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有美相游(一)
鍾南天沒有想到這個叫妮可的女人這麼容易上鉤,「你也不錯,性感十足。」
「聽說你們東方人都很神奇,都會功夫!」
「你說的什麼功夫?是不是男人的功夫?」鍾南天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
「貧嘴!我是說華夏國功夫!武功!」妮可仍是勾著鍾南天的脖子,雙眼直視鍾南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成龍功夫電影的影響,外國人一見華夏國人就問功夫,好像華夏國那地方就是練武的教煉場,華夏國人沒事就天天煉武,從華夏國那疙瘩出來的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此時,鍾南天沒心思想這些,這個女人已將自己強烈的佔有慾勾引起來了。
忽然間,妮可身上的短裙憑空翻了起來,露出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裙,大腿間黑黑紅紅白白韻味十足的風景一覽無餘……
「哦~你是說那種……是不是這種?」鍾南天朝著妮可的下身努了努嘴。
「啊!你使壞!你的功夫是不是已達到了華夏國武學的先天境界?」妮可一隻手迅將短裙翻了下去,輕輕的蓋住早已被鍾南天一覽無餘的勝景,一隻手輕輕的捶著鍾南天的胸脯。這個女人竟然也懂得華夏國內家武學有先天、後天之分,看來也不是泛泛之輩……管他呢……
「你說呢?還有更神奇的呢?」妮可突然感到酥胸一涼,不知何時,上衣胸脯的鈕扣已被鍾南天解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挺拔的雙峰……
「你真壞!」妮可的聲音開始變得柔軟的。
看著妮可雪白而又堅挺的雙峰,鍾南天只覺得全身的血往上涌。
妮可面色紅潤,開始輕輕的拍打著鍾南天的胸脯。
鍾南天也不答話,緊緊抱著妮可柔軟的身軀,狂吻著妮可的耳垂……
鍾南天劇烈地喘息著,急不可耐地拉開妮可身上的衣衫……
妮可輕舒玉臂,慢慢的將身上的最後一點物什脫去……
鍾南天已動情之極,再次緊緊地摟住了妮可的細腰,將她豐滿惹火的嬌軀使勁攬入懷裡,結實的胸肌緊緊地頂著胸前的兩團軟肉,蝕骨的**如電流般從兩人無所不至的肌膚相親間傳過來……
妮可的嬌軀逐漸燥熱起來,片刻功夫已是粉臉潮紅、鼻呼急促……
「華夏國功夫,華夏國功夫,我要試試你的華夏國功夫……」妮可輕輕的在耳邊呢喃著。
一陣微弱瑟瑟的聲音傳來,鍾南天聽得清清楚楚,有兩個人朝自己住的房間走來,並小聲的說著話。
「妮可呢?」
「正在裡面呢?」
「真不知道小姐是是怎麼想的,妮可可是她的好姐妹呀?」
那男人怔了一怔,說「既然是小姐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胡亂猜疑的好,再說,小姐可是好人吶,對我們也不錯」。
倆人的對話鍾南天隔著牆壁聽得清清楚楚,望著一臉滿足躺在自己懷裡入睡的妮可,不由啞然失笑,這小妮子竟然是艾麗絲主動送上來的,哎,可真是難道的精品吶。
其實,鍾南天一走進柏拉圖大酒店時,看見美麗可人的妮可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心裡也大概知道妮可的來歷和意圖,心中已知道了七八分,這時,只是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想法而已。
夜,靜得出奇!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已經悄然離去,鍾南天靜靜的躺在床上,不由思潮起伏。艾麗絲;洛克的過度熱情讓他心裡不得不思考了很多,那個愛羅華明明是她的男友,給自己介紹時卻僅說了是一個決不美國人,特別的當自己握住愛羅華的手時那一瞬間的奇特感受,這些事情讓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艾麗絲;洛克不簡單,愛羅華更不簡單。
第二天一大早,鍾南天剛剛吃完早飯。艾麗絲就親自開著車,來到柏拉圖大酒店的門口。艾麗絲的上身穿著極為暴露的弔帶露臍裝,露出大半的飽滿胸脯便如熟透的蜜桃,平坦的小腹肌肉結實。而下身則是一件僅僅包裹著臀部的皮褲,裹著薄肉色絲襪的白皙美腿全暴露在外,足以讓任何男人一見噴血。由側面而望,她的身體曲線呈現出最為完美的「s」型。
鍾南天不由眼前一亮,沒想到在華夏國將自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今天竟然裝著如此性感,不怕在大街上被人*了?更沒想到本就性感美麗的艾麗絲竟是打扮得如此要命,看著艾麗絲的如此神態,身上一股無名的陽剛之氣不由開始蠢蠢欲動,眼睛也看得直了。
「你好!天。」艾麗絲從汽車的反光鏡里頗有心計的打量了鍾南天臉上細微的神色,臉上露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自信和得意。馬上從車窗里伸出手來,向鍾南天招呼道,「你的行程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包你滿意!」
「多謝!」鍾南天也不客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雙眼放肆的在艾麗絲身上掃射著。
艾麗絲很滿意鍾南天驚艷的目光,也更滿意自己今天的打扮,「我看你鍾南天能正經到什麼時候?總有一天,你會為我所用!!」艾麗絲心裡升起一股級自信。彎下身去不動身色的拿出一張風景線路圖,有意無意的露出自己平坦而性感的小腹,然後指著地圖對鍾南天說道:「洛杉磯是美國的第二大城市,這裡被譽為美國的西部明珠,最著名的景點有華夏國劇院、貝弗利山、迪斯尼樂園、環球影城、好來塢露天劇場、好來塢名人大道、日落大道、聖莫尼卡海灣。日程我已經安排好了,請你放心,我親愛的華夏國朋友。」艾麗絲小姐說道。
「什麼時候我又成了『親愛的華夏國朋友』?」鍾南天心道,但還是說道,「多謝,遇上你是我的榮幸!」說實在的,這個女人過度熱心讓自己多少有點無從適從的感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很快,別人就會有事情找上自己了,一想到這,鍾南天又感到心裡坦然之極,也沒想想這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好像天下難事沒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