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高端聚會
「林河,老子發誓,一定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緩了一會,何騰才抬起頭來,盯著林河,眼神怨毒。
只是,林河根本沒有理會,如同何騰這樣的惡少,按照林河的本意自然是碾殺了,這樣乾淨。利索。
可是這裡是長安大學,長安大學對於打鬥非常寬容,可有一個要求,不能出人命。
現在,有簡凈珂在這裡,林河不想離開,所以,他要守規矩。
而且,長安大學的水很深。
華國有著萬所高校,可是可以接觸到武道界的,僅僅那麼十所,而長安大學,就是其中之一。
前世的時候,林河很早離開大學,所以只能看到冰山一角。
很多事情,林河一知半解,很是疑惑。
比如為什麼長安大學對打架如此寬容,甚至是鼓勵。
為什麼一個大學裡面,社團幾乎都是和武道有關。
為什麼長安大學裡面,很多人家裡背景滔天,甚至有那幾個世家、門閥的人過來。
這些惹人深思,根本不該屬於一個大學。
今天,林河頓悟了,這不是一個普通大學。
而是一個和武道界溝通的橋樑大學。
背靠武道界,自然是武道蔚然成風。
「林河,何騰的哥哥是洞然武道社的幹部,你剛剛打了他,他的哥哥恐怕……」
「嗯,我不會有事。」林河淡淡地說道。
聞言,簡凈珂稍稍安心,雖然她想不明白林河可以如何和武道社對抗,可是她還是沒由來的一陣心安。
出了學校。
「凈珂!」恰好偶遇一人,對方笑著招呼。
對面女子,一身白色連衣,裙擺飄飄,小腿標誌,膚若蓮藕,吹彈可破。
一頭青絲,有絕美容顏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這個女子,有著不亞於簡凈珂的女神容貌。
是她?林河臉色不變,心裡卻是漣漪微微。
女子名叫蕭月嫣,前世的時候,他僅僅聽過這人名字,她和簡凈珂同樣,都是長安大學的校花,但是在大學裡面的時候,沒有見過她。
倒是之後成為修武者了,在外面,他見過蕭月嫣幾次。
蕭月嫣的背景讓人震驚,她的家族在武道界裡面也是一個龐然大物,而她則是唯一嫡系。
蕭月嫣也是天縱奇才,前世的她同樣成為內勁宗師,受萬人敬仰。
「這位是?」這些想法,其實不過一念之間,這個時候,蕭月嫣也是留意到了林河和凈珂的手,不解的問道。
「他……他……他是我的男朋友。」簡凈珂臉上泛起紅暈,卻生生的說了一句,聲若蚊吶。
聞言,蕭月嫣震驚的看了一眼簡凈珂。
這個人居然是簡凈珂的朋友。
要知道,簡凈珂眼中非常高,圈子裡面的人都知道,一些帝國巨擘的公子都沒法吸引簡凈珂。
可是眼前這個男子,一身地攤貨,其貌不揚,最多算個清秀、乾淨。
這樣的人,居然是簡凈珂的……男朋友?
「你好,我是蕭月嫣。」蕭月嫣深深看了一眼林河道。
「我叫林河。」
「那好,現在當你們的電燈泡了。」蕭月嫣露出來了一個俏皮的笑容,笑臉可掬,媚態天成。
轉過身來,蕭月嫣居然有了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在林河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絲一絲的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錯覺嗎?
蕭月嫣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拋在腦後。
聖地大酒店,頂層的宴會大廳裡面,林河與簡凈珂攜手而入。
「凈珂,來了?快到這邊來。」剛剛進來,就有人立馬認出了簡凈珂。
林河循聲望去,看到在一張水晶圓桌上面。
一個要比簡凈珂大上五六歲的女人,帶著一個粉色眼鏡,坐在那裡,遙遙招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河班級的輔導員余怡嬙。
她的長相勉強還不錯,但是要和簡凈珂或者蕭月嫣對比,判若雲泥。
「啦啦啦,你看到了,余怡嬙和我在學生會有工作關係,所以我也是和她成為了朋友。」簡凈珂眨巴一下可愛的眼睛,水靈水靈,然後她拉著林河的胳臂,向那邊走去。
整個宴會裡面,水晶頂燈、黃金幕紙,顯得雍榮華貴,非常大氣。
余怡嬙坐著熱情拉著簡凈珂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介紹道:「這是我們班級裡面的大美女簡凈珂,怎麼樣,你們有誰看上眼了?」
聽到這話,林河臉色不變,可是心裡卻驟然一冷,余怡嬙明明知道自己和簡凈珂的關係,可居然這樣說?
不過,看在對方是女流的份上,林河沒有發作。簡凈珂聞言,擔憂的看了一眼林河。
「大家好,我是簡凈珂。」簡凈珂性格溫柔,小聲介紹了自己,而後看向林河道:「他是我的男朋友,林河。」
林河沒有開口,坐在了簡凈珂另外一邊。
桌子上,一共有四男五女,年級大概都和余怡嬙差不多,所有人目光都是集中在了簡凈珂身上。
顯然,雖然有了余怡嬙介紹,可是簡凈珂還是讓所有人意外了,林河的美無法形容,長安大學有著超過一萬的女生,可是簡凈珂的美貌是當之無愧的前十。
真真正正的萬里挑一,她當校花,當得上那句『天生麗質難自棄』了。
很快,有人發聲了。
「李小姐,我是吳平,你真好看,剛剛余怡嬙說你如何如何漂亮的時候,我們還不信呢!」
「李小姐,我是孫紹風,家裡是搞建材的,很高興見到李小姐。」
「我是劉威,之前在國外上學,最近剛剛回來。」
說話的都是男人,每個都是打扮氣派、衣著光鮮,他們看著簡凈珂,目光熾熱,剛剛的介紹也都是在表現自己的家世背景。
「凈珂,和我喝一杯,我是呂凌。」大家都說話之後,一個男子才慢慢開口。
他身材高大,樣貌不凡,可是臉色卻是有著一種病態的蒼白,林河眼力毒辣,一眼看出,這個呂凌應該是一個非常濫性的人。
呂凌笑容和煦,身旁的人把酒給他倒滿之後,他拿起來,一飲而盡。
簡凈珂有些窘迫,她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