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李靜不見了
一秒記住【2016】或手機輸入:wap.求書、報錯請附上:【書名+作者】
珊珊因為前一天晚上照顧酒吧場子沒參加李楓的生日宴,第二一早接到幾個同學的電話,無一不是想通過她打聽小希聯繫方式的。
因為小希跟易一帆易建濤接觸后,老是丟手機或者壞手機,手機號碼都不知道換幾茬了,如果不是一直有聯繫的人,真的無法找到她本尊。
珊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開車趕到南城別墅,一進門就一邊打哈欠一邊抱怨:「小希,你到底是哪裡招惹了人?一個個老久不聯繫的同學朋友同事都在打聽你的聯繫方式!」
她在猜測,那些人這樣找小希,如果不是因為小希欠了他們的錢,就是想把小希找出打一頓。
小希苦笑不語。
自從昨晚走下舞台,她的身價好像突然間飆升了,從凡塵飄到了仙界,從地上到了天上,然而,她還是那個小希,一個平平凡凡,只想好好過普通人日子的那個小希。
然後,那些人兩眼冒泡,看著她肉身好像都貼滿的金子,討好的,要聯繫方式的,約會的,令她整一個晚上忙乎得不要不要的,笑得臉抽筋。
昨晚在李家別墅住了一個晚上,手機都不敢開機,結果今天一早打開手機,幾百條未接電話闖進來,上萬條未讀信息,嚇壞她了,而且,手機也光榮地卡死了,她只得將原來的手機的信息備份手,然後恢復出廠設置,然後直接關機。
她想,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打不通她的電話,死心了,再開機吧。
然而更誇張的是,等她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李家別墅后,一路竟然遭到了幾條記者的圍追堵截,好在司機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司機,通過各種方式才甩掉那長長的隊伍,以及長槍短炮的拍攝。
回到南城別墅,易建濤早就安排好了保鏢,將在別墅門口蹲點的狗仔攆走,她與朵朵的那輛車子才得以進去。
再次回到自己的家裡,小希幾乎虛脫一般,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天,夠嚇人的。
當小希將這事告訴珊珊時,珊珊雙手往腰裡一叉:「那些人也勢利了吧?簡直一人得勢,朋友都升天了!」因為小希的身份變了,連她都遭受了騷擾。
目睹全過程保姆李阿姨笑起來,將一些令小希哭笑不得的事情說出來,幾個人哈哈大笑。
正當她們將這事當樂子時,別墅座機響了起來,保姆阿姨接起電話,然後捂著話筒問小希接不接,說是來自京都的電話。
接下來,小希一連接到了來自京都的好幾個電話,第一個是王愛玲的,第二個是易楚雷的,其他的就是易建濤兄弟及妯娌打來的。
電話里,她們都十分友好,並為曾經的殆慢而道歉,特別是對於小希回歸李家而表示道賀。
僅僅是因為小希不再是孤兒,而是京都許家的後人,李家的唯一親生女兒,人們的嘴臉與態度立即變了一個樣。
接完電話,小希並沒有之前開心,她告訴珊珊說,如果可以的話,她情願自己還是原來的那個孤兒小希,而不是出身豪門的小希。
因為一天一夜之間,讓他看透了炎涼的世態,看透了人們虛偽的面目,這種真真切切的感覺他媽的不好。
珊珊開玩笑似的跟她說,讓她惜福,而她想做豪門的女兒還做不來呢,而她卻說反話。
——
跟易建濤約好一個月後回京與他相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而小希決定回京之前再見李靜一面,一來她想讓鍾小蘭釋懷,二來是感謝李靜。
在回京的前一天下午,趁著朵朵睡覺的時候,小希獨自一人去了監獄約見李靜。
到了監獄接見室,小希說出想見的人名以及具體倉號,就拿起筆等待工作人員找出名冊準備簽……
可是,她拿筆拿到手酸了,那個工作人員還沒找到李靜的姓名。
又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上一次來的時候,明明很容易就找到了李靜的名字,真是太奇怪了。
最後,工作人員說了一句;「查無此人!請問,你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小希的心裡拔涼拔涼的,明明李靜就在這裡服刑的,怎麼可能查無此人呢?怎麼可能?
小希將這個情況跟工作人員說了一遍,讓他再次查查,仔細地查查,而那個工作人員也是相當有耐心,又將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名一個個地辨認過,然後還是說:「真的沒有這個人!」
此時,小希心裡有著各種各樣的相法,但每一種假設都令她心裡發寒發冷。
一陣風吹來,額頭泌出的薄汗冷冰冰的,摸了一把汗,湊以眼前一看,嚇得她心臟「呯呯」直跳。
她纏著工作人員,又查了一次,無果后,還想再讓工作再次複核,就遭到了工作人員的拒絕,覺得她有迫害妄想症,也許她的服刑人員根本不存在。
工作人員甚至威脅小希,如果還不離開,就要獄警抓她起來,讓裡面狂叫的狗來追她。
沒辦法,小希只得不情不願地離開了傳達室,望著那高聳的監獄,心裡非常不安,她想根據自己猜測再去查,可是,光憑她,人家不可能再理睬她。
最後只得上車離開了。
坐在車上,她想了很多很多,一個不好的想法突然蹦了出來,她趕快拿起電話給易建濤打過去,跟他說明了情況,然後讓易建濤幫忙查查。
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不見了呢?小希想得最多的是就是李靜可能死掉了。
小希並沒有真正見證監獄里的複雜性,但是從影視劇里看到的,監獄就是人間地獄,那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李靜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雖然命苦,卻偷梁換柱地享受了十年好日子,可能是無法忍受裡面痛苦而選擇輕生。
而且,為了照顧她的感受,許芳菲與李楓自從李靜入獄以來,還沒去看望過她,上次她跟鍾小蘭去見她時,她的情性已經大變,好像對一切都滿不在乎似的,就連求李楓與許芳菲都懶得了。
那是一種什麼態度?不是立即有扭轉人生的希望的話,那就是一種絕望的至極的表現。
小希現在回想起那次跟李靜的見面,腦子裡浮現各種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