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偶遇?白,脫離木葉的打算
當李浩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蹲著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正微笑的看著他,這個人就是出來為再不斬採藥的少女白。
「在這種地方睡覺,小心著涼哦。」白微笑的看著劉浩說。
「你是誰啊?對了姐姐你到這裡來幹嘛啊?」劉浩當然知道她就是白了,不過還是用著疑問的口吻問到。
「我是來摘草藥的,摘一些用來療傷或治病的草藥。」白回答著
劉浩聽完她的回答就一起幫白採摘著草藥,一邊摘一邊問:「姐姐,你一早就這麼辛苦啊。」
「你不也是嗎?這麼早在這種地方幹嘛呢?」白問向劉浩。
「修鍊!」劉浩回答到
「你...該不會是忍者吧?看你的那個護額...」白明知故問到。
「沒錯,我就是個忍者。」劉浩跟學著原著里的白痴鳴人回答著。
「唉,你真厲害啊,可是...你為什麼要修鍊呢?」白看了看劉浩問到。
「因為我想變得更強。」劉浩說。
「可是你看起來已經很厲害了啊。」白已經從再不斬的口中知道了劉浩的實力所以說到。
「還不行,我得變的更加厲害才行。」劉浩回答。
「為什麼呢?」白繼續問。
「我需要很強大的實力,然後四處旅行找到可以復活某人的忍術。」劉浩露出堅毅的表情。
「你心裡有很重要的人嗎?」白有些失神的看著劉浩問。
「重要的人...姐姐你到底想說什麼?」劉浩回答。
白回憶起了自己的童年。
「人啊...在想保護重要東西的時候,就真的可以變得很堅強。」回過神來的白又繼續跟劉浩說。
「這一點我也很清楚。」劉浩回答后,白拿起了葯籃起身跟劉浩說:「你會變強的,有緣再見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是個男人。」說完白轉身就走了。
幾分鐘后佐助在叢林里找到劉浩開口到。
「喂,鳴人你在這裡幹嘛昨天一晚上都不見你,吃飯了。」
「沒什麼就是修鍊的忘記了時間。」劉浩笑呵呵的說。
「鳴人,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佐助思索了一下對著劉浩說道。
「什麼啊?」劉浩有些疑惑,畢竟原著里這個時期的佐助可是非常高冷的並不會拜託誰。
「教我爬樹。」佐助說。
「啊?就這個啊。」劉浩有些吃驚的看著佐助回答。
「咱們是一起畢業的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留級了三次還這麼優秀既可以跟再不斬交手就連基本的爬樹都能做的那麼好。」佐助一臉的失落說著。
「好吧。」劉浩只好在樹林里交佐助如何正確的使用查克拉。
另一邊白帶著採好的草藥回到了再不斬的身邊。「啪」再不斬徒手捏碎了一個蘋果。
「好像恢復的差不多了。」白站到了再不斬的身後說。
「很好,我已經快好了吧,白。」再不斬面無表情的說。
晚上倆人站在了森林裡最高的兩顆樹上,兩人因為今天的修鍊加深了羈絆,劉浩心想「果然是因為因陀羅跟阿修羅的關係嗎?就是我不在是鳴人也對佐助著好感。」
「回去吧。」劉浩看著佐助說。
「好。」經過一天的練習佐助已經完美的掌控了查克拉的控制,不過他現在的模樣有些狼狽,一臉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髒的不像話了。
「好慢啊,他們兩個到底做什麼去了。」小櫻有些抱怨的說。
「咔嚓。」開門的聲音響起,劉浩攙扶著佐助走進了屋子。
「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啊。」達茲那看著兩人開口說著。
「我爬到樹頂了。」佐助面對其他人還是那副冰冷冷的面孔。
「很好,鳴人佐助明天起,你們也過來一起保護達茲那先生吧。」卡卡西看著兩人說。
幾人吃了晚餐后。
「大橋只差一點就完工了,都是托你們的福啊。」達茲那笑呵呵的說。
「但是也不要太勉強了。」達茲那的女兒一邊收拾著盤子一邊說道。
「之前我就很想問你了,當初我謊報了任務的內容,為什麼你們還留在這幫我呢?」達茲那很少見的正色說到。
「見義不為非勇也,強將手下無弱兵。」卡卡西悠悠的說著。
「唉?」達茲那跟女兒都是一副聽不懂的表情。
「這是前一代火影傳下來的教誨。」卡卡西說完看了看劉浩。
依那利聽著這句話回憶起了自己的爸爸,眼角不禁滲出了淚水。
「為什麼?你們幹嗎這麼拚命啊?就算你在怎麼修行也打不贏卡多的手下,不管說的如何好聽,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弱小的人就只有挨打的份。」依那利起身大喊了出來。
「你很啰嗦啊。」劉浩說著原著鳴人說的話。
「你給我閉嘴,我看到你就生氣,你根本不了解這個國家的情況還想出風頭,我跟你這種完全沒經歷過痛苦,老是笑嘻嘻的傢伙可不同。」依那利繼續哭喊著。
劉浩面色一沉說:「難道就該把自己當成悲劇的主角,整天哭哭啼啼的嗎?像你這樣的人,永遠哭下去吧。」
「鳴人,你說的有些太過分了。」小櫻有些生氣的看著劉浩說。
劉浩沒有回答起身就走了出去。
鳴人回到房間后想「雖說已經做好準備跟原著一樣承受這村子的惡意,但是畢竟劉浩也是人看動漫的時候感覺可能沒什麼,但是當自己親身經歷可跟看動漫不太一樣,這12年或許不長但是對劉浩這個成年人也是有著不小的影響,雖然平時笑嘻嘻的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失去這一世父母的悲傷和被全村的排擠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化解的開的。其實劉浩早就準備離開木葉了,劉浩到現在還留在木葉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可如今已經完全掌控著九尾力量的鳴人打算這次任務結束就直接不回木葉了,去找大蛇丸研究復活人的忍術把水門跟久辛奈復活。」
依那利靜靜的坐在了海邊的碼頭上。
「可以打擾一下嗎?鳴人那傢伙並沒有惡意,他只是不會看場合說話,你爸爸的事我已經聽你爺爺說過了,鳴人跟你一樣從小就沒有父親,正確的說連父母都沒有見過,不只是這樣,他甚至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可是我從沒見過他因痛苦挫折而掉過眼淚,那傢伙一直努力著,我想那傢伙大概早就已經哭夠了吧。」卡卡西跟依那利說。
依那利聽完后低頭沉思著。
「所以他知道真正的堅強到底是什麼,就跟你死去的父親一樣,鳴人大概才是最了解你內心世界的人吧,鳴人剛才說的那些話,一定是他不斷用來告誡自己的話吧。」卡卡西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