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張濟又要搞事情
雍丘城臨近黃河,東距洛陽二百餘里,西涼軍肆掠陳留郡,張濟軍隊正駐紮在郊野。
「飯桶!全部是飯桶!」張濟目蘊怒火:「連個嬌滴滴的女娃子,都能夠逃去無蹤,本將軍,留你們何用?」
他怒不可遏,唰唰拔起腰刀,白刀子捅進去,紅刀子抽出來,一連屠殺兩位將官,仍感覺余怒未消。
一眾文武耷拉著腦袋,嚇得是心驚肉跳,遍體陡生徹骨寒意,粗氣也不敢踹一口。
「值此亂世,方顯英雄本色!」張綉無畏無懼:「叔父如此嗜殺,罔顧將士性命,只怕我三千武威健兒,遲早離心離德,最終為李傕等輩吞併。想我張氏雄峙百載,潑天大禍不遠矣!」
張綉字字鏗鏘,宛如暮鼓晨鐘,振聾發聵至極。張濟幡然悔悟,從他武威崛起,疆場浴血廝殺,若無將士奮戰,苟安尚且艱難,何覓拜將封侯。
「綉兒言之有理,倒是叔父魯莽了。」張濟捋須道:「王主簿聽令,今帳中遇難者,務必厚葬之,恩恤其家屬!」
「屬下遵命!」王主簿抱拳領命,末了招呼一隊衛士,將五具遺體抬了下去。
張綉出列道:「回稟叔父,據鄒小姐三叔透露,她定居潁川陽翟縣,與胞姐相依為命,姐妹倆容貌神似,皆是絕代佳麗……」
「孩兒武藝超群,願提一百精銳,偷偷潛入陽翟縣,生擒此絕色雙姝,侍奉叔父於枕席。」
張濟喉間涌動,咽了口唾沫:「鄒小姐那三叔,講的可是實情?」
「自然是實情!」張綉咧嘴一笑:「那廝就是個慫包,妻兒更被孩兒羈押,諒他也不敢耍花樣!」
其實,他不光羈押了人質,那廝四位兒媳婦,頗有姿色的兩位,他俱是撕碎了衣衫,硬生生掰開了玉腿,舒爽地陶喆了。
尤其那廝大兒媳婦,身材豐腴還會夾,忒她娘的銷魂了,他離開雍丘前夕,定要再會一會她,通宵達旦銷魂一番。
「本將軍猶以為,鄒小姐清麗若仙,美貌舉世無雙。」張濟心癢難耐:「詎料,她竟還有胞姐,亦是姑射神人,本將軍艷福不淺耶!」
他想起鄒小姐的容顏,以及緣慳一面的胞姐,大腿內側又調皮了,那啥端的是崢嶸。
張綉詢問道:「那適才孩兒的提議,未知叔父意下如何?」
「甚好!」張濟頷首道:「你即刻前往軍中,遴選一百名將士,要精銳中的精銳,隨時等候命令……」
「李將軍已有意向,劫掠陳留餘下九縣,進而劫掠潁川郡。可本將軍等不及了,待某處理完機要軍務,必親率精銳將士,策馬奔赴陽翟縣,生擒那絕色雙姝。」
「屆時,」張濟迷醉道:「軟玉溫香,環繞滿懷,耳鬢廝磨,肉帛相見,豈不美哉!」
聽聞叔父打算同去,張綉心底有些失望。如此一來,他是沒有艷福享受了,唯有乾巴巴眼饞的份兒。
他悵然道:「叔父,孩兒先行告辭,這便去遴選精銳。」
「去吧!」張濟淡淡揮手,嘴角流著哈喇子,沉浸在情慾世界,無比的香艷旖旎。
張濟步到營帳外,突又折返回來道:「王主簿,那破廟倖存的倆人,一定要盡心治療,或許他們大難不死,還有別的用處。」
「少將軍吩咐,屬下記牢了。」王主簿拱手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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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翌日,天微亮,公雞報曉。
鄒嫦曦悠悠醒轉,渾然不知厄運或將駕臨,張濟老賊色心不死,針對她們這對姐妹花,醞釀著一肚子的壞水。
她從拼多多空間,找出眉筆、玻璃鏡子啥的,開始描男人的妝容,就是嘴唇太紅潤,實在沒辦法解決。
她前世是有老婆的,當然有女人用的化妝品。那每月都有的情人節,她可是下足了血本,給老婆購買過不少物件,甚至她空間的好多貨品,也是老婆登陸她的賬號,巴拉巴拉瘋狂掃的。
真是可惜了,她們不在同一時空,註定沒法再見面了,即便是難以割捨,終究也無可奈何。
她只能安慰自己,白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賺大發了,還有什麼不能滿足呢?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鄒嫦曦跟隨商隊,一齊踏上了行程。
昨晚她並未睡好,畢竟初來乍到,總有些不適應,她張嘴哈欠連天,兩輪馬車一路顛簸,顛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整個人更是昏昏欲睡。
商隊穿鄉跨縣,好歹是有驚無險,固是有幾股蟊賊剪徑,可糜竺家僕訓練有素,到底是戰勝了攔路匪徒。
山巒層疊起伏,水脈縱橫交錯,沿途風景格外秀美。
鄒嫦曦看得心曠神怡,再加上逗逗小蘿莉,日子倒也不覺得枯燥。
小蘿莉是糜竺小妹糜環,未來劉跑跑的小老婆,傳說小蘿莉出嫁時,糜家陪嫁了奴僕好幾千,金銀珠寶多不勝數。
偏偏劉跑跑不爭氣,早期是爛泥扶不上牆,曹操幹得他完全沒脾氣。
劉跑跑兵敗徐州時,小蘿莉也就二十來歲,懷抱阿斗與大軍失散,蓋因趙雲只有一匹馬,她將阿斗託付給趙雲后,勇敢滴選擇了投井自盡。
不過現在的糜環,小臉上除了天真爛漫,滿滿的全是膠原蛋白,僅是十來歲的小蘿莉,壓根兒不認識劉跑跑。
儘管她年齒尚幼,卻是生得粉雕玉琢,十足的美人坯子,特別的討人喜愛。
鄒嫦曦又是做燒烤,又是各種現代化的零食,勾起小蘿莉的肚裡饞蟲。
還要玩腦筋急轉彎,聲情並茂的講故事,騙得小蘿莉非常依賴她。
都說蘿莉千般好,身嬌體柔易推倒。可是能看不能吃,鄒嫦曦已是女兒身,不能玩蘿莉養成計劃了。
該死的賊老天,你還我作案工具,哪怕你讓我放幾年,拿來當擺設也好啊!
兩日後的黃昏,商隊眾人風塵僕僕,抵達了潁川治所陽翟縣。
鄒嫦曦拱手道:「糜兄,一路上承蒙照拂,鄒某銘記於心。」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糜竺生性豁達,施恩從不奢望回報,同行照顧的小恩小惠,並未記掛在心頭上。
「真要論起來,糜某還得感謝鄒兄,連日陪同舍妹嬉鬧。實不相瞞,自打家慈不幸病逝,她許久沒有這般開心了。」
糜竺輕撫糜環小腦袋瓜,眼底洋溢出寵溺笑意。
「小姑娘家家的,哪裡能藏什麼心事?」鄒嫦曦淺笑:「許是你忙於正事,忽略了她的感受,多陪陪她就好啦。」
「是啊!」糜竺嘆道:「打從接手家族生意,糜某一門心思光復祖業,確實忽略了小妹的感受……」
「不過兩日光景,小妹屢屢喜逐顏開,性子比以前開朗多了。看來我這做兄長的,此前當得並不稱職,往後是該抽些空閑,時常陪她嬉鬧了。」
「這才對嘛,」鄒嫦曦拍著糜竺肩膀,大大咧咧道:「錢財這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只要夠花就行了。環兒這個年齡段,開心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