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自己給自己充電
無法接受小C的傲嬌口氣的趙天，從車裡匆忙跑出去，找到大浩要了根煙，動作極不熟練的點著，使勁兒嘬了兩口。
「咳咳。」趙天被煙嗆的伸著舌頭咳嗽著，作為新世紀的大學生，他怎麼會抽煙呢！
感受到大家常說的抽根煙冷靜冷靜並不怎麼好使，趙天果斷放棄了，直接扔了剛抽兩口的香煙，扭頭又鑽進了車裡面。
大浩和虎子看的怔怔出神。
「別魔怔了就好！」大浩非常可憐趙天，唉聲嘆氣道，隨手將趙天扔掉的還剩大半的煙撿起來，吧唧吧唧又抽了起來。
「我接收！」趙天鑽進來，直接一句話堵死小C，儼然一副上戰場的烈士的樣子。
「收到！光紀元胡先師開發平衡智慧駕駛系統終極版，現由普通智慧生物接收，準備！」
在趙天做好了決定之後，就已經決定了要承受極大痛苦考驗的覺悟，抽一口煙也是為了讓自己在承受痛苦的時候能緩解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反正平時看電視的時候，抽煙好像都能幫忙解決一下痛苦。
「結束。」趙天腦海中響起了小C熟悉的聲音。
「來呀，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是一個茅房拉屎不帶紙的剛烈的漢子，我什麼都不怕。」趙天剛做好思想準備，腦海中小C的聲音一閃而過。
等了大約一分鐘，趙天總覺得接收的時候總是要肅穆的，所以也就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分鐘，趙天的鋼鐵意志開始有些疲勞了，心下狐疑，什麼時候開始。
「嗯？」就這樣過了五分鐘，趙天實在憋不住了，開口問道。
「好了沒？」
「造就結束了！」小C略帶鄙夷的語氣在趙天腦海中響起。
「卧槽！」趙天被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好想再去抽根煙冷靜冷靜，後來想了一下香煙太嗆人了，決定還是自己默默的冷靜一下。
「什麼時候好的？」
「六分五十八秒前。」
「就是一下子就好了唄？」
「耗時一秒，主要是你的腦細胞記憶神經末梢太過遲鈍，耗時有些長。」
「我尼瑪，我130的智商，堂堂名校在校生，你說我腦子不好使。」趙天淚流滿面。
說好的肅穆而莊嚴的接收儀式呢？
電視里放的傳內功不是都要冒個煙，倆人都痛苦的猙獰一會兒，方才能罷休么！
趙天還在胡思亂想，小C的聲音在腦海中想起。
小C：「第一位接收者，趙天，
智慧等級：第六等（最低等的智慧生物）；
身體協調：第六等（不想再多說什麼）；
開發潛力：極高（就是啥都不懂的那種）；」
當小C一字一句的聲音在趙天腦海中響起的時候，趙天目瞪口呆。
我是不是殘廢？我是智障嗎？我往後還能生活自理么？我還要什麼自行車？
心中很多吶喊的聲音在回蕩，趙天相信這肯定不是真的。
「你是掃描器么？怎麼什麼都知道？」趙天不服。
「小C使用了當前接收者，也就是你所有大腦中的儲存單位，以腦電波的形式存在，同時能夠感知你身體的所有神經末梢反應。簡單的說，你幹啥我都知道，當然，除了你的思維模式小C無法預知。」
「我要和你交流呢？」趙天問道。
「可以通過語言和或者給我一個想法。」小C的聲音在趙天腦海中回蕩。
「真的么？」趙天心想。
「是！」小天聲音繼續在趙天腦海中回蕩。
「那我就不擔心了，能思維交流的話就省得跟神經病一樣自己神神叨叨了。」趙天還是比較滿意這種結果的。
小C要是會表情的話，肯定會直接給趙天一個白眼。
「你剛才說我是第一個接收者，我記得你說過這個系統是專門為智慧生物製作的，為什麼之前沒有人接收過，是不是有風險啊？」過了恐懼、茫然的狀態，趙天還是用清醒的頭腦開始考慮了一些問題。
「我是未完成的終極版，因為胡先師在進行空間跨越機器實驗的時候遇到危險，臨時決定將我以腦電波的形式發出，其他的成熟版本都已經投入使用，只是功能受限於每一種駕駛工具。」小C帶有頗為悲戚的口氣說出。
「你是全能版本的？」趙天突然發現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這簡直就是水陸空全無敵的存在。
「理論上是。」小C口氣變得無悲無喜起來。
「理論上是幾個意思？」趙天追問。
「就是在實際駕駛工具遇到問題的時候，小C都可以提供幫助。」小C回道。
「沒問題的話不提供幫助？例如造個航空母艦啥的？」趙天仍是不死心的問道，總覺的小C是水陸空全能選手。
小C默不作聲。
「造不出來么？」趙天急等著答案。
「你是智障么？都說了小C只提供解決方案和引導方向，小C不是魔術師，不會變東西。」
趙天訕訕不做聲，腦海中想起了一團被氣炸了毛的牲口的形象。
稍作思索，趙天也不在想那些異想天開的東西了，只要這個東西對自己沒有太大的危害，姑且讓它待著就行，有總比沒有強。
「咳咳，你那個什麼光紀元離現在遠么？」趙天開始套近乎，也爭取多去了解小C。
「小C無法作答，小C僅僅只是駕駛工具系統。」
「那小C你需要充電不？」趙天繼續套近乎。
「小C會自行汲取外界電波能量，不會消耗接收者的能量，充電是不需要的，如果接收者自己有喜歡給自己充電的癖好，小C也無法阻止的。」小C恢復了電子般的智能音模式。
趙天撓了撓頭，自己給自己充電？神經病吧！
突然，趙天的意識回到了正規，小C一直說是解決駕駛工具的問題，提供引導升級方向，那現在剛好可以把手頭上的這輛桑塔納做試驗品。
「小C，那你看這輛車有什麼需要改進的么？」趙天是個行動派，一有這樣的想法，立馬開始行動。
「小C需要掃描器！」小C的智能音在腦海想起。
「掃描器？什麼鬼？」趙天頭大了。
「總得讓小C得到駕駛工具的數據吧，要不然你用手把這車所有的部位都摸一遍，小C也能得到勉強的數據。」小C語調又有了無奈的變化。
「說的也是。」趙天一想，的確是這種情況，自己一直把小C當作魔術師了。
「掃描器需要什麼功能？」趙天抓到了重點。
「有穿透性的光束和金屬手柄最好。」小C簡單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