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審問，追兇
葉開把女殺手帶到別墅區附近一個偏僻的小巷。
女殺手已經絕望，沒有一點反抗膽量。
葉開陰冷的語氣問道，「我現在提問，你回答。答案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捏碎你一塊骨頭。」
咔嚓！
話音剛落，女殺手的一節手指已經被葉開活生生捏碎。
女殺手悶哼一聲，驚懼錯愕的看著葉開。
葉開恍然，一副歉意的樣子，「不好意思，我忘了提問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骨頭有得是。」
無恥！殘忍！
這個男人已經把這兩種品質完美結合！
女殺手對葉開的認識又增添了幾分，她根本不等葉開發問，立刻搶著回答，「我只是拿人錢財，我不知道是誰要殺凌暮雪，我真的……」
咔嚓！
又是一根指節被捏的粉碎。
葉開笑的很殘忍，「規則不是這樣的，我問你回答——犯規，是要受到懲罰的。」
咔嚓！
又是一根手指粉碎，就聽葉開淡淡說道，「你的答案，我不滿意，這也是懲罰。」
女殺手驚恐，憤怒，瞪圓了眼睛盯著葉開，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套路，不，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一頭惡魔！
啊……
女殺手終於發出一聲悲絕痛苦的哀嚎，她神色猙獰，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看著葉開，「你只是想折磨我，就算我說了實話你也不會放過我，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說？」
咔嚓！
又是一根手指被捏碎，葉開嘆了口氣，淡淡說道，「你可真聰明，不過聰明的女人一向死的快。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面對這樣一個惡魔般的男人，女殺手的心理防線被徹底地擊碎。
「我早就不是墮天使的人了，我現在隸屬一個小型殺手組織，我們的頭叫刀哥，刀哥手下像我這樣的殺手還有二十多人。我們為了掩飾身份開了一家夜店，叫風月夜總會…刀哥是經理，其他兄弟客串服務員……」
女殺手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我只知道這麼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面對這個殘忍的惡魔，她只求速死。但是她的眼睛里又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她知道刀哥的實力，刀哥比她強了不止一個檔次，如果這個男人敢去找刀哥的麻煩，必定是死路一條。臨死能拉上他陪葬，當然快意。
葉開冷冷一笑，「痛快？你想太多了。說真的，我最恨就是行內人傷及無辜。如果你今天沒對我出手，或者我會對你溫柔點兒，並且讓你死的舒服些。但是……」
葉開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一手刀劈在女殺手咽喉。
喉骨碎裂，一股窒息感瞬間籠罩全身。
窒息而死，這或許是世界上最悲慘，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了。
女殺手用一種乞憐的目光看著葉開，期盼一個痛快的了結。
但葉開卻只是殘忍微笑，頭也不回朝巷子外走去。
……
風月夜總會……經理辦公室。
刀哥坐在老闆椅上，擺弄他的剪報。
這是他多年來的職業習慣，每終結一個目標，他都會從事後的報紙又或是別的渠道弄來受害人的照片，做成剪報留作紀念。
桌上，有一張凌暮雪的照片。剪報上已經預留了一塊空白位置。
在這塊空白的四周，有三幅照片。
一對年輕的情侶。
一對年近古稀的夫婦。
還有一張一家四口的合影，父親母親，和一對四歲左右，可愛的龍鳳胎。
這兩個可憐的孩子，早已不在人世；但他們的天真可愛的笑容卻永遠凝固在冰冷的照片上。
刀哥的目光掃過一家四口的合影，眼睛中浮現出殘忍，玩味，嗜血的光芒。
他至今都記得，他是怎麼虐殺那個丈夫，怎麼凌辱女主人和小女孩，又是怎樣當著丈夫和妻子的面，殘忍的割開兩個孩子的喉嚨……
就在這快意的回味中，他開始在凌暮雪的照片上刷漿糊。算算時間，凌暮雪應該是個死人了。照片早點晚點貼上去，並非原則問題。
突然，一陣風呼嘯吹進辦公室，一個聲音幽靈般響起，「是誰讓你去殺凌暮雪的？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陰冷的語氣讓刀哥打個寒顫，猛的回頭看向身後，葉開站在落地窗邊，正一臉玩味的盯著他。
「你是誰？」刀哥厲聲喝問，手腕一抖，一柄匕首出現在手中。
匕首還沒來及抬起，葉開已經一巴掌抽在刀哥臉上。
這一巴掌含恨而發，足有千鈞之力，刀哥百十斤的身體橫著飛了出去，重重摔在辦公室的茶几上。
嘩啦咔嚓！
實木茶几竟然被砸成兩段，桌上的杯子碎了一地。
還沒等刀哥爬起來，葉開第二巴掌就到了，將刀哥抽出去一流跟頭。
「你沒資格提問，回答我的問題，是誰叫你殺凌暮雪的。」葉開語氣淡然，但是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意。
刀哥充滿震驚的看著葉開，只剩下恐懼。
葉開雖然只抽了他兩巴掌，卻也讓他看出了雙方的差距。
這絕不是普通的耳光，那種疼痛可以從臉部輻射全身，就算他這種自詡硬漢的人都無法忍受那種痛苦。
只有混合內勁真氣的耳光，才能達到這種效果。
這男人跟自己是同類，而且是更加兇猛的同類。
如果說自己的是一隻鬣狗，那這男人就是一頭雄獅，一頭髮怒的雄獅。
恐懼的同時又是深深的疑惑：凌暮雪身邊的守衛力量相當薄弱，等同沒有；這也他安排殺手肆無忌憚的上門殺人的原因。
但是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他究竟是凌暮雪的什麼人？
咔嚓！
葉開一腳踩碎刀哥的小腿骨。
刀哥發出一聲凄厲的慘號。
「是什麼人要殺凌暮雪。」葉開淡淡說道。
刀哥厲聲慘叫，「大哥，我不知道呀，我只是拿人錢財………」
咔嚓！
葉開又一腳踩碎了刀哥的大腿骨，語氣仍舊平淡，「誰的錢財？」
刀哥慘叫哀嚎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用的網路電話，境外轉賬，我就算想查也查不到呀！大哥，你應該也是行內人，你應該懂規矩呀！小弟知錯了，求您放小弟一馬吧！」
葉開嘆了口氣，說實話，他知道這行的規矩。雖然一路追查，但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但有些事還是要做的。
他信步走到辦公桌前，在抽屜的暗格里翻出一把大號轉輪手槍，推開辦公室門，對著外面連開三槍。
野獸咆哮一樣的槍聲在走廊回蕩。
刀哥當然不知道葉開的透視異能，所以他很震驚葉開怎會找到那把隱藏很好的轉輪槍。
而另一方面，刀哥的臉上浮現一絲狂喜，一絲生存的希望。
槍聲一響，他那二十五名手下一定會衝上來，就算這男人再能打，也對付不了這麼多人——這些人可都是他一手挑選的殺手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