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原諒
安可將柳惔一帶回到了病房怒視著對他說道:「柳惔一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到處遊逛了,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那你的這個想法就要泡湯了,三個字不可能。」
柳惔一心裡想:你不過就是上級派來幫助我療傷的罷了,脾氣還這麼硬。安可看到柳惔一那不屑一顧的表情,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柳惔一身旁說道:「我覺得你的紗布該換了,我來幫你把這些紗布拆掉。」說著便狠狠從柳惔一的胳膊處將繃帶狠狠一撕,瞬間柳惔一眼神一撇面目猙獰看向安可說道:「你瘋了嗎?」
安可瞥了一眼柳惔一說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哼!再讓你欺負我。」柳惔一頓時覺得可笑心裡想著:我欺負你,你難道是在說笑話嗎?
將柳惔一的繃帶扔掉后安可從他的身旁走過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地上的水竟一下子將她滑倒在地,此時柳惔一一個轉身瞬間低了下去將安可摟入懷中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心在撲通撲通跳著的安可慌張地看向柳惔一此時她心裡想著:這是我看到他的心跳還是我剛才受到驚嚇的心跳。
頓時她的臉變得紅潤了起來羞澀地看向了柳惔一,而柳惔一將安可摟在懷中的一瞬間也不禁讓他的心也不正常地跳動了起來。因為害怕安可聽到自己的心跳他一瞬間將安可慢慢扶起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安可吞吞吐吐地說道:「額……我……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滑倒罷了。」她迅速跑到了房子另一邊的拐角處偷偷摸著自己的心慢慢聽著心跳的聲音,小聲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安可一想到自己會喜歡上柳惔一便再次不自覺地看向房子的另一角此時柳惔一站在那裡她偷偷瞧了瞧幾眼后迅速轉身靠在牆上自言自語道:「不,我不能喜歡上他。」
柳惔一悄悄地來到他的身旁說道:「怎麼?你是喜歡上誰了嗎?」安可一個轉身看到柳惔一瞬間從大喊道:「你走路都不出聲嗎?」
柳惔一笑了笑露出猥瑣的表情看向安可笑著說道:「我悄悄走到你的身旁,只不過是為了看看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些什麼?」慢慢他的身子向安可靠了靠。而一旁的安可受不了這種感覺一下子向後連退去說:「我能做些什麼,不過是幫你找繃帶罷了。」
安可拿出繃帶可是此時的她臉滾燙滾燙的一直在灼傷著她的心,她心裡想著:如果在幫他換繃帶時讓他看到我的這個樣子那可就真的丟臉丟到家了,於是安可將繃帶一下子扔到了柳惔一的懷中說道:「我在旁邊看著你纏,纏繃帶的事還是你自己來吧!」
柳惔一笑了笑拿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纏在了他的胳膊上,安可看到柳惔一將胳膊纏好后便匆匆離去了,而柳惔一看著安可匆匆離去時的動作笑著說:「怎麼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不禁摸了摸他的心傾聽著自己的心跳的聲音。
在方毅的房門外王冕來回踱步一邊想敲門一邊又想離開,心裡在抉擇著不知該如何去做,一邊害怕方毅的責罵而一邊又逃不過自己內心的譴責。正當他來回踱步時房門被打開了,方毅走了出看到王冕后眉頭一皺說:「看來你是有事來找我嘍!」
王冕微微笑了笑說:「是呀!我確實是來找你解釋一下救援的事情。」方毅將王冕請到了屋內從中拉出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轉身走向茶壺走去拿起杯子慢慢倒入遞給他一杯茶說道:「你不來向我解釋,我還正要去找你呢!正好你來了我也很想聽一聽你的解釋。」
王冕將茶放到手上暖了暖手低著頭慢慢說道:「方毅你應該知道我想當團長的事吧!當時被選上團長我發覺自己應該不可能這麼容易就當上這個團長。後來艾莉爾來找過我。」
方毅一聽艾莉爾後神情便頓時凝聚在一起雙手捉著腿問道:「什麼?艾莉爾來找過你?」
王冕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對我說她的敵人其實一直就是你,只不過礙於她的身份她又不能過於明目張胆,所以她告訴我說只要團長之位是她幫我,但我的團長之位是坐不久的,如果想要長久穩穩坐上團長的位置就要將你剷除,可是我一直都僅僅只是想想。」
方毅反問道說:「那你為什麼還是要將我只置於死地呢?」
王冕面容一下子變得緊繃繃地說:「因為你的原因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就連這次地震那些傷員都選擇信任你而對我置之不理。所以在那時我才頓時想起了艾莉爾說過的話,就像找一個方法將你解決掉,當時正好你和我被分到了一組,所以我才更有利將你殺害。」
方毅起身看向王冕,而此時的王冕低著頭雙手僅僅握著方毅對他說道:「關於你的這件事我不追究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做這個團長,我不管你的團長是怎麼來的,但現在你是團長所以你要有一個當團長的樣子而不是做這些卑鄙的事。。」
王冕聽到方毅不追究他的責任后瞬間站了起來將方毅的手握住說道:「我答應你方毅,我絕不會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了。」
王冕回到他的軍帳中慢慢坐下長長舒了一口氣,那塊一直壓在他心中的那塊巨石終於在今天消失了心中一陣輕鬆的他不禁一個人坐在賬中大笑了起來,這幾日的提心弔膽在此刻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空中繁星閃爍月光與星光交融,空中那柔和的月光如一道輕柔的薄紗在空中纏繞著,方毅見天色不早了便讓王冕離開了,而自己走到窗前慢慢看向夜空,空中有兩顆極其閃耀的星星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們,如果不將艾莉爾除去,那麼他的孩子和妻子將會一直收到威脅。
而此時杜心茹將兩個孩子哄睡后,坐在桌前看著書籍只見煤油燈的燈芯慢慢浸泡在了煤油里,一瞬間火焰漸漸變小了。她用一根細針慢慢將燈芯挑起心裡想著:不知道方毅現在怎麼樣了?傷好了沒有,這幾天就她和孩子們在家中顯得十分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