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溫婉可人的女人在等待著自己
183、
司機阿堅忙裡偷閒地將黑色賓利開回了白羽的豪宅,因為他接到了白羽老婆阿銀的電話。
深水潭的積水已經沒過了小半個車輪,大雨再這麼下下去,白羽晚上就回不了家了。
阿堅打開門,看到阿銀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衣斜靠在客廳沙發上。
「阿堅,快過來,我肩膀好酸哦。」阿銀嬌媚地說。
已經不是第一次偷腥了,但阿堅還是覺得耳熱心跳。因為阿銀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蕩婦,發起騷來,舉手投足都透出妖嬈嬌媚。
阿堅靠近阿銀,一股攝人心魄的異香撲鼻而來。
「哎呀,輕一點,你捏得好痛。」
「哎呀,用點力,你是個男人嗎?」
「哎呀,往下點,再往下點,再往下點,你真壞,嘻嘻。」
客廳里瀰漫著淫dang的氣息。
白羽的女兒在U國麻里蘭大學讀博,由於簽證過期,辦簽證又很麻煩,她幾年都沒有回國了。所以不必擔心會有人干擾這對姦夫淫婦。
阿堅掌握著白羽的行蹤,可以在保證不被發現的前提下,放肆地和阿銀勾勾搭搭。
突然,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倆不堪的一幕。
184、
白羽沒有心情和胖子多呆一分鐘,他撥響了阿堅的電話,「小堅,又跑哪瘋去了,氣喘吁吁的。快來接我。」
阿堅不舍地吻別了阿銀,匆匆趕回三一八會所。
「積水已經沒過半個輪子了,再遲就回不去了。」阿堅說著,加大了油門。
他不經大腦的話讓白羽心裡格登一下。
車廂里隱隱飄蕩著一股攝人心魄的異香。
「你剛才去哪了?」白羽冷冷地問。
「啊?」阿堅沒想到白羽會關心這個問題,在以前,白羽從沒操過這方面的心,「玩唄,您,您不是說沒事的時候不管我去哪玩嗎?」
「少廢話,」白羽咬著牙說,「老實說!」
「舞,舞廳。」
「你喝酒了?」
「沒呀,開車不敢,不敢喝酒。」
「沒喝酒?」白羽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他厲聲喝道,「停車!」
阿堅渾身一顫,條件反射地踩下了剎車。
白羽掄起皮包劈頭蓋臉地甩在阿堅頭上,「你個混帳東西,敢勾引我老婆!」
阿堅懵了,自己一向謹慎,哪兒讓白羽看出了破綻?
「沒啊沒啊,我是在舞廳和舞女那個來著!」阿堅護著自己的頭,大聲叫道。
「舞女!我x,舞女能用得起幾萬歐元的Chanel限量香水?」白羽的皮包被阿堅擋掉了,他抓起手機狠狠地砸在阿堅頭上,手機散架了,阿堅的頭也破了。
阿堅心虛了,他沒有料到居然是阿銀身上攝人心魄的異香出賣了自己。
年輕力壯的阿堅反手控制住白羽,自知力薄的白羽拚命呼叫起來。
阿堅慌亂地緊緊捂住白羽的嘴,由於過於用力和太過緊張,他的臉都扭曲了。姦情既然已經敗露,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白羽拚命掙扎,身體劇烈地扭動,雙腿瘋狂地亂蹬,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勞,已經失去理智的阿堅徹底終結了白羽的生命。
滂沱的大雨中,阿堅在夜幕的掩護下,將白羽的屍體拋入了無名湖。
185、
在警局,一隻小飛蟲不識時務地飛進白羽的鼻孔,白羽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所有人都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噴嚏嚇了一跳。阿銀下意識地回頭看向發出響聲的地方,她的目光正好和白羽碰撞在一起。
「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阿銀臉色慘白地跪倒在地,「老白啊,不是我,不是我,是阿堅害的你,不關我事啊!」
阿堅一巴掌甩在阿銀的臉上,兇狠地喝斥道:「胡說什麼?」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隱藏的罪惡昭然若揭,一個眼明手快的警察緊緊扣住阿堅的手腕,劇痛使阿堅不得不蹲下身,但他趁勢向下猛然一拉,警察沒有料到這一招,踉蹌著撲倒在地,阿堅借力鯉魚挺身,在眾人眼花繚亂之際,沖向大門,在接連撞倒四個猝不及防的警察之後,他消失在夜色中。
來自M時空的白羽義憤填膺,拔腿沖入茫茫夜幕,他的右腿不小心撞倒了桌子,一隻茶杯翻滾著向地上跌落。。他驚訝地發現,周圍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不動了,驚慌的阿堅可笑地用慢動作向前逃竄,白羽輕輕鬆鬆地追上了他,在杯子尚未落地的瞬間,將阿堅抓回了警局。
阿堅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已經逃出了警局,怎麼會眨眼之間自投羅網?
警察目瞪口呆,只一眨眼的功夫,桌子倒了,茶杯碎了,逃犯自己跑回來了!
白羽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撞到桌子的右腿卻明明白白地向他的大腦發出疼痛的信號!
186、
白羽從警局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個陌生空間的空氣。經歷了這兩夜一天的事情之後,白羽大腦里靈光一閃----莫非自己穿越到平行時空了?身為一個作家,平行時空的故事還是有所了解的,先前只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他欣喜地加快步伐向舞廳走去,腳步前所未有地輕快。人逢喜事精神爽!還有什麼比發現自己沒死更可喜呢?在M時空,他只在夢裡接觸過女性,而現在,N時空的某一家舞廳里,有一個溫婉可人的女人在等待著自己,這真是令人激動。
此時的阿夢遇到了麻煩,一個登徒浪子糾纏上了她。
「只要你陪我喝一杯,我保證你成為舞廳酒水銷售的冠軍。」浪子的手緊緊抓著阿夢的裙擺。
阿夢絲毫不敢懈怠,稍有放鬆,緊身短裙就有可能被扯下來,大庭廣眾之下,這個借酒裝瘋的混蛋讓阿夢窘迫到無法呼吸,她的臉脹得通紅。
「我喝好吧,你放開我的裙子!」阿夢懇求著。
「不行,先喝,喝了我就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我放了你就跑掉了,哈哈。」浪子的舌頭都伸不直了,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眼看短裙就要被扯下。
滿懷欣喜的白羽走進舞廳,剛好看到這一幕,他不由得怒火中燒,大喝道:「放手!」
話音未落,浪子已經趴在了地上。
除了白羽,誰都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發生了什麼。
阿夢發現自己靠在白羽的臂彎里,可她搞不清,白羽是怎樣從天而降的,不過,那個可惡的混蛋狼狽地趴在了地上,自己鐘意的男人正擔心地凝視著自己,驚惶的阿夢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白羽的目光對視著,微微張開的紅唇呼出如蘭似馨的香氣。