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謀害慘死
?小波前腳剛離開,幾個年輕人架著勇軍兩兄弟出了包間就往勇軍來時開的的車上走去,用勇軍的車鑰匙打開了車門,並隨口講道:「波哥讓我送兩位哥哥回家」。
此時勇軍兩兄弟哪裡聽得見年輕人講的什麼,幾個人把勇軍兩兄弟丟在車後座,一個上了副駕駛位,其中一個上了駕駛室駕著車就走了,黎帥和另外一個人上了另外一輛車緊隨其後,兩輛車來到了環線上的一座大橋上面停了下來,兩輛車同時打著雙閃,貴陽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在環線的車也不怎麼多,他們首先用早就準備好的工具在橋邊上的護墩和護欄上做了些手腳和輔助性措施,以便勇軍的車能夠在較快速度的基礎上順著護墩邊上做的輔助設施衝出橋面掉落到大橋下面的湖裡,一切準備就緒,他們把勇軍挪到了駕駛位把他安全帶系好,調整好方向盤,把車檔位掛到前進擋,並在他的油門上做了一點手腳,只見車子在經過五十米的衝刺距離后以接近八十碼的速度通過在護墩和護欄上的輔助設施很順利的就衝出了橋面,大約十秒鐘左右只聽見一聲重物落水的巨響,只見那幾個年輕人非常麻利的收拾起在橋面上輔助性設備一溜煙就跑了。
此時黎帥在那輛車上歇斯底里搬的吼叫著,我終於替老爸報仇了,而且差不多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整死兩個仇人的,所有的一切早已做過處理可以說是毫無痕迹,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想到這些黎帥不由得想起這一切也許都是天意,老天爺要讓他報得殺父之仇,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通過報警讓兩人受到法律的制裁,一是因為時間這麼久證據缺失會讓警察很難判案,而且就算判下來也不會判他倆死刑,最主要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私仇那就一定得私報這是他一貫的原則,想到讓兩人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只能做冤死鬼心中禁不住的各種得意。
可憐那勇軍兄弟倆死得如此凄慘,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他們殺了別人的父親,別人殺他們報仇似乎也是天經地義。
在勇軍兄弟倆的車輛掉進湖裡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輛黑色商務車來到了這個湖邊的便道上,他們掉落的橋下有一條便道是可以通往湖邊的,只見上面下來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年輕人,二話不說脫了衣褲每人帶了套簡易潛水裝備就往湖水中間游去,這個湖也不寬很快就游到了車子沉底的位置,看著手上一個形狀怪異的法寶閃出的陣陣紫光,中年人講道:「應該就是這裡了」,說完與年輕人往湖底潛了下去,這個湖到也不是深,潛了個七八米就看見了勇軍那輛車,車門已鎖死在水下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打開的了,幸虧他們帶了個破窗器,很輕易的就把車窗玻璃破壞掉,不過還是費了很大勁才把兩人從車裡撈到岸上,累得中年人和年輕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了好一會,不過他們也顧不上再多休息一會兒,趕緊把兩具屍體弄上商務車開車就跑了,感覺就像小偷偷東西一樣鬼祟,他們來到了另外一較為偏僻隱秘之處停了下來,中年人來到後排兩人的屍體旁邊觀察了一下,說道幸虧我們來的及時死得很新鮮,說時遲那時快從身上掏出兩張靈符,隨著打出一道神秘的口訣,兩道靈符隨即分別消失在勇軍和紅軍兩人身上。
他祖傳的法寶昨天就莫名顯現一些信號提示的是在貴陽這個地方這一兩天會有他家族叫他一直等待去做的事情發生,所有他跟他兒子當天就坐飛機趕到了貴陽,並租了一輛車,簡單準備了一些應急設備在金陽的一個酒店等待信號的指示,今天十一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家族法寶信號大作,指示目標人物已經死亡並指明了確切的位置,他們才尋著路找到了兩兄弟沉湖的位置,暗自慶幸時間來得剛剛好總算沒有辜負先輩所託。
中年人立即吩咐年輕人馬上連夜開車前往江西臨江,在出發的路上中年人掏出了紅軍的錢包看了一眼裡面的身份證,瞳孔裡面閃出一道精光,對年輕人講到你爺爺真的沒有騙我,一切都不是巧合,是咱們家族的人,這時他也從紅軍口袋裡面掏出了手機,手機濕透早已關機,他掏出了手機卡插在自己的手機上,很容易就找到了通訊錄中爸爸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接通了,電話那頭一個上了年紀的人開口就問
「二毛這麼晚了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急事?」,中年人廢了很久的口舌終於讓老人相信了他的身份,在中年人的要求下兩老連夜請家裡面的一個晚輩開車送他們到了貴陽機場,他們到達機場時天剛剛亮,由於他們也不懂網上訂票那一套,只能到貴陽機場現場購票了,正好有一班早上七點五十分從貴陽出發,上午十點四十五分經停南昌的航班,他們聯繫上了中年,中年人答應安排人去機場接他們,他們本來想聯繫兩個兒媳婦的,但是中年人講此事暫時不宜太多人知道,中年人認為男人死了,他們的女人就不能算本家的人了,知道此事的人多了難免會泄露秘密,讓勇軍兩兄弟的父母找個機會再把事實真想告訴兩人的子女,並讓他們告訴兒媳婦兩人已經意外身故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