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強了?
金戈鐵馬的力道衝進她的身體,蝕骨的疼痛幾乎將葉聲晚撕開!
她下意識的尖叫,卻發現嘴裡被堵了一團東西,除了鼻子能發出嗯嗯的聲音,根本喊不出來聲來!想推開身上的人,可是她的手腕竟然被綁在床頭!
她被強暴了!?
她渾身戰慄,驚恐的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這人的模樣,可黑暗之中,只能借著一點點月光看到他的肩膀輪廓,寬大緊實臂膀將她整個籠在懷裡,像一隻被雄鷹抓住的小鳥兒一般,帶著絕對的力量壓制,絲毫不容她反抗!
葉聲晚動物的本能可以感受到這人身上危險而強大的氣息,這氣息,幾乎將她吞噬!
可是,這氣息,怎麼如此熟悉?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緒,大掌驀的捏住她的下巴,「還敢想三想四,是沒讓你爽嗎?」鐵鉗一般的力道幾乎讓她疼哭了!
葉聲晚聽到聲音的同時愣住了,腦子裡彷彿爆炸了一般,怎麼是他?他...不是死了嗎?難道她做夢了?
見她愣愣的,戰惟超以為把她弄疼了,忙將她口中塞的布拿掉,伸手去開床頭的燈,可隨著他的動作,葉聲晚被頂的難受,不免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酥媚入骨。
昏黃的床頭燈照亮了黑暗的空間,葉聲晚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半晌才緩緩睜開,看清楚眼前的人。
下一秒,她如遭雷擊的怔住了,果然是他,是戰惟超,卻是他年輕時候的樣子!嫵媚的桃花眼在屋子裡掃了一圈,衣柜上、牆上貼的紅喜字,不正是她和戰惟超結婚那年住的筒子樓?
她不可置信的咬了咬舌頭,好疼!
戰惟超的臉徹底黑了,冷著一張剛毅俊俏的臉,話音里都帶著冰碴子,「你這是想死?」
葉聲晚的思緒被他的話凍回了現實,一雙眼睛貪婪的盯著他,彷彿少看一眼便再也看不見似的,她回來了啊,還回到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這時她還沒有做那些錯事,她還沒有失去他!
見她只盯著自己不說話,瞬間沒了興緻便要起身,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呼喚:「別走!」
他僵硬的回頭看她,卻見床上仍然被綁著雙手的葉聲晚已淚流滿面,他以為是將她綁疼了,懊惱的拍了下腦袋,附身將她綁在床頭的繩子解開,邊解邊說:「知道你不願意跟我,可是你跑不了,這輩子都是我戰惟超的媳婦!「
就在他準備下床時,身後突然貼上來一個軟軟的身子,一雙白蓮藕似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頸,葉聲晚身上獨有的馨香幽幽的往他鼻子里鑽。
「都說別走了,你還要走,天都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含著哭腔的嬌軟聲音在他的左耳回蕩,熱氣噴的他耳朵痒痒的,心裡也痒痒的。
劍眉微皺,聲音冷的可怕,「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葉聲晚聽了眼淚流的更凶了,逮著他的左肩就是一口!
戰惟超吃痛,長臂一伸,將她整個從被窩裡拽了出來,葉聲晚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懷裡,她驚魂未定的忘了哭,回過神來卻發現正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著,瞬間羞紅了臉,但更多的是喜悅。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唇湊上去親了他一口,貼上他冰涼涼的唇,她便再也放不開了,像只餓了許久的小獸一般,大著膽子要將身下的龐然大物生吞入腹!
多年的戰場生涯,讓戰惟超本能覺得有問題,但媳婦兒破天荒的投懷送抱,他不要才是傻!但心裡還是有些淡淡的希冀,這要是真的該多好。
驟雨初歇,葉聲晚渾身彷彿散了架似的,她忘了戰惟超的戰鬥力在全國八大軍區都是數一數二的,體力自然非一般的好,她原本有一肚子話要跟戰惟超說,可這會兒她眼皮子打架的厲害,只能趴在他的胸口,悶悶的說了句:「這一世,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好不好。」
戰惟超撫摸著她後背的手忽的停下,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再說一遍?」
可回應他的只剩下她均勻的呼吸,她累壞了,他忍住心裡湧上來的狂喜,特別想衝出去打一頓沙包,可這會兒嬌妻在懷,他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半晌才緩過來,親了親她的發頂。
次日,葉聲晚醒了,卻不敢睜開眼,她好怕昨晚是黃粱一夢,那麼她會崩潰的。
突然一個吻落在她的眼睛上,戲謔的聲音響起:「醒了就醒了,還裝睡?」
一塊大石落了地!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目正是戰惟超那張極硬朗的臉,此刻他正寵溺的看著她,炙熱的目光幾乎將她化了。
陽光透過碎花窗帘灑進來,歲月正好,最愛的人在身邊,重活一世的葉聲晚饜足的笑了,「老看我做什麼,多不好意思。」
戰惟超見她這副慵懶的模樣,親了親她的額頭,淡淡的笑道:「我媳婦這麼好看,這輩子都看不夠。」
突然他想起什麼,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正對著他,表情嚴肅,「你昨晚說的話,還作準吧?」
剛睡醒的人往往有點懵,她迷茫的看著他,眼看著眼前這尊神的臉越來越沉,突然福至心靈,重重的點了點頭,環上他的脖子湊上去,臉對臉的說:「我,葉聲晚,這輩子都要跟戰惟超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到了閻王哪兒還得定下一輩子的姻緣!你要是敢不認,我就生吃了你!」
戰惟超不感動是假的,這話可比結婚證書入他的心,只是她怎麼變這麼多,他們倆的婚姻若不是她爺爺葉錦翰老首長強勢做主,葉聲晚可是怎麼都不願意的。
葉聲晚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埋進他的懷裡,悶聲道:「我以前那是被豬油蒙了心,沒發現你的好,你就當以前的我死了吧,以後咱倆好好過日子。」
突然腰上一緊,戰惟超冷著臉說:「什麼死不死的,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好好,營長大人饒了小女子吧。」她笑嘻嘻的求饒,卻沒發現男人眼底的暗潮洶湧,下一秒就被摁在了床上,某人開始了晨間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