爭潛力,只有這樣,才能使雲天帝國有機會最終抄底,將這兩個國家解決掉,不然,真的給了蒼明王國機會,讓他們消滅掉虹齊王國的話,恐怕未來雲天和蒼明之間的戰爭,將永無休止。」
君謹邦很讚賞的點了點頭,君慎獨以君言旭、君言東兄弟倆的答案很接近,或許說已經對了一半,至於剩下的一半,就不是一個孩子現在所能考慮到得了。
「說的不錯,至少比當時的一些內閣大臣們有遠見多了,這樣看來,獨兒現在也能去內個裡混個位子做作了……」
「爺爺就不要笑話我了,我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跟到哪些內閣大臣們比還差得很遠。」
這時,君慎薇搖了搖君謹邦的胳膊說:「爺爺,爺爺,我們快點接下來繼續說吧。」
「好……好……好……」,君謹邦摸了摸君慎薇的頭,
「我們繼續說,那時內個裡有不少人都認為應該接受這樣的條件,這批人里主要是以當時的帝國首席宰輔、政務大臣南宮燁為首。」
「當時我雖然地位也不低,也能在內閣發言,可畢竟只是軍務次官,更不要說帝國宰輔了,而你們的曾爺爺,那個時候也因身體不好,提前卸任了宰輔和內閣大臣的職務,使我當時在內閣里助力很少,而且南宮燁又是當時雲天帝的帝師,所以我也只能通過內閣辯論來闡述自己的觀點。」
「爺爺,您最後是怎麼勸動雲天帝發動對蒼明王國的戰爭的?」君慎獨聽了君謹邦所說,反而更加好奇,自己爺爺在這麼不利的情況下,是怎麼在最後獲得成功的。
「當時啊……」
就在君謹邦正準備說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君謹邦的講話。
「不就是派人收集了南宮家的把柄嗎?也不嫌丟人,用這種手段。」
君慎獨和君慎薇順著聲音看去,一男一女正站在小院的門口,看到他們,何為突然起身跑了過去,嘴裡喊著「爹娘,你們來了。」
君慎獨也站起身,對著二人鞠了一躬道:「三叔三嬸,你們不是要下午才能拉的嗎?」
「哈哈,我那位同僚家裡有急事,遣人去我那兒,喊他回去,他急匆匆得回去了,我就自然是要過來的了。」
來人正是君慎獨的三叔君言東和三嬸周子晴,就見君言東抱起跑來的君慎薇和周子晴一起走了過來,邊走還邊說道:「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就別和孩子們說了,也不怕教壞孩子。」
走到跟前,周子晴對著君謹邦深深一躬,而君言東則是看了君謹邦一眼,便坐在邊上,沒有任何錶示;不過,君謹邦似乎對三兒子的態度比較熟悉,也就沒說什麼。
「你啊,女兒還在這呢,說這話合適嗎?」
聽到父親的話,君言東則是笑了笑,他從小就和自己的父親沒大沒小的,倒也沒什麼了。
「我說老頭,你天天給獨兒和薇兒說這些東西也不嫌煩啊,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君謹邦對於這個三兒子也不計較,反而笑道:「我聽薇兒說,你和獨兒下棋,輸了?」
君言東看著君謹邦,一臉無奈地說:「你怎麼不說我還讓獨兒三子,而且還放了水呢。」
君謹邦看著君言東,呵呵笑道:「你還真是……,就算這樣,又能怎樣,我記得這不是第一次了吧,上一次是還在帝國皇家學院的吳松潮吧?」
「吳松潮?」君慎獨聽到這個名字,想了一下說道:「我聽人說過,帝國皇家學院里有名的天才,曾多次跳級,好像升入特級班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如今更是以實習學生的身份在虎賁軍的一個營里做實習統領了,年少有為。」
「是啊,」君言東也感嘆道:「當時他是以推薦生的身份進入學院的,我和他下了一盤棋,怎麼也沒想到他最後會贏,當時我就說這小子是帶兵的料。」
這時君謹邦突然說道:「獨兒,有沒有興趣跟爺爺下一盤?」
「爺爺要和我下棋?」君慎獨問道。
一旁的君言東也說到:「我看可以,獨兒你也和老頭下一盤,正好讓這老頭看一看,你現在的水平怎麼樣了。」
君慎獨看了看倆人道:「既然爺爺想,我隨時都可以的。」
「好……好……好,」君謹邦笑著說道:「讓我也看看我們君家未來的小棋聖有多厲害。」
君慎獨有些臉紅的說道:「爺爺就不要調笑我了,我哪裡是爺爺的對手啊~~」
一旁的君慎薇舉起小手道:「那~~爺爺和獨哥哥下棋,有沒有什麼賭注啊?」
君言東也說到:「我看薇兒說的不錯,既然老頭要下,那就要來點彩頭,獨兒別怕,聽三叔我的,讓老頭來點彩頭。」
君謹邦指了指君言東,搖了搖頭說:「你啊~~,好吧,爺爺出點彩頭來,添加點氛圍。」
「爺爺這合適嗎?」
君謹邦笑著說道:「無妨無妨,既然是對弈,有個彩頭也有點意思不是嗎?薇兒,你說呢?」
「就是就是,」君慎薇使勁的點了點頭,又對君慎獨做了個怪相。
君謹邦看著君慎獨說道:「獨兒,你打算要個什麼樣的賭注呢?」
君慎獨看著君謹邦,被這一問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想要什麼,作為君家大少爺,他可是什麼都不缺的,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這個時候他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
君謹邦看著君慎獨的樣子,知道他心中的猶豫,當即對身後人說道:「去屋裡把那把扇子拿出來吧…………」
聽到君謹邦的話,君言東一愣,有些結巴地說:「老……老頭兒,你……你不會把……把「那把」扇子拿出來了吧?」
君謹邦笑著到:「怎麼?不行?」
聽到君言東的話,君慎獨隱約猜到了是什麼扇子?「那把」扇子他在小的時候曾經見過,還曾經因為這把扇子和爺爺做過一個約定。
君慎獨依然記得,當初自己曾經當著父親的面向爺爺要過這把扇子,可結果卻是:從未凶過自己的父親,竟然沒有一絲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君慎獨當時就懵了,不過,這也讓他明白了,這把扇子對於爺爺來說有著多麼重要了,這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去要的東西,至少……現在不行。
雖然沒有人跟君慎獨就是原因,可是從那以後,君慎獨心裡明白,這把扇子還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擁有的,至少現在的自己絕對沒有資格去擁有這把扇子。
貼身侍從長並不是不知道君謹邦要拿扇子出來做彩頭,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走進屋子裡,把君謹邦要的扇子拿了出來。
看見貼身侍從長手裡捧著的扇子,君慎獨發現自己的心跳都變得十分劇烈。而邊上的君言東更是直接叫到:「還真是這把扇子,你還真捨得下這個?得虧我家的這個是個閨女,不然我也得嫉妒,我現在明白了老四為什麼跑到琅琊大陸了,老頭而你真偏心。」
君謹邦笑著到:「獨兒是我的長孫,我把這扇子交給長孫有什麼問題嗎?」
「喂,老頭,你能不能別當著三兒子、三兒媳、還有小孫女的面說這種話?」
君言東佯裝著不滿地說著,一旁的周子晴則是把頭扭到一邊捂著嘴笑。
「你就不怕我想不開,學著老四跑到琅琊大陸去逍遙快活去了?」
君謹邦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你跑就是了,放心,我是不會去找你的,你大哥也不會去找你的,不過,你可以先問問子晴,她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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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爺爺和三叔之間的額拌嘴很有意思,可是君慎獨還沒忘記正事,看著侍從把其判斷上來,便起身從侍從手上接過了棋盤,走到君謹邦和君言東面前道:「爺爺、三叔,這盤棋……還下不下了?」
君謹邦看到君慎獨手裡捧著棋盤,笑著捋了下自己的鬍子,說:「這期肯定是要下的,不過獨兒,你看爺爺這彩頭怎麼樣?」
君慎獨苦笑著道:「爺爺,您這彩頭有些重了,我承受不起。」
君慎薇在一旁一直觀察著這把扇子,並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至少這小丫頭沒有看出來這扇子有多麼貴重?小孩子嘛,有時候童言無忌,張口說道:「爺爺,這是什麼扇子,黑不溜秋的,很值錢嗎?」
這一次君謹邦並沒有回答小孫女的話,而是很認真的看向君慎獨,說道:「獨兒,我記得你小時候一直都想要這把扇子,對吧?」
君慎獨急忙推辭道:「爺爺,我小時候不懂事,不知道輕重,張嘴胡說的,哪裡能做數啊……」
「你啊~~」君謹邦指著君慎獨笑了笑,道:「現在大了,不如小時候可愛了,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和現在的薇兒一樣可愛。」
「爺爺……」
君謹邦略帶深意的說道:「看來,言旭對你的管教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