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急什麼

173、急什麼

電話后的幾日,兩人之間平靜的有些不正常,電話簡訊一切都斷了來往,平靜的生活里只有兩人知道發生了哪些不平靜的故事。當然了,還有某些機靈鬼貌似知道了些什麼。

「喏,給你水」

胖偉從遠處慢悠悠的走來,臉色不善的遞上一瓶水。

恰是休息時間,yuri蹲坐在地上無聊的拄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斜上方突然出現的水瓶,順著瓶子的方向瞟了胖偉兩眼。

胖偉看她遲遲不接過水瓶不耐煩的晃了晃水瓶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yuri這才接過水瓶。

現場的人都知道胖偉和楚辭屬於同一個建築事務所,所以大家也沒有對兩人在一起感到好奇,都各自顧著手頭上的事情。

「難得,你還能給我送水」

上次說沒有楚辭在身邊和自己在一起彆扭的聲音她還記得清楚呢,現在怎麼轉性了。yuri斜瞟了他一眼。

「你眼睛怎麼腫了,與楚辭聊過了?」

胖偉順勢蹲下,聲音也跟著壓低了很多,很慎重的樣子。

yuri看著他這副謹慎模樣,突然想把這兩天的壓抑情緒在他身上釋放出去。那日在酒店與自己對質坐在走廊不起來的那模樣還記得清楚呢。

「是啊,怎麼了」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猜猜他跟我說了什麼,猜猜,保證你想不到」

yuri瞬間有點惡作劇的樣子逗著胖偉,看到他眉頭皺的越緊越想逗他。

「我警告你,開玩笑注意尺寸,這樣的事情別和楚辭開玩笑也別和我開玩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突然被放狠話是怎麼個劇情走向,yuri連一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胖偉那圓滾的身軀就漸行漸遠,虛出了自己的畫面。

此刻的yuri非但壓抑的情緒沒有釋放出去,還白白的被警告了一番,恐怕在楚辭兄弟的眼中,自己一定是個不知深淺分寸的蠢貨,想到這裡yuri雙眼又蓄滿了淚水。

「yuri要開工了」

「哦」

悶悶的回答引得孝利仔細看了yuri一眼,一張滿臉淚水的委屈樣子就這樣出現在視線中。

「呀,你怎麼了yuri呀」

孝利連忙蹲下也不顧的手上臟髒的套袖就那樣往yuri的臉上抹去。

「沒事的,歐尼」

委屈時有人關注只會哭的更凶,此刻yuri就是這樣一種狀況。嘴上說著沒事,淚水卻像是決堤了一樣控制不住,偏偏又沒有一點抽噎的聲音讓人心疼。

「怎麼會沒事,誰欺負你了跟歐尼說」

孝利一副大姐大要替人出頭的樣子,那樣子彷彿說:只要你說是誰,姐姐就幫你把他的頭擰下來。

「真的沒事,歐尼,就是開了個玩笑沒注意分寸被訓了」

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的,yuri露出了史上最難看的笑容還把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鼻涕的物質統統抹在了孝利歐尼的套袖上一點也不見外,孝利嫌棄的直皺眉。

「那你這個玩笑可能真的很過火」

孝利利落的起身手指尖捏著套袖的一角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送你了」順手把那副嫌棄的套袖扔在yuri眼前。

看著孝利那嫌棄的背影yuri破涕為笑,抓起套袖又抹了兩把,直到整張臉變成了大花被化妝師看到抓回去補妝。

好在下午的拍攝任務輕鬆又有圍巾的遮擋,臉腫成豬頭的鬼樣子才沒有被大家發現,否則還真的是要解釋一番。

yuri紅腫的眼睛參加了剩餘的綜藝錄製,在出發去中國的當日才與楚辭在機場匯合,兩人默契的選擇了在匆忙的場合匯合,心裡估計都想著讓接下來繁忙的行程沖淡一切。

「你就拎了一個手袋,未免也太簡單了」

yuri在貴賓室找到楚辭時,這人就是一副大爺模樣,身邊除了一個手袋別無其他,倒是落得一身輕鬆,反觀自己,踢里踏拉的拿了一大堆像個跟班的。

「我回家還需要帶什麼?」

楚辭笑著放下手裡的雜誌接過yuri手裡的大包小包,讓她落座休息。

「這倒也是」

yuri點頭放下手裡的一切這才鬆了一口氣拿起楚辭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眼睛忽然瞪大面露苦澀才忍著把嘴裡的液體咽下去。

楚辭看著她臉色一會一變的樣子感到好笑,摸了摸鼻子坐在她的對面適時的遞上一方紙巾。

「什麼啊?你什麼時候愛喝這麼苦的黑咖啡了」

拿起一旁的杯子狠狠的漱了漱口,想沖淡口中的味道,可惜黑咖啡的中毒性太強,味蕾中始終充斥著那苦澀的味道。

「最近改圖熬了幾個大夜,不喝點黑咖啡怕在這裡睡過去」

「嗯~,真的超難喝」

yuri憋了憋嘴,又喝了兩口水。

「你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一些簡單的東西臨時買就可以了」

楚辭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隨手指了指身後的一堆,看樣子這已經是辦理好託運的結果了,怎麼還剩下這麼多。

「去你家拜訪不曉得我有多緊張,那些都是我帶去的禮物,中國不是講究禮輕情意重嗎?我帶更多的禮物,顯得更重」yuri撒嬌的說道。

楚辭知道她的想法,笑著上下打量yuri一圈,眼中帶著壞笑。

「怎麼了?穿的不得體?」yuri下意識的調整了一下領子,顯得更整齊。

「嗯」楚辭壞笑著點頭「是挺重的」

yuri這才反應過來楚辭這是在拿自己尋開心,探身過來不輕不重的拍打了兩下才解氣的坐下。

「口裡還苦嗎?」

楚辭看著yuri又喝了兩口水,眉頭也不見放鬆。yuri心裡感嘆越到出發時間越緊張但又不想讓楚辭嘲笑自己,硬著頭皮點頭。

「我有個好辦法」

在yuri探尋的眼神中楚辭緩緩起身,把桌子上杯杯碗碗移到一邊然後傾身吻下,yuri在楚辭微涼的唇落下時便閉上了眼睛。感官變的格外敏感。

微涼的唇緩緩的覆到自己的唇上,那溫差讓自己舒服的想嘆息,但一秒不到一條火熱的舌就擠進了自己的口腔掃清了黑咖啡殘留的味道,最後時刻還勾著自己的舌頭起舞。

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因為種種兩人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親密過了,下意識的還想跟他有更多互動。

頭頂忽然響起的登機提示音讓yuri猛地從迷亂的中驚醒,剛才都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楚辭在國外很久很多習慣都跟外國人一樣,但自己怎麼會跟著他一起胡鬧?

yuri附在楚辭腰間的手還未等使出力氣楚辭就分開了,笑著坐回位置上。不管yuri臉上微微的慍怒,臉上掛著饜足的表情,眼睛里的光亮閃耀的像天上的星星一般,yuri看著他的樣子縱使想生氣也氣不起來,只能彆扭的擦自己的嘴。

「不苦了吧」

楚辭痞子一般後知後覺的用拇指抹掉嘴唇上沾染的唇膏,yuri紅著臉瞪了楚辭一眼這才起身去登機。

因為航班的時間太早,頭等艙只有三兩個人冷清的很,兩人落座后yuri不想看楚辭調笑的表情狠狠的扭過身去看向窗外,楚辭鮮有機會看到yuri這副彆扭樣子探身後去又輕啄了一口。

「呀~」

yuri像是被燙到一樣驚得轉身,只不過這不大不小的一聲把空姐招來了。

一絲不苟的妝容,無懈可擊的溫婉表情讓yuri有些自慚形穢,或許剛才太過暴力了,又想起被吻得有些腫的嘴唇才慌亂的拿起雜誌遮擋。

「請問yuri小姐有什麼需要」

嘖嘖,這溫柔的聲音,yuri心裡一陣感嘆。

「沒什麼,飛機起飛后請給她倒一杯溫水,她嗓子腫了,謝謝」

「好的先生」

「哦,對了,還要一條毛毯」

看著空姐離開的背影yuri放下雜誌,狠狠的掐了楚辭的大腿一把。

「嘶~」

「跟空姐就這麼有話說,你嗓子才腫了呢」

像是嬌嗔又像是警告,yuri發怒的樣子像頭小獅子。

「嗓子腫不腫還不一定呢」

yuri聽著威脅的聲音越來越近,下意識的向窗口蹭了蹭,奈何就這麼大的空間還是被輕而易舉的抓到,楚辭趁著飛機準備起飛的時間一記令人窒息的長吻把yuri吻的有些懵,分開時恰好空姐過來送溫水與毯子。

yuri捂著嘴咽了咽口水,這個傢伙似乎真的把自己的嗓子吻到腫。喝了兩口溫水蓋上了溫暖的毯子打算不理身邊的這匹色狼,奈何毯子下也不得安寧。

一會摸摸自己的腿,一會向上摸摸自己的小肚子,yuri簡直防不勝防,yuri都不知道他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呀~」

密閉的空間里,yuri只有低聲警告身邊不安分的人。

「怎麼了」偏偏是這麼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不準……」不好意思在說下去。

「不準怎樣」楚辭抓住了她不好意思說下去的心理,一副及其無辜的表情氣的yuri很惱火。

yuri只好抓著楚辭的耳朵把腦袋拉近自己的嘴邊,惡狠狠的輕聲警告到「不準再摸我了,腿和肚子都不準」說完還趁機咬了一口楚辭的耳朵。

楚辭揉著被咬的有些火燒火燎的耳朵,賤賤的問道「那別的地方可以?」說著就要把毯子往上拉,yuri氣的乾瞪眼扔下毯子起身走向了廁所,惹不起總能躲得起。

看著yuri走進洗手間里,楚辭這才收斂了壞笑摸摸鼻子,為了轉移yuri見家長的壓力自己也算是拼了,沒想到色狼這個角色自己演起來還真是毫無壓力甚至還有點上癮,佩服自己。

yuri在廁所里出來時平息了一會才緩緩走出來,真不知道楚辭楚辭今天發的什麼瘋,難道真的像小太陽說的,男人真的會被憋壞?額,不敢相信的搖搖頭。

輕手關上廁所的門,旁邊就是空姐休息的帘子,一陣輕聲從帘子中傳出,看的出兩人交談的很小心不過還是被自己給撞到了。

「我剛剛看到yuri和男友在接吻哎,還在熱戀嗎?」

「哎哎哎,我也看到了,我拿毯子過去時嘴都是腫的,她還特意舉起一本雜誌遮擋」說完就是一陣輕笑,yuri在帘子外側臉上有些發燙。

「哎,你別說,倆人還挺配的,那男的真的像網上說的那樣高大威猛,哎~羨慕啊」

「不過在飛機上接吻會不會顯得有點急啊」

「急?急什麼?」

「你說急什麼?

另一位空姐停頓了兩秒鐘忽然發出輕笑,一副你懂得樣子,yuri聽到這裡無法在繼續偷聽下去,雙手摸了摸臉快步離開。走回位子時狠狠的踢了楚辭的小腿一下才重重的坐下。楚辭全當她余怒未消,拍了拍褲腿上的灰不當一回事。

下飛機時,yuri看到倉門口的那兩位空姐逃命一般的低著頭快步離開,腦海里還飄蕩著那兩聲意味深長的笑,要死了要死了~

「就這麼著急見我父母?」

楚辭見yuri步伐加快,在後面調侃道。yuri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張叔,你來了」

「少爺,歡迎回來」

一輛低調的賓士旁站著一位頭髮花白的大叔,身上穿著西裝手上戴著白手套,微微鞠躬。yuri看著他鞠躬自己也跟著鞠躬問好。

「歡迎你,權小姐」

「張叔,你怎麼還這麼客氣」

楚辭迎上去拍了拍張叔的肩膀,張叔是家裡的老人,無論說了多少次還是堅持自己每次鞠躬為好畢恭畢敬的樣子。

「禮不可廢」

張叔笑著接過yuri手裡的行李,幫著楚辭一起安置在後備箱里。

yuri自坐上車后才有了一絲要見家長的真實感,前面是帶著白手套開車的司機,外面是陌生的道路,旁邊是深愛的男人。不知不覺中握著楚辭的手也加大了力氣。

「怎麼了?」

「沒怎麼」

yuri不自然的笑了笑,完全不是平時那副無法無天的樣子,拘謹的很,因為前面坐著張叔,臉上的笑也很不自然。

「害怕了?」

「有點」乖乖的承認。

「喲,不是你踢我的時候了?」

yuri斜了他一眼,目光里透著警告,因為前面的人她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不過經楚辭這一鬧緊張倒是少了幾分。

不時,車子貌似開到了類似於郊區一樣的僻靜地方,四面樹木眾多,拐過一個小彎兒,一閃漆黑的大門就這樣出現在yuri的面前。

yuri看著厚重的大門,壓抑的吞咽著口水,身子也伴著慢慢開啟的大門坐直了幾分,裡面究竟是怎樣的世界讓她害怕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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