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太師府
這幾個僕人尋常都是囂張慣的,也是有些眼色的人,在臨安城知道比自己太師府強的皇親國戚不少,遇見這些***時,倒也知道低眉順眼,可是底下尋常的百姓,他們都是頤氣指使慣的,此時見到許宣這般說話,頓時惱怒起來。
當下幾個人想要上前動手,不過許宣這邊白福和岳安娘的幾個侍衛也不是吃素的,當下攔在了許宣跟前,岳安娘的幾個侍衛,甚至拔出了腰袢的腰刀。
這幾個僕從領頭之人,眼見在許宣這怕是討不了好,也不敢鬧得太大,當下狠狠說道:
說罷,他領著手下幾人,從許宣府中狼狽而走。
看著這幾個僕從的模樣,眾人轟然笑了起來,不過岳安娘侍衛當中,有心思縝密之人,對許宣說道
許宣聽罷,點了點頭,這些他自然是知曉的。今日他已經盡量避免矛盾激化,可是他不想得罪太師,不代表他怕事,若是太師府他們真的想要對付自己,他許宣也不是原著的許仙,他也有的是辦法找太師的麻煩。
記得某個偉人曾經說過,黨內無派千奇百怪,他就不信太師在朝中一家獨大,也不信他真的就清正廉明沒有污點,在中華傳統仕途政治里,爬到太師這個位置的,沒有一個庸人,人情世故或者辦事能力,其中一項,必然是拔尖的。
當一個人到了這個位置時,權利權利,有權就有利,伴隨權力的各種利益,也會紛至沓來,有時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同時敵人也會越來越強大。
況且,他和太師本來就有利益衝突,當初他在救治瘟疫時,就曾經被太師搶過功勞,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是他也不想這麼平白把功勞讓給一個紈絝子弟。
許宣思考了片刻,覺得此時和對方硬碰硬殊為不智,他一個普通的郎中,和人家一個當朝太師,地位天差地別,自己躲他也就是了,不過也得做好準備,免得對方真的針對自己時亂了手腳。
卻說那個幾個僕人被許宣趕了出來,他們幾個平日里跋扈慣了的,哪裡受到過這樣的氣?一個個罵罵咧咧,當中一人就沖著領頭之人說到
卻說這領頭之人,一邊走一邊思索,此時聽聞這人的話,卻是一腳踹在這人身上
周圍眾人聽他一說,頓時也醒悟過來,一個個懊悔不已
領頭這人也是奇怪,他們幾個雖然跋扈,可也不是分不清輕重得,今日怎的就像豬油蒙了心,一心想要做這擄走婦人的事兒?雖然許宣娘子漂亮,可是他們在太師府,也是見過各種天仙的女子,斷不會這樣。
不過眼下他也顧不上想這些,他琢磨片刻,叫過一人,讓他速速去這縣衙詢問許宣情況,尤其是有沒有親近朋友長輩,片刻之後,那人回來,道明了許宣姐姐和慶余堂的關係,他當即眼睛一亮,讓人速速購買兩份禮物,立刻奔著許嬌容家中而去。只是在這人扭頭之間,只見遠處街角,一道身著黃色僧袍的身影一閃而過,他想著見許嬌容的事情,顧不上這許多,只是心中納罕,這老和尚為何如此熟悉?
卻說這
群人走後,一個身著僧袍的老和尚緩緩來到了許府近前,他抬頭看了一眼許府敞開的大門,只見其中陰氣妖氣混雜,雖然這陰氣妖氣也算中正清明,沒有血腥污穢,可是鬼就是鬼,妖就是妖,哪怕這陰氣妖氣來源所在房屋有功德金光閃爍,可妖鬼長期和人在一起,難道不是為了害人么?
他這般想來,心中的鬱郁之氣稍微散去,方才他給太師府這群人施法,亂了他們心智,本是想著借著凡俗官府的力量,讓這蛇妖被擒拿,可是不曾想這些平日里跋扈的僕人,竟然被人從裡邊趕出來了。當下讓他差點亂了佛心。
正好此時許宣打算去劉孟川府上給老人診病,剛從府內出來,就看見門口的法海,不禁眉頭一皺,這老和尚怎麼陰魂不散啊
法海看見許宣,不知為何腦袋就有些大,當下搶先說道
許宣看了看自家門口上的匾額,又看了看法海,有些無語的說道
此時的法海心中又是一陣不知名的馬兒飛馳而過,法海微微心驚,急忙默默吟誦經文,這才壓制心中的那股戾氣,許久之後,法海這才睜開眼,不過此時的許宣早就離開,
法海微微一嘆,暗忖這許宣當是自己上一輩子欠了他似的,每每許宣一說話,總是能讓他禪心亂起來。如他這般的老僧,早就到了不行與色,尋常人就是當面罵他,他也不會有一絲心境波動,可為何每次碰見許宣,一句邊崩大師,就讓自己亂了心?
他又是輕誦一聲佛號
說罷,法海轉身朝著遠處的金山寺走去。此時屋內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白素貞,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鬆開了床邊的雄黃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